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我脸上那种近乎扭曲的疯狂表情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苏晓B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困惑。
这一次，我没有试图去沟通。
我已经不需要沟通了。
我做出了决定。
不惜一切代价！
我要进行“交换”！
用我仅剩的一切，去换回我的苏晓！
至于A......他既然拥有了苏晓，那么承受一些原本属于我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之前不是也说过，“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那就让他付出吧！
这个念头一旦确立，我的脑子反而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我开始飞快地思考着“交换”的具体内容和方式。
我有什么？
我有一点积蓄，但那点钱对于他面临的困境（如果是巨额债务的话）可能杯水车薪。
我有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但他需要的是能立刻解决麻烦的东西。
我还有......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因为长期折磨而变得虚弱的身体上。
如果......如果交换的是“状态”呢？
我用我这边的“绝望”和“失去”，去交换他那边的“拥有”和“正在好转的希望”？
或者更具体一点，我替他承受那份足以将人压垮的“困境”，无论是债务的压力，还是随之而来的精神折磨，换取苏晓在我这边“活过来”的可能？
怎么做？
我盯着镜子。
它似乎不仅仅是扇窗户，它更像是一个......媒介，一个能量通道？
特别是在连接稳定的时候。
也许，我只需要足够强烈的意念，以及......一个祭品？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了那张我和苏晓的合影上。
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
不，不能用这个。
我看向自己的手腕。
或者......用我自己的血？
传说中，血是强大的媒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镜子里的A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意图，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恐惧。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苏晓B护在身后，对着镜子疯狂地摇头，嘴里似乎在喊着“不！
不要！”
他的恐惧，反而更加刺激了我。
“晚了！”
我在心里咆哮着。
我不再犹豫。
我冲到书桌前，拿起一把裁纸用的小刀。
刀刃很锋利，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我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