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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

一醉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德福走到人前,转身向二楼的长公主与沈蓉行礼,随后回过身,面朝戏台下的众人,脸上看不出喜怒。“我大燕律法,一、意图谋反,推翻皇朝统治人,威胁皇权稳定,扰乱社会大局者,定为逆贼,处以最严厉极刑。”“二、恶意毁坏皇室宗庙、宫阙、皇陵等,挑衅皇室威严者,判为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等。”“三、谋叛,违背我朝国情,背叛燕国,向他国投降者,叛逆者亲属充军,流放。”“四、恶逆、不道、不孝、不义、大不敬、内乱、不睦,皆可视为以下犯上,视罪行轻重后,定夺罪名。”说到这,李德福微微转过身子,对宋砚修说:“状元郎,此乃长公主府,长公主是先帝的嫡长女,当今太后所出,此府又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府邸,长公主与郡主都是皇室贵胄。”...

主角:沈蓉宋砚修   更新:2025-04-08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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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宋砚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德福走到人前,转身向二楼的长公主与沈蓉行礼,随后回过身,面朝戏台下的众人,脸上看不出喜怒。“我大燕律法,一、意图谋反,推翻皇朝统治人,威胁皇权稳定,扰乱社会大局者,定为逆贼,处以最严厉极刑。”“二、恶意毁坏皇室宗庙、宫阙、皇陵等,挑衅皇室威严者,判为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等。”“三、谋叛,违背我朝国情,背叛燕国,向他国投降者,叛逆者亲属充军,流放。”“四、恶逆、不道、不孝、不义、大不敬、内乱、不睦,皆可视为以下犯上,视罪行轻重后,定夺罪名。”说到这,李德福微微转过身子,对宋砚修说:“状元郎,此乃长公主府,长公主是先帝的嫡长女,当今太后所出,此府又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府邸,长公主与郡主都是皇室贵胄。”...

《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李德福走到人前,转身向二楼的长公主与沈蓉行礼,随后回过身,面朝戏台下的众人,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大燕律法,一、意图谋反,推翻皇朝统治人,威胁皇权稳定,扰乱社会大局者,定为逆贼,处以最严厉极刑。”
“二、恶意毁坏皇室宗庙、宫阙、皇陵等,挑衅皇室威严者,判为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等。”
“三、谋叛,违背我朝国情,背叛燕国,向他国投降者,叛逆者亲属充军,流放。”
“四、恶逆、不道、不孝、不义、大不敬、内乱、不睦,皆可视为以下犯上,视罪行轻重后,定夺罪名。”
