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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春风入我怀宋听澜姜时愿无删减+无广告

柏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人前,姜时愿是宋听澜的继姐,人后,她却被他抵在门板上肆意亲吻。没人知道,他们背着父母在黑夜里如何抵死缠绵,极致欢愉。漆黑的走廊上,父母在屋内沉睡。姜时愿葱白的手指放在了宋听澜的皮带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喜欢姐姐这样吗?”“声音小点哦,不然会被爸妈听见的......”宋听澜闷声一声:“姐姐,别这样。”他们每晚都会以这种背德的方式会面。姜时愿在这方面太过放浪形骸,如果宋听澜不顺从她,她便威胁要去敲开父母的房门。“那你说,你是不是姐姐的狗?”听着耳边银铃般的坏笑,宋听澜低头看向她作乱的手,艰难隐忍:“是。”“宝宝,说完整点,不然......”她作势要去开父母的房门。宋听澜憋得快要炸了,“宋听澜是姜时愿的狗。”姜时愿红唇微勾,“真是个乖宝...

主角:宋听澜姜时愿   更新:2025-04-0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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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听澜姜时愿的女频言情小说《送春风入我怀宋听澜姜时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柏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前,姜时愿是宋听澜的继姐,人后,她却被他抵在门板上肆意亲吻。没人知道,他们背着父母在黑夜里如何抵死缠绵,极致欢愉。漆黑的走廊上,父母在屋内沉睡。姜时愿葱白的手指放在了宋听澜的皮带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喜欢姐姐这样吗?”“声音小点哦,不然会被爸妈听见的......”宋听澜闷声一声:“姐姐,别这样。”他们每晚都会以这种背德的方式会面。姜时愿在这方面太过放浪形骸,如果宋听澜不顺从她,她便威胁要去敲开父母的房门。“那你说,你是不是姐姐的狗?”听着耳边银铃般的坏笑,宋听澜低头看向她作乱的手,艰难隐忍:“是。”“宝宝,说完整点,不然......”她作势要去开父母的房门。宋听澜憋得快要炸了,“宋听澜是姜时愿的狗。”姜时愿红唇微勾,“真是个乖宝...

《送春风入我怀宋听澜姜时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人前,姜时愿是宋听澜的继姐,人后,她却被他抵在门板上肆意亲吻。
没人知道,他们背着父母在黑夜里如何抵死缠 绵,极致欢愉。
漆黑的走廊上,父母在屋内沉睡。
姜时愿葱白的手指放在了宋听澜的皮带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喜欢姐姐这样吗?”
“声音小点哦,不然会被爸妈听见的......”
宋听澜闷声一声:“姐姐,别这样。”
他们每晚都会以这种背德的方式会面。
姜时愿在这方面太过放 浪形骸,如果宋听澜不顺从她,她便威胁要去敲开父母的房门。
“那你说,你是不是姐姐的狗?”
听着耳边银铃般的坏笑,宋听澜低头看向她作乱的手,艰难隐忍:“是。”
“宝宝,说完整点,不然......”她作势要去开父母的房门。
宋听澜憋得快要炸了,“宋听澜是姜时愿的狗。”
姜时愿红唇微勾,“真是个乖宝宝。”
女人眼里眼波流转,奖励似得吻住他的唇,就在一切快要水到渠成时,宋听澜腿上的伤口居然裂开了,鲜血直流。
“抱歉姐姐,今天可能无法满足你了。”
前几天姜时愿一时兴起,说要去滑雪,宋听澜的身份进不去高端场所,为了陪她只好去应聘助教,结果滑雪途中,姜时愿的滑板断裂。
为了救姜时愿,宋听澜的腿受了伤。
女人刚刚脱下自己的美背,又有些意兴阑珊的拉了上去。
宋听澜以为姜时愿会因此生气,默默下床。
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他,柔 软的小手竟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路向下。
宋听澜:“别......”
姜时愿在他颈窝银铃般低笑,“宋听澜,我在你心里就是女妖精吗?”
谁说不是呢?
也不怪宋听澜误会,主要是姜时愿实在太爱跟自己做那种事了,每次都榨干了他。
而此刻,姜时愿只是解开了他的皮带,贴心的给她拿来绷带碘伏,又将他的裤子拿出去搓洗干净。
女人用棉签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温柔询问,“疼吗?”
