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怎么能说不治就不治了呢?
我们的家人都在病床上等着呢。”
“是啊,你怎么能因为我们说了几句话就不给治病了呢?
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眼看围观群众要被他们带跑遍,我嗤笑一声。
果然这一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吗。
我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抱歉呀,没忍住。”
众人对我的这番话很不满,顿时瞪着眼睛要讨伐我。
我举了举左手,让大家能清楚的看到包扎的胳膊。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非要一个受伤拿不了手术刀的人给家人做手术。”
“更何况,这伤还是你们亲手打的。”
他们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群众顿时将矛头指向了这几人,骂他们自作自受。
我却并不为此感到畅快,因为舆论这把刀下一秒不知道会指向谁。
“我知道挂我号的都是一些疑难杂症,都是其他医生嫌弃风险大的病。
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了,你们只能祈祷新的主刀医生手稳一些了。”
“送客,我也是病人,需要修养。”
他们不甘心的被赶了出去。
背地里说我仗势欺人又怎样?
那也得有势力才能仗啊。
不出一个月,便传来了王招娣的死讯。
她寻遍了附近的医生,没有一个人能治,也没有敢治。
也许国外有先进的技术,可是负债两千多万的人有什么资本出国呢。
她死在医院的角落里,连尸体都没有人收。
我趁着这段时间养伤,顺便研究着妹妹的病情。
也许是上天眷顾,妹妹的病顺利痊愈。
“别动,不然杀了你。”
我刚进入厕所就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抵住了脖子。
冰凉锋利的触感令我毛骨悚然:“别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
可是这句话却令脖子上的刀更贴近了几寸。
我惊恐得发出尖叫。
低沉恐怖的男人声音自身后传出。
“呵,最恶心你们这种有钱人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听着声音却只觉得耳熟。
我试探道:“这样,你缺多少钱我都给你,先给你两千万可以吗?”
男人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不够,再多给我五百万。”
得了,我知道是谁了。
算算时间确实到了他出狱的时候。
我继续引导:“我知道你是谁,我答应你帮你儿子报仇怎么样?”
男人手上的力道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