说到这,李德福微微转过身子,对宋砚修说:“状元郎,此乃长公主府,长公主是先帝的嫡长女,当今太后所出,此府又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府邸,长公主与郡主都是皇室贵胄。”
“而这里的一花一木,皆是皇室之物,你儿宋允所用的石子,也是价值不菲的昂贵之物,光这一点,便可治你儿谋大逆之罪。”
宋允双眸瞪大,面露惊恐之色。
耳边回荡着李德福刚才说过的话⋯⋯
谋大逆,同样视为大罪,犯罪之人及家族成员,处以斩首、流放。
他刚才听的清清楚楚,谋大逆,要砍头。
宋允怕了,当场尿裤子求饶:“郡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蓉冷冷地扫过宋允裤摆,尿液淅沥沥落下,哪里有半点前世的翩翩公子之姿。
没有她的谆谆教导,宋允就是一个满口谎言,德行无状的坏胚。
她不屑的收回目光,别开脸,无视宋允的求饶声。
李德福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一,宋允利用皇室之物,砸平阳郡主,伤及我大燕的大将军,此为大不敬之罪,双罪并罚,你身为孩子的监护人,也难逃其罪,轻则罚你们流放,重则斩首,而郡主对待此事,已算仁慈,状元郎方才一些言词⋯⋯”
李德福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然后拂了一下拂尘,语重心长地说:“不说也罢。”
说完,李德福退回刚才的位置,并没有打算离场。
此时宋砚修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和沈蓉的决心。
更没料到沈蓉轻飘飘地一句话,便让原本不利于她的局势,迅速逆转。
大燕律法严苛,对以下犯上的规章条条明细。
他当了四十年丞相,对燕朝律法早已烂透于心。
如若沈蓉真要追究起来,允儿只要在牢里待一年,满八周岁后,便可服刑斩首。
“我砸,我砸⋯⋯”
孩子的声音把宋砚修思绪拉回,一颗小石子也正好砸中他的脸庞。
眼角处的痛意瞬间袭来,令宋砚修下意识蹙眉,看向孩子。
只见宋允双手胡乱往衣襟内掏,抓出了一把小石子后,便砸向戏台。
可他太害怕了。
双手软绵无力,只寥寥几个小石子砸到宋砚修身上,其余大部分石子掉在戏台下。
就在宋允准备拿出剩余石头时,萧乘渊迅速扣住宋允的手腕。
宋允吓了一大跳,尖叫了一声:“别砍我头,求求你别砍我头。”
萧乘渊挥舞利剑,剑刃寒光乍现,掠过孩子的眼眸,映出了孩子的惊惧。
低沉的嗓音轻飘飘的传入宋允耳边:“告诉你爹,你刚才在戏园里干了什么,若再敢撒谎污蔑郡主,本侯便先砍你脑袋。”
宋允已吓的六神无主,胡言乱语:“我,我,我想砸死郡主⋯⋯”


许多未成婚,家世好的高门子弟陆陆续续走入百戏园。
宋砚修也准备迈入百戏园时,却被掌院的小厮拦下,明嘲暗讽。
“诶,状元郎,你可不能进去,郡主要招的夫婿是无妻室,无儿无女,状元郎已有家室,我们郡主可不敢破坏了状元郎幸福美满的家庭。”
宋砚修双手负背,一脸戾色:“章饭饭,你敢这样同本官说话?”
章饭饭皱紧眉头,由上至下打量宋砚修:你什么官,你官很大吗?区区状元竟敢来长公主府摆谱。
章饭饭只是扫了他一眼,便越过宋砚修,笑容满面的走到萧乘渊面前,给萧乘渊发了一张入场签。
恭恭敬敬地说:“侯爷,里边请。”
萧乘渊“嗯”了一声,走到宋砚修身后:“麻烦让一让。”
“状元郎,你让一让,堵着我们的门了。”章饭饭抬起胳膊,像扫垃圾一样把宋砚修“扫”到一边。
宋砚修连退了好几步,腰杆挺的直直的,目光犀利又阴沉。
看着萧乘渊从自己面前走过,宋砚修抿了抿嘴,最终开口说话:“她在跟我堵气。”
萧乘渊脚步微顿,回头看宋砚修:“谁在跟你堵气?”