看着眼前温柔似水的女人,宋听澜摇了摇头。
临了,姜时愿说要回去处理文件,“乖乖,今晚不能陪你了,早点睡,明天如果让我发现你有黑眼圈,姐姐可是会生气的。”
凌晨一点,伤口太痛,宋听澜第一次壮胆进了姜时愿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迅速打开手机,上面出现了姜时愿的位置。
这还是先前姜时愿怕宋听澜找不到自己,特意设的实时定位,整整三年,她都没有刻意看过。
宋听澜顺着地址来到酒吧,里面却传来他和姐妹们的嬉笑声。
“666!姜姐牛逼,居然睡了自己弟弟,太带劲了,看不出来,宋听澜平时看起来那么高冷,私底下还不是被我们姜姐玩的团团转!”
“不过真没想到啊,姜姐你还偷偷录音,这么禁忌背德的关系,他一个舔狗,穷酸又没钱,到时候就说是他强迫你,等宋听澜他妈结婚纪念日那天放出来,一定很有趣!”
“哈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宋听澜她妈跪地求饶的样子了!”
宋听澜脸色瞬间煞白,浑身的血液窜至颅顶。
之后有人说了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之前时愿姐落水,宋听澜不要命的往湖里跳,要知道那可是冬天啊!零下三十几度,他愣生生一个字没吭,一心都是时愿姐。”
姜时愿涂口红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去,“有什么不好?追我的人哪个不是有钱的公子哥?就他,除了那张脸还能看,为了赚钱跑去给人端盘子,说他是我男朋友我都没脸见人!”
那人立马不敢说话,几个姐妹全都附和起来。
“要怪就怪宋听澜他妈小三上位,登堂入室,要不是这样,姜姐她爸妈能离婚吗?”
“姜姐可是舍身取义了,天天变着花样耍宋听澜,甚至故意弄丢了宋听澜心爱的狗,再借机去找,要不然宋听澜哪能对姜姐死心塌地啊!”
一群人越说越起劲。
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宋听澜。
姜时愿对他很好。
小到刚来姜家那时候,他的袜子内裤不合适,她便特意命人买了送给他。
大到宋听澜从小养大的金毛大黄走丢,姜时愿一个女人在山里找了一天一夜,腿部骨折,毫无怨言。
后来小狗的尸体被发现在水沟里,宋听澜将自己锁在房间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姜时愿重新送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金毛给他。
因此哪怕姜时愿一直不愿公开恋情,宋听澜也甘之如饴。
他把她当做自己的命一样珍惜,却没想到自己的一腔真心被践踏。
里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不过,跟宋听澜恋爱这么久,姜姐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他对你可是好的没话说,自己坚持不用你们姜家一分钱,辛辛苦苦打工三个月给你买项链,结果还被你随手赏给了下人。”
有人嗤之以鼻:“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姜姐喜欢的一直是他的竹马陆晨风,对宋听澜?不过是玩玩而已。”
宋听澜在门外,咬碎了后槽牙,双眼泛红。
只因姜时愿和他逛商场时看见一条项链,随口一句喜欢,他就一天打几份工攒钱买给她。
姜时愿当时兴高采烈的扑进他怀里,说很喜欢。
可没过两天,她就哭鼻子说弄丢了。
宋听澜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原来,她不是弄丢了,而是压根看不上。
烟雾燎烧的包厢里,姜时愿姣好的面容之上,一双狐狸眼像是来勾魂的,只听见她嗤笑一声,“嗤,一个荡 妇的儿子,天天没尊严的靠着我爸给钱生活,我一招手他就想哈巴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摇尾巴,还指望我动 情?我是疯了吗?”
宋听澜拳头紧攥,眼底猩红。
腿上的绷带仿佛还残留着她手上的余温,甚至在她临走前还伸出自己的手腕:“乖乖,我舍不得看你难受的样子,要不你咬我一口泄泄愤吧?”
可现在伤人的话却依旧如一柄刀,直直的刺进了宋听澜的心口。
姜时愿接着说:“我就是故意录下那些音频的,到时候当场哭诉说是宋听澜强迫我,要把他送去坐牢,你们说他妈妈会不会气的得心脏病?”
姐妹们笑作一团。
“他妈狐媚功夫了得,你们说宋听澜是不是跟他妈也有一腿啊哈哈哈......”
