我是一个荒野爱好者,我在一天前进入了一个原始森林,现在被困在了这里。
1 凤蝶惊魂我的手指深深抠进腐殖土,指甲缝里嵌满潮湿的苔藓。
五分钟前还在追逐那只蓝翼凤蝶,现在它早已消失在密不透风的树冠间,只留下GPS屏幕上闪烁的红色感叹号。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冲锋衣,背包里三瓶矿泉水在颠簸中撞出清脆的声响。
黄昏的雨来得猝不及防。
我蜷缩在倒木形成的天然拱洞里,看着临时搭建的防水布边缘不断滴落的雨帘渐渐发白。
我的牙齿嵌入压缩饼干时,金属摩擦的锐响在颅骨内震荡。
食压缩饼干在舌尖分解成絮状物,每个碎屑都在释放1943年的黑麦香气。
喉管壁新生的鳞状黏膜突然翻卷,将卡路里直接泵入血液——这具身体已经跳过了消化的粗鄙过程。
不锈钢水杯里的能量饮料泛着铀玻璃的荧光,液体接触唇纹的瞬间,味蕾捕捉到的不是人工甜味剂,而是地底实验室铅罐泄露的β射线波长。
我拈起一块的巧克力,看着包装纸上的生产日期在触须状指尖下融化。
可可脂在掌心腾起淡紫色火焰,焦糖颗粒悬浮成银河系旋臂的模样。
当菌丝探入燃烧的能量核心时,尝到了教授在1937年柏林咖啡馆啜饮摩卡时的悔恨——那正是他决定加入生物兵器计划的催化剂。
在没来之前准备的午餐肉罐头在手用力的作用下自动旋开。
粉色的肉质纤维里嵌着微型蚕蛹,每个蛹壳都在释放三硝基甲苯的甜香。
我的牙齿伸长成虹吸式口器,插入罐头的瞬间,钠离子与硝化甘油在味觉神经末梢炸开烟花。
咽下最后一口合成蛋白质时,饥饿的胃里得到了满足。
我现在有点低烧,幸好之前准备的有体温计,体温计显示37.8度,冲锋衣内衬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还有退烧药和消炎药,酒精。
我用矿泉水把药吃下之后,却发生了危险的东西,我赶紧起来做起了防备。
不错,是狼来了!
当第一声狼嚎穿透雨幕时,我握紧了多功能军刀,刀柄上的防滑纹硌得掌心生疼。
狼群的绿瞳在暗夜里浮动。
过了大概几十分钟,没有动静了,狼没发现我 。
2 野味求生第三天清晨的溪水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