“当然是⋯⋯”
*
“平阳郡主出来了。”
“郡主手里的绣球好漂亮呀。”
“今日谁若能接中郡主手里的绣球,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我自幼爱慕郡主,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郡主,快把球丢下来吧。”
百戏园内的喧嚷声,打断宋砚修的话。
萧乘渊和宋砚修同时抬头,看向百戏楼内。
这座百戏园是看戏听曲的地方,筑有三层高。
沈蓉出现在二楼,她身穿牡丹纹大红色长裙,双手捧着七彩绣球。
鬓间簪着大朵的牡丹花,两耳戴着翠绿色翡翠耳坠。
面若银盘,蛾眉皓齿,国色天香。
她一出场,百花黯然失色,京城青年才俊趋之所向。
但她出身高贵,长公主娇宠呵护,世家子弟多番献殷勤也不能入她眼,不知世间怎样的男子能讨得她欢心。
直到传出平阳郡主榜下捉婿,钟意白面书生新科状元,一夜间碎了不少未婚男子的心。
本以为牡丹花落状元怀,哪知事情还有反转的余地。
新科状元早已有妻儿,郡主一怒之下抛绣球选夫,又令世家子弟的心死灰复燃。
个个都卯足劲,誓必要抢夺平阳郡主手中的绣球。
“郡主,我是宪国公府嫡三子裴玄明,中殿前三甲,乃皇上钦定的探花郎,无妻无儿无女,后院无通房妾室,倾慕郡主多年,若有幸抱得郡主手中的绣球,玄明必像长公主一样加倍呵护宠爱郡主,必不让郡主受半点委屈。”
宋砚修冷笑了,宪国公贪污,宪国公府很快就要被抄家流放了。
“郡主,我是江夏侯府世子尚云辞,乃一等正三品御前侍卫,已行冠礼,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盼与郡主长相守。”
宋砚修低哧了一声,尚云辞在祭天大典上,死在刺客手中,绣球若落到尚云辞手里,沈蓉就等着做寡妇吧。
“大将军,你怎么还站在院外。”逢赢走来,看到萧承渊定在原地,伸手推了萧乘渊一把。
萧乘渊一时恍神,被亲兵逢赢推着快步往前迈了好几步。
他的四个“逢”字亲兵跟着走入百戏园,声音洪亮的替萧乘渊介绍:“平阳郡主,我们大将军骁勇善战,英勇果敢,四战封神,最重要的是,大将军现在还是雏,一直为平阳郡主守身如玉,只要郡主嫁给我们大将军,郡主要天上的星星,要天上的月亮,要天上的太阳,我们大将军也给你射下来。”
萧乘渊呼吸微屏,耳根子滚热发红,仰头与二楼的沈蓉对视。
喉结不自觉滚动。
逢赢这个王八蛋,回头再收拾他。
沈蓉红唇上扬,明媚一笑,把手中的绣球往萧乘渊扔去。


戏园内回荡着宋砚修愤怒的嘶吼声。
沈蓉手起刀落,划断了孩子紧紧揪住的衣物,吓的宋允连忙退出了宋砚修的身子,本想躲避沈蓉刺来的剑,却被萧乘渊当场擒拿。
孩子转头看了看萧乘渊,顿时害怕的大哭:“爹爹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砸郡主的,我只是看到那些石子漂亮好玩,想打树上的鸟。”
沈蓉低哧冷笑,宋允还真是得他父亲的真传。
巧言令色,城狐社鼠,坏种就是坏种。
这种人不会因为别人对他好,便感恩戴德。
他只会以怨报德。
“放心。”沈蓉低头看了眼萧乘渊的佩剑:“本郡主不会用大将军的剑要了你的命,以你之血脏了大将军的剑。”
她转身,面对跪在戏台下的宋砚修:“宋状元既然说我们一屋子人欺负一个七岁孩童,那就请宋状元,站在本郡主刚才的位置,让你儿子用这些石子,以他方才对本郡主的方式,来砸你脑袋,直到本郡主满意,你才可以带着你儿子回家,与你的妻女团聚。”
她声音清脆,嚣张跋扈。
宋砚修紧紧锁眉,抬起眼皮子看向台上的女人。
皇上的内侍李德福还在现场观看,就站在沈蓉身后。
想必他今日在长公主府被平阳郡主欺压之事,也将于不久传到皇上耳中。
皇上最不喜权势压人的世家贵族们。
“好。”宋砚修扫过李德福,腰杆挺的更直:“那就依郡主所言,臣会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结果。”
沈蓉从宋砚修身上收回视线,把手中的剑插入萧乘渊的剑鞘:“还记得刚才孩子站在哪个位置丢石头吗?”