下一秒,姜时愿冷冷看向那人,淡笑着,“他也是你能编排的?”
那人疯狂认错:“是是是,再怎么说宋听澜也是姜姐你的男人,瞧我这张嘴,就不该胡说八道!”
宋听澜眸色如墨,他没想到姜时愿会做的如此决绝。
当初两人互表心意时,她勾住自己的脖颈,吻着自己的唇,魅惑诱人:“听澜,我爱你,最爱你。”
他问她最爱自己什么。
姜时愿答:“高岭之花,纯粹干净。”
原来,他爱的不是自己的纯粹干净。
而是想将干净的自己拉进泥沼,看自己堕落,看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做出如此悖论之事后关进监狱,名誉扫地。
姜时愿这不仅是要毁了他,也是毁了他的母亲。
宋听澜的亲生父亲意外去世后,母亲宋雪柔再次和姜叔叔组建了重组家庭。
一开始,姜时愿对他不冷不淡。
后来她在学校跑八百米受伤,是姜时愿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将他带去医务室。
宋听澜渐渐对她有了好感,姜时愿也一次次对他表现出关心。
从那以后,宋听澜便唯姜时愿马首是瞻,她让他往东他绝不赶往西。
不仅如此,宋听澜对她的事都亲力亲为。
甚至姜时愿的内裤,都是宋听澜帮她亲手洗的。
“你不觉得脏吗?”
面对姜时愿的问话,宋听澜耐心的清洗着上面的污渍,“我们时愿的衣服,怎么会脏?”
姜时愿抱着他猛亲了一口:“我们听澜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可他没想到。
那时尚还穿着百褶裙的少女,早已恨他和母亲恨到了骨子里。
宋听澜一夜未眠,胡子拉碴,眼下一片青黑。
第二天,他便对妈妈果断开口:“妈,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国。”


“她不会死的!你们再救救她好不好?她才二十五岁,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怎么可能死!!!”
见过生死离别的医生和护士纷纷摇头,让宋听澜去见死者最后一面。
看着盖上白布的人。
宋听澜的指节还在发抖,他一直摇着头,无法接受她的死亡,即便她骗了自己。
他眼眶早已通红,声音都带着嘶哑,痛苦而绝望,“我不信!姜时愿我不准你死!”
“你不是说要我买一颗更大的钻戒吗?我答应你的事情还没做到,你凭什么抛下我离开?”
“姜时愿,你给我醒过来!”
他背脊微弯,像是痛失所爱,啪嗒一声,眼泪顺着眼眶掉了下来。却死死不肯放手,连三个护士都拉不开宋听澜。
一道清丽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尾音上扬,百感交集。
“宋听澜。”
“我没死。”
宋听澜转过头,猝不及防对上女人温柔的眼神。
下一秒。
他大手一把她拥进怀中——
埋在他脖颈间。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怀里的人紧紧拥住自己,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姜时愿心中划过一道暖流,“宝宝,我手机没电了。”
宋听澜不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提醒他她还是鲜活的。
明明前一秒他已经决定放下一切。
可听到爆炸发生的时候。
他在想,如果姜时愿真的出了事,自己会怎样崩溃怎样愧疚。
宋听澜上下检查了姜时愿一遍,没发现她有哪里受伤,“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没有受伤你来医院干什么?害得人平白......”
姜时愿狡黠的吐了吐舌头,“担心我?”
“没有。”
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点眼角的擦伤,一把圈住宋听澜的腰腹,埋在他怀里撒娇,“宝宝,你看,我都被擦伤了,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担心我啊,对不起嘛。”
“爆炸发生时,我离得很远,被擦伤了一点,我说我没事,但医生坚持让我做个体检。”
耳边的呼吸温热,像是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姜时愿红唇一张一合,小手还在他腹肌上作祟,“我还是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
“答应陪陆晨风以女友身份参加宴会,是因为他答应我会帮新合作案牵线搭桥,我不是有意骗你。”
“至于朋友圈,也是为了配合他。”
在看见宋听澜丢下戒指的瞬间,姜时愿彻底慌了神。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无措过。
有个很微小的声音告诉她。
什么合作案。
什么报复。
什么计划。
她都不想要了。
她只知道,不能让宋听澜误会!
