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不乐意?”
“快封印啊——”要拽不住了。
“封不了,灵力不够驱动阵法,趁本尊能拖住,你快走”尚翌扭头咬住渊的翅膀,骨头应声碎裂。
“你不是一直想偷袭吗,我肯定活着等你偷袭我这叫什么事啊,就算你把形体毁了,怨气怎么办?”
对面像是被问懵了,一时接不上话。
“用我的壳装”龟老深思熟虑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别的妖练技练体,乌龟练壳。
老朽近万年的壳什么装不了?
啊?”
“但要是壳有损伤,龟老你……老朽活这么多年,值了,要是能亲眼看着妖族回到九重天,就更值了”龟老唤出了壳,遮天蔽日,大喝一声。
“开——!”
尚翌抽开身,退到一边,肃穆的盯着母亲的骨肉被吸进龟壳,迟来的泪从蛟眼凝结,缓缓流经染血的面庞。
风云凝,天色变,我们默契的屏住呼吸,任发丝被风糊了满脸。
龟壳似乎有海量,怨气通通纳入。
没一会,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怨气停滞。
还有一个拳头大的怨气在空中飘荡,像找不着家的孩子。
“我来”龟壳的用处不就是容纳么。
随着最后一缕怨气找到归宿,天朗气清,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咚的一声。
尚翌豪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天色昏暗时看得不真切,阳光复照在尚翌身上才照亮了那袭凝固的血衣,苍白的面容。
我既看不出那是鲜亮的青衣,也听不到那戏谑的俏皮话。
“尚翌?”
“老来俏?”
“尚翌!”
“你回应我啊,我不是百鬼泽恶鬼,你回应我——本王命令你回应我呜呜呜”我一步一步挪着,走的比最年老的乌龟都慢,哭喊声却有如刚破壳的幼龟一样撕心裂肺。
为什么我珍视的不管是仙还是妖,都要一个个死在我面前。
我是什么很恶劣的妖吗?
我哆哆嗦嗦伸手想探鼻息,泪珠大颗滴落,太冷了,我感觉不到。
“呜呜呜你的眼泪砸疼我了……我没死,哭的什么丧”微弱的气息断断续续送出来几句胡说八道,我瘪着嘴又哭又笑,上气不接下气。
“你故意的——别捶我,我好晕不准睡!
睁眼看我”看到地上遗落的令牌,我招手唤来,用妖力强开令牌,蟒王的护心鳞,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8 封妖大典我终究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