萧乘渊扫过下方:“就在宋状元现在跪着的位置。”
他回头凝视沈蓉:“郡主不要留在戏台。”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去二楼,这里有臣给郡主盯着。”
“好。”沈蓉深深的看了看萧乘渊,提醒道:“你也要小心啊。”
“郡主放心⋯⋯”萧乘渊回眸,冷冷扫过宋砚修,声音提高了几分:“区区几个飞石还伤不了臣,郡主请。”
他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沈蓉回二楼。
沈蓉很快回到二楼。
宋允被萧乘渊拎到了宋砚修面前。
宋砚修伸手想抱孩子。
萧乘渊挡在他面前,语气冰冷:“请宋状元上戏台,站在郡主刚才所站的位置。”
宋砚修心中恼怒,但想到萧乘渊自会有天收,便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傲骨嶙峋的站起身,走上戏台,站在沈蓉刚才站着的位置。
四周所有人都退到院落,清出一大片的空地,确保自身的安危。
妙颜端着一托盘的石子走来,冷冷瞪看宋允:“他好像是揣着满满一兜石子砸我们郡主的。”
妙颜让章饭饭接过托盘后,便拉开孩子的衣襟,将石子全部倒入他的衣襟内,直接把孩子胸前衣物撑的鼓鼓囊囊。
宋允抗拒,害怕:“不砸,我不砸,爹爹会被砸死的。”
萧乘渊拔剑,俊颜淡漠:“你不砸,本侯就先削了你的手,让你以后再也拿不起石头。”
“啪”一声,他手中的剑削铁如泥,轻轻一落,便将面前的景观石削掉了一角。
宋允吓的双眼瞪直,连退了两步,又被人推回原地。
宋砚修暗暗咬牙,看着儿子道:“允儿,别怕,你刚才是如何砸郡主的,就如何砸爹爹,只有郡主消气,爹爹才能带你回家,放心,小小石子砸不死人,爹爹不会有事的,你只管朝爹爹砸来。”
若砸的头破血流最好。
李德福定会回去告诉皇帝,到时他要看看,沈蓉该如何收场。
“来,砸。”


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
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
明显被气的不轻。
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
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
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
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
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
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
沈蓉见了,很是心疼。
“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
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元已与女儿解释清楚,娘亲实在不必为此事而气急伤怀,伤了身子。”
长公主神色怔愣。
她是知道沈蓉有多喜欢宋砚修。
榜下捉婿回来后,她满心满眼都是宋砚修。
少女怀春的心思她也有过,当初爱慕驸马的时候,那也是一颗真心掏出来的。
“泱泱,你若是喜欢⋯⋯”
“娘亲胡说什么。”她知道,她要天上的星星,娘亲都愿意为她摘来。
但插足他人之事,她才不屑去做:“我与他说过,此生不许纳妾,更何况他已娶妻生子。”
说到“纳妾”二字,长公主情绪更加激动。
猛地从软榻坐起身,紧紧地反握住沈蓉的手:“可娘亲怎么听说,你愿意委身于他做妾?”
沈蓉眼眸一沉:“谁说的?”
妙颜被气的眼眶通红:“现在景澜园的人都这么传,明日走出去肯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明知状元郎有妻室,也甘愿委身做妾。”
沈蓉唇角划开冷意,宋砚修在逼她为妾,做他白日梦去吧。
“流言罢了,我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如娘亲就趁着今日生辰宴,为我摆擂抛绣球选夫。”她记得那个人也来了。
前世。
她出嫁,他战死。
他生前写下的示爱书,临死前才落到她手里。
宋砚修把他写给她的遗书藏了一世。
此时,离他战死还有三个月。
他真傻,爱的刻骨铭心却不敢向她当面倾诉,宣之于口。
这一世她给他机会。
萧乘渊,你给我接住了。
“抛绣球选夫。”这个主意把长公主给震惊了。
长公主转头看了看杜宛姑姑:“阿杜,你觉得郡主的主意如何?”