她舍不得看他生气。
宋听澜没说话。
姜时愿将那枚捡回来的戒指戴在他手上,“小听澜,我不能没有你。”
如此珍视如此诚恳的眼神。
仿佛没有片刻的游离。
宋听澜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望着姜时愿,眼神澄净,仿佛看透一切。
“姜时愿,你还有什么别的事瞒着我吗?”
姜时愿怔愣,指甲掐到掌心通红,无声昭示着女人的慌乱。
“没有了。”
最终,宋听澜还是没有刨根问底。
她还是不肯坦白。
事后,姜时愿状似无意的询问:“不是说去同学聚会吗?怎么突然来了宴会,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宋听澜晃了晃手机:“我们临时改地点了。”
群里数十条信息,姜时愿这才打消了顾虑。
手机刚好没电,她意外的没看见那条改地址的信息,又阴差阳错让宋听澜误以为她出了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可姜时愿的心始终无法安定,她无法想象宋听澜知道自己骗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当夜,她跟姐妹们谈论起这件事,轻轻放下酒杯,“我不打算报复宋听澜了。”
这句话如一粒石子,落入沸腾的锅中,包厢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姜姐你在搞笑吗?没几天就是宋听澜他妈的结婚纪念日了,你现在当什么缩头乌龟啊!”
“你忘了你妈怎么跟你爸离婚的,难道你不应该为你妈出口气吗?”
“姜姐你可想清楚了,宋听澜再无辜,也改变不了他妈是个小三的事实!宋听澜全身上下都掏不出十万块,跟他在一起,难道你要陪他吃一辈子盒饭吗?”
姜时愿烦躁的放下酒杯。
“够了!”
包厢里登时鸦雀无声。
只剩下姜时愿无助又迷茫的抓了抓脑袋,“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姜姐,你难道真爱上宋听澜了?那晨风哥怎么办?”


“你想好了?”
宋雪柔剪花枝的手一愣。
因为这事她早就告诉了宋听澜,奈何儿子一直说想留着国内陪女友。
宋听澜声音坚定:“嗯,我想好了,比起留在国内,我更想留在妈你身边。”
没有人知道,当初母亲和姜叔叔约定结婚,只不过是为了给他和姜时愿一个完整的家。
若不是母亲决定在她和姜叔叔结婚十周年那天坦白一切,出国发展。
或许宋听澜还会蒙在骨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宋雪柔又惊又喜。
宋雪柔仔细端倪,看着儿子青黑的眼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不是跟你那个女朋友分手了?她出轨了?”
“分手了,她没出轨。”
“我就说那女生不靠谱,一直不愿意公开,这不就是钓着你,也就你这个傻孩子心大。”
宋雪柔心疼不已,对宋听澜轻声安慰,“没事,这点小事,等出国了,妈妈给你找个更好的。”
宋听澜喉结微微一动,说不出一个字。
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为了讨生活,什么活都干,甚至还当过陪酒女。
她那时也是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温柔体贴:“没关系,妈妈不苦,只要我们听澜快乐健康的长大,妈妈就满足了。”
高中时期,宋听澜母亲是陪酒女的流言沸沸扬扬。
同学间的指指点点,课桌上被画满涂鸦,上课时后排座砸来粉笔头,似乎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高高在上的黄毛少年鼻孔朝天,“宋听澜的母亲是陪酒女,谁知道宋听澜的学费怎么来的?”
“可是......宋听澜每天晚上都很勤奋好学啊。”
“谁知道她昨天晚上怎么学的?说不定跑去男人床上学了,跟他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离他远点,宋听澜家里穷的响叮当,连双耐克鞋都买不起,谁知道他会不会偷人东西!”
宋听澜一拳砸过去,却敌不过那些人人多势众。
可随后说他和母亲难听话的人,都被姜时愿一一解决。
少女带着一堆人,挥拳砸向为首骂自己是狐狸精的男人,拿着板凳敲在那人手指说,眼神危险,“再、说、一、遍,谁是小偷?”
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屁滚尿流,慌张求饶。
“错了,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时愿一脚踹向那人屁股,冲着众人宣布。
“从今天起,宋听澜,我罩的!”
