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我还听说,他为了感受我曾经受过的痛,便将我曾经遭受过的一切都受了一遍。
可是魏长隐啊,就算你感受了我曾经受过那些痛,但那些痛给我带来的耻辱,是一辈子都无法抹掉的。
但是我知道凭借魏长隐的手段,他迟早会找到药王谷来。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会想着继续逃,可现在我不想躲,毕竟我没有做错,同时做错的人,也从来都不是我。
我回药王谷路上新收的弟子急匆匆的跑来告诉我,“师傅,入口处有一自称魏长隐的男子求见。”
我稍稍抬了抬眉,来的还真是快。
弟子蹙着眉,“只是师傅,我瞧着那男子脸上有着同师傅刚回来时一样的疤痕,该不会是为了寻医问药的吧?”
“可是我瞧着他浑身破烂,身上还有无数的伤,肯定是拿不出药钱的,而且师傅才刚研制出了药,这风声都还没有放出去,那人是如何找到这儿的?”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见。”
弟子本想再说点什么,但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没再多说。
晚些时候,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弟子又跑来我跟前,“师傅,那名男子还未离开,说见不到师傅,死也不会走。”
我依旧没有动摇,“明天要考核药材,你的功课温习完了吗?”
弟子一脸心虚,“师傅,我先回去温习了。”
待弟子走后,我往窗外扫了眼,“这下得确实有点大。”
说完,我直接关上窗户,吹灭油灯,躺上床睡觉了。
“师傅,师傅,那人晕死过去了。”
翌日一早,我被弟子慌慌张张的声音吵醒。
揉了揉太阳穴后,我才不紧不慢的穿衣开门,“晕死,那就是还没死。”
弟子经过这一晚上,许是猜到来人跟我有恩怨,“弟子直接将人送走,免得脏了咱们药王谷。”
“有道理。”
我点头赞同。
可当我转身的瞬间,忽然记起魏长隐是个多么执念的人,“罢了,你代我捎句话给他,就说此生不复相见。”
弟子领下后,便走了。
许是魏长隐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将昙花玉佩让弟子转交给我。
我看了眼玉佩,随手就丢进了面前的湖里。
我早已跟过去告别,那么与过去有关的一切,我都不会留下。
不过,有个人除外。
那就是我怀中这个正咿咿呀呀叫着的女儿。
“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