杜宛姑姑说:“长公主办今日的生辰宴,不正是想为郡主订亲吗,如今流言四起,明显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败坏郡主的名声,不如就像郡主说的,在公主府摆擂抛绣球,今日来参加郡主生辰宴的,个个都是高门贵公子,哪一个拉出来都比宋状元家世好百倍千倍,接到绣球者,需当着长公主的面立誓此生绝不纳妾。”
妙颜拍手叫:“好。”
长公主气色缓和了许多,病气去了大半,坐起身,拍了拍沈蓉的手:“泱泱,那就依你了。”
她吩咐下去:“把百戏园腾出来,给郡主抛绣球选夫婿。”


“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
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
“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
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
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
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
“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
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了郡主的欢心,将来谁便能得到另一只白玉蝉。”
“贫嘴。”沈蓉红唇微抿,手中团扇轻敲在妙颜的背。
站在四周的世家子弟们,个个都瞪直了双眼,盯着李德福手中的礼盒。
不是馋昂贵的玉,而是馋这块玉,最终会落入谁手。
宋砚修面色冷淡如常,并未将一块未来会成为他女儿宋霜儿的玉放在心上。
别过脸,穿梭于人群,寻找自己的儿子宋允。
当然,也无人会再将他放在心上,只盼他能快些离开长公主府,勿扰了众人的兴致才好。
李德福并不知来前发生了何事,而是笑容满面的回道:“妙颜姑娘好巧的心思,陛下送的正是一对夫妻玉,此一对白玉蝉,乃是骁勇大将军横扫漠北大军时,缴获的战利品。”
沈蓉的目光落在萧乘渊的身上。
她也是后来才知白玉蝉的出处,乃北狄王庭金赤日王妃之物。
听说是萧乘渊从金赤日王妃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不过,这对白玉蝉的出处还有另一个说法⋯⋯
“妙颜姑娘手上的那一只是公蝉。”萧乘渊双手负背,往前迈了几步,拿起了礼盒中另一枚白玉蝉:“公蝉身体通常较长,尾部稍尖,母蝉身躯短且圆润,这枚才是母蝉。”
另一只白玉蝉匍匐在宽大的掌中,递到沈蓉的面前。
阳光照耀下,落定在宽掌上的那枚白玉蝉显得格外精致小巧,如羊脂般细腻光滑,尽显美玉贵气。
沈蓉低头看去,并未立刻接过。
她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玉蝉翼,又从玉蝉身上滑落到他的手掌。
柔荑轻点硬茧,最后延着骨节,慢慢收回了手。
俏颜漾开一抹笑,声音甜脆:“好看。”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团扇半遮面,又道:“那祈哥哥送我什么礼物?”
现场众人闻到了一丝猫腻。
连正在寻找儿子的宋砚修也猛地顿住脚步,微微转头,视线落在萧乘渊和沈蓉身上。
就听,萧乘渊的那群亲兵起哄道:“把大将军装进箱子里送给郡主。”
萧乘渊耳根子滚热乍红,回头冲逢赢几个瞪眼。
再转头看向沈蓉的目光,比春日的阳光还炙热,与宋砚修那冰凉如寒泊的冷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要送给郡主的礼物,是郡主库房里没有的。”
说罢,萧乘渊扭头吩咐:“逢赢,出去看看东西到了没有。”
“是。”逢赢带着其余三个亲兵,迅速走出百戏园。
众人十分好奇,萧乘渊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沈蓉目光柔和的望着萧乘渊,耳边依稀回荡着自己临死前,宋砚修念给她听的信。
泱泱妹妹,见信时,吾已身殒,回望前生,吾战功赫赫,一生戎马,从无败绩,可世人不知;吾输的最壮烈的一战是汝⋯⋯
“坏女人。”
沈蓉恍神间,宋砚修的儿子宋允,突然从戏台后方冲出来。
在众人毫无防备之下,他把怀里的石子统统砸向沈蓉。
现场众人一阵惊呼:“郡主小心。”
乱石横飞,不重伤也必定会头破血流,伤了平阳郡主的身体。
不少贵公子冲上去挡下石子,却不如萧乘渊身手迅速。
他一个转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护在身前。
以背为盾牌,挡住了一颗颗砸向沈蓉的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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