姜时愿自此一战成名,连带着宋听澜身份也水涨船高,再也没有人敢提她母亲半个字。
宋听澜以为她是自己的月亮,照亮了他整个贫瘠荒芜的青春。
可如今,他却公然在酒吧和姐妹讨论。
“听说她妈那个骚/货还偷过人东西,宋听澜肯定也手脚不干净,时愿姐你可小心点你那些珠宝首饰,万一被宋听澜偷了去卖钱......”
女人美眸带笑,“谁知道呢。”
宋听澜眼神发暗,这样爱她的妈妈,他又怎么能允许,被人当众羞辱?
伤口溃烂第二天,宋听澜浑身乏力。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钻入他的被褥,覆上他的额头,姜时愿甜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是不舒服吗?”
她只穿着吊带,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引/诱道:“是不是发烧了?你说,发烧是什么感觉?”
她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声音魅惑,勾人心魄,“想不想跟姐姐试试?”
女人刚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气充斥在他鼻尖。
换做往常,宋听澜一定忍不住姜时愿的诱惑。
可已经见识过姜时愿的算计,宋听澜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凉,胃里止不住的恶心。
他移开她的手,没有点破,“你这样随便进我房间,被爸妈看到不好。”
姜时愿下巴不停的蹭着他的胸口,亲昵的语气,“被看到就看到,大不了我嫁给你。”
“生气了?”
“是在怪我昨晚没有陪你吗?实在是工作太忙,我错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宋听澜沉默着不说话。
无数次,姜时愿都用工作的借口丢下他离开。
这样的谎话她不知道用了多少遍,每一次她只要放软语气,把头埋在她腿间:“好弟弟,我错了......”
他的心就化了,他做不到跟她冷战生气。
可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姜时愿嘴里还有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她突然起身,“我给你买了你经常吃的那家小米粥,听说受伤吃清淡的比较好。”
宋听澜被他拉起身,伤心一夜,眼下对的黑眼圈顿时让姜时愿眉头轻皱,“宋听澜,你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坏弟弟,又不听我话了。”
她冷哼一声,语气里却没有什么怒意,只是生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知道,我不陪你你就糟蹋自己身体。”
宋听澜后知后觉,心口像压着吨大石,沉甸甸的。
知道他爱喝粥,姜时愿每次都会跑三条街去买他经常去的那家。
那时候宋听澜家里穷,一天只吃一顿饭。白天上学,晚上勤工俭学补贴家用。
看见自己饿的面色发白,晕倒在楼梯间,姜时愿一向俏皮的脸上罕见对的出现愤怒,“你是不要命了吗?”
那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发火。
后来她抱着他哭了,她说她再也不想看见自己生病的样子,“你不是没有钱吗?本小姐有的是!我不许你再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
宋听澜不明白,她明明看上去那么爱自己,却能在背地毫无顾忌的谋算如何伤害自己。
他努力不让他看出破绽,一把抱住他的腰,声音低沉,“姐姐,对不起。”
姜时愿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缱绻软绵的的声音在他耳边撩拨,“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
她嘟着嘴,嗓音奶凶奶凶的,“但是宝宝,答应我,以后不要熬夜了。”
“好。”
宋听澜应声,看着眼前那碗粥,她连自己对海鲜过敏都忘了......
随后,她躺在他腿上,“别动,我睡一会,一会儿就好。”
旁边放着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宋听澜的照片。
他曾问她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
姜时愿眼尾上扬,展颜一笑:“发现就发现,大不了被他们打断腿。”
可当宋听澜提出跟他们坦白,姜时愿总是逃避:“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宋听澜描摹着姜时愿的温柔的眉眼。
什么才是时候呢?
是母亲跟姜叔叔十周年纪念日那天吗?放出那些难以入耳的录音,再跟大家说身为弟弟勾引姐姐?再把他送进监狱......
他网上搜过,如果对方执意送他去坐牢,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妈身子骨弱,如果听见那些话,一定会想不开。
男人的手在发颤。
拿过姜时愿的手机。
不知她是对他毫无防备,还是认为他可笑又愚蠢,连锁屏密码设置都是他们在一起的那天。
他没能找到那些录音。
手机弹窗恰好弹出一条短信。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摊牌?”
宋听澜下意识点进去,对面正是姜时愿的竹马陆晨风。
她的每一次谋划他都有参与。
他们一起探讨如何让自己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更加崩溃。
宋听澜一页页翻看,双手死死攥紧手机。
时间倒流到宋听澜小狗丢失的那天。
“姜时愿,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吗?为了找一条狗把自己弄到骨折?你就那么爱宋听澜吗?”
良久的沉默后。
姜时愿发了句语音,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是我故意让人解开狗绳,把狗放进山里丢掉的。”
“不这样,他怎么对我死心塌地?”
一颗心,凉入谷底。


录音里女人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宋听澜最后的城墙堡垒轰然坍塌,浑身僵直,血液冰凉一片。
“姜姐,那你为什么在宴会厅上抛下晨风哥,还差点被爆炸伤到,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一场戏而已,他现在对我用情越深,后面才会越痛不是吗?”
手机收回,陆晨风浑身都透着恶意,“现在,信了吗?”
心上仿佛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呼呼的灌着冷风,彻骨的冷。宋听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咖啡厅。
万幸的是,姜母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精神受了些刺激。
可饶是如此,知道母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宋听澜还是控制不住地后怕。
他不敢想,姜时愿为了报复他妈,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连医生都说:“好在你母亲差点被撞车时,有一辆越野车突然提速,刚好撞开了肇事车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那辆越野车就没那么好运了,车主肋骨被压断了......”
闻言,宋听澜死死地抱住母亲,声音里带着一望无际的妥协而绝望,“妈,我们提前一天离开好不好?”
姜母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了宋听澜,跟姜父提起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听澜,我们要不要提前告诉时愿一声,你跟她关系不是最好了吗?”
收拾行李箱的宋听澜手上一顿,“不用了。”
姜父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姜时愿都没有接,愁眉苦脸,“这丫头,昨晚就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忙了。”
宋听澜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她能去哪里?估计现在在某处庆功欢呼吧?
“没关系的,姜叔叔,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我和妈妈离开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他吧。”
听到姜父应了声。
宋听澜才彻底心安。
他以自己离开作为条件,和陆晨风做了一个交换,让他删掉那些录音,代价是永不回国。
隔天一早,正在收拾行李箱的宋听澜突然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
姜时愿回来了,抬眼一看。
“小听澜,怎么在收拾东西?”
看着那双清纯灵动的眼睛,宋听澜故作镇定地耸肩,“公司公费旅游,我想去玩两天。”
姜时愿脸色有些难看,但唇色依旧鲜红,“好,不过我这两天也要出差,就不能陪你了。”
宋听澜遮下眼底的讽刺。
到底是去出差,还是忙着计划羞辱他们母子,再把他送进监狱?
“没关系。”
他平静的样子,让姜时愿有些不习惯。
姜时愿试探地问她,“你妈和我爸结婚纪念日那天,你会回来的对吗?”
宋听澜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姜时愿靠近,暧昧地抵着他的额头,“那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宋听澜心如针扎,死死咬住唇舌,“我很期待。”
“宝宝,我先回房换身衣服。”
转身回房后,姜时愿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墙缓缓滑落,随意撩起衣角,里面的纱布已经浸红了血渍。
群里的信息滴滴响个不停。
「姜姐,你不要命了吗?!」
「说好的要给宋听澜他妈一个教训,120码的车速,你居然亲自去拦,你是不是疯了?!」
姜时愿额头细汗直冒,抹去艳丽的口红,唇色发白,疼得只能蜷缩成一团。
在群里回复了一句。
“他远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踏上飞机的前一刻。
姜母眼神犹豫,看了眼宋听澜,“听澜,时愿那丫头跟你感情那么好,要是知道我们这样不告而别,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的。”
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宋听澜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围巾。
可她下意识一看,却发现这围巾是姜时愿亲手给他织的。
可一想到姜时愿说的那些话,宋听澜的胃就一阵作呕!
许久的死寂后,他干脆而果断地将围巾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又掰断了国内的电话卡,给姜时愿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姜时愿,如你所愿,我们再也不见。”


面对姐妹们的好奇和探究。
姜时愿久违的沉默了。
一开始她确实对宋听澜没有几分真心,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目光总是会被男人吸引。
自己每次扑到他怀里撒娇时,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扑面而来。
她随口说要去滑雪,他便特意去滑雪场打工因此伤了腿。
她说巴黎铁塔很美,他打了一个暑假的工只为能送给她一张飞机票。
她爱冬泳不小心落水,他第一时间把救生圈给自己,他却因此休克在医院抢救三天三夜。
她不喜欢早起,他便做居家好男人将早餐捧到自己面前:“姐姐喜欢不喜欢?”
看他被她逗/弄时,泛红的耳根......
姜时愿斟酌着,“要不,还是换个报复方式......”
姐妹们纷纷投来惊骇的目光。
但很快,陆晨风推开了包厢的门,平静的开口。
“姜时愿,你妈得癌症了。”
姜时愿如遭雷劈,一动不动。
随后疯了一样跟着陆晨风跑到医院。
姜母离异多年,身体一直不佳,脸色惨白,只死死握着姜时愿的手,眼眶泛红:“时愿,我不甘心......”
姜时愿反握住母亲的手,那一刻,她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当初宋听澜母子进宋家,姜时愿一反常态没有阻止,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姜母酝酿了这场计划。
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的女儿竟会爱上那个女人的儿子。
陆晨风也攥紧拳头,“时愿,你难道要让阿姨死不瞑目吗?难道要看着宋听澜那个小三上位的妈,跟姜叔叔幸福的过一辈子吗?”
“那阿姨呢?阿姨算什么呢?!”
陆晨风的话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姜时愿的心里,她苦苦挣扎,内心煎熬,“那不是听澜的错。”
“你爱上他就是错!”
姜母也激动的挣扎起来,说自己不治了,声嘶力竭,拿东西砸她,“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狐狸精的儿子吗?!”
鲜红的血迹顺着姜时愿的额头滴落。
一股陌生的疼疼在她心口挣扎。
“妈,他是无辜的......”
“我告诉你,哪怕我死了你都不能跟这个狐狸精的儿子在一起!”
姜母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说着说着,竟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后。
医生走了出来,嘱咐道:“能不刺激患者就尽量不要刺激,病人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什么遗愿就尽快完成吧。”
姜母一脸憔悴的躺在病床上,朝着她伸手:“时愿,妈只有这一个心愿,你要不答应,妈现在就死给你看!”
姜时愿死死拦住姜母。
她重重的闭上眼,眸底的泪光被黑暗压下。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唯有站在一旁的陆晨风露出了一抹笑。
......
接到陆晨风邀请的时候,宋听澜还有些意外。
“你想找我说些什么?”
陆晨风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我听说了,时愿不顾生命危险追车差点被爆炸的瓦罐车伤到,你是不是很感动?”
宋听澜准备起身:“如果你是想说这些的话,我先走了......”
陆晨风讽刺的笑出声。
“一则假新闻,再请几个演员,就能让你哭的死去活来。”
“宋听澜,你说你够不够好笑?”
听到这话的宋听澜僵硬了一秒,“证据呢?”
陆晨风半低着头,淡漠的朝着宋听澜笑了笑,只是那漆黑的眸里笑意并不达眼底。
“你信不信没关系。”
“宋阿姨癌症晚期,要求我和时愿尽快结婚,这事她告诉过你吗?”
他亮出指间十克拉的钻戒,那是个对戒。宋听澜忽然想到前几天他在姜时愿房间看见的钻戒小票。
她觉得自己买不起十克拉钻戒,却和别人戴着十克拉对戒。
陆晨风道:“为了我,时愿什么都肯做。”
“我让她去找人开车撞你妈,她二话不说就找了人。”
宋听澜脸色发紧,“我不信。她不会这么做......”
但很快,宋听澜的手机嘟嘟作响,那边传来姜叔叔的声音:“听澜你在哪儿?你妈出车祸了......”
刹那间,天旋地转,宋听澜控制不住抓住陆晨风的领口。
对面的陆晨风晃了晃手机上的录音,“我没必要骗你。”
里面清晰的传出姜时愿的声音,“我答应和陆晨风结婚,爱他保护他一生一世......至于宋听澜,她不过是我报复的一环而已,爱上他?太可笑了。”
宋听澜心口蓦然刺痛。
陆晨风露出畅快的神情,又切换了另一段录音。
“姜姐,你真去找车撞宋听澜他妈了啊,够狠!”
“他妈敢当小三,怎么?这点教训都吃不住?随便撞,别残废了就行,我还想看他妈能顺利办结婚纪念日,不然她怎么看到他儿子被我送进监狱的样子?我就是要让他妈对我跪地求饶!”
“想想他妈一脸屈辱的表情,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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