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修昭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朱砂烬,明月沉,我自昭昭向山河全局》,由网络作家“景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大梁最不值钱的公主。谢景修为了护着他的心上人,亲手将我推去敌国和亲。他以为我会死在那位“暴虐成性”的秦太子手里。后来他吻着我说:“这江山为聘,可配得上我的昭阳?”1.“臣以为,昭阳公主年长稳重,精通医术,实为和亲上选。”谢景修的声音像一把冰刀,笔直插进我的脊背。我站在金銮殿右侧,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他说这话时,目光始终望着左侧——我的妹妹明月站在那里,一袭鹅黄宫装,像朵刚绽放的迎春。父皇沉吟片刻:“谢爱卿所言极是。”我攥紧了袖中的帕子。帕角绣着一株红梅,是谢景修去年冬猎时,说我“恰似雪中寒梅”后,我连夜绣的。“昭阳。”父皇转向我,“你意下如何?”我张了张嘴,却见谢景修突然转头。他看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不是恳求,不是...
《朱砂烬,明月沉,我自昭昭向山河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大梁最不值钱的公主。
谢景修为了护着他的心上人,亲手将我推去敌国和亲。
他以为我会死在那位“暴虐成性”的秦太子手里。
后来他吻着我说:“这江山为聘,可配得上我的昭阳?”
1.“臣以为,昭阳公主年长稳重,精通医术,实为和亲上选。”
谢景修的声音像一把冰刀,笔直插进我的脊背。
我站在金銮殿右侧,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他说这话时,目光始终望着左侧——我的妹妹明月站在那里,一袭鹅黄宫装,像朵刚绽放的迎春。
父皇沉吟片刻:“谢爱卿所言极是。”
我攥紧了袖中的帕子。
帕角绣着一株红梅,是谢景修去年冬猎时,说我“恰似雪中寒梅”后,我连夜绣的。
“昭阳。”
父皇转向我,“你意下如何?”
我张了张嘴,却见谢景修突然转头。
他看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不是恳求,不是愧疚,而是一种冰冷的警告。
“儿臣......遵旨。”
退朝时,我故意放慢脚步。
谢景修果然匆匆越过我,在殿外扶住了假装绊倒的明月。
春阳透过廊檐,为他侧脸镀上金边,也照亮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柔情。
“小心台阶。”
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轻轻拂去明月鬓角并不存在的灰尘。
明月冲我露出胜利的微笑,发间金丝蝶钗振翅欲飞——那是我及笄时母后赐的宝物,上月她说要赴赏花宴借戴,再未归还。
“姐姐。”
她甜腻地唤我,“北境苦寒,妹妹真舍不得你去呢。”
谢景修这才看向我,眼神已经恢复成平日里的疏离:“公主保重。”
公主。
他有多久没叫我“昭阳”了?
自从明月及笄后,自从他看明月的眼神开始发亮,自从......我忽然想起去年七夕,他在御花园拦住我:“殿下可知明月喜欢什么首饰?”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掌心传来,原来指甲已经陷进肉里。
2.我漫无目的地在御花园游荡,不知不觉走到了听雨轩。
这里藏着我们三人最鲜活的记忆。
八岁那年,谢景修在这里教我认兵法图。
明月吵着要一起学,却把茶水泼在羊皮地图上。
谢景修急忙去擦,反而弄花了墨迹。
“无妨。”
当时他摸着明月的头笑,“明月还小。”
十岁那年,我在这里偷学把脉
。
谢景修翻墙进来,随手丢给我一包药草:“公主,你要的雪灵芝。”
说完便急匆匆离开,连个笑容都欠奉。
十二岁春分,我在这里背《黄帝内经》。
谢景修翻墙进来,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包松子糖:“昭阳,给你带的。”
明月突然从假山后跳出来,一把抢过糖包:“景修哥哥偏心!”
他立刻又变出一包:“早备着你的。”
十四岁夏至,他在这里向我讨教解毒之法。
明月突然冲进来,把整筐曼陀罗花倒进药炉:“景修哥哥看我配药!”
他立刻抛下讲到一半的问题,手忙脚乱地去哄她:“明月真厉害,不过这些危险,下次我陪你玩。”
十五岁及笄前夜,我独自在这里哭到子时。
母后病逝三年,无人为我梳头加笄。
忽然有人轻叩窗棂——谢景修立在月光下,递来一支白玉簪:“我娘说,女子及笄是大事。”
那支簪子,现在正插在明月发间。
“公主。”
熟悉的声音将我惊醒。
谢景修站在石阶下,衣袂翻飞如鹤。
从前我总觉得他像画中仙,现在才明白,仙人本无心。
“侯爷有事?”
我故意用敬称。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关于和亲一事......侯爷深明大义。”
我打断他,“为国举贤,理所应当。”
一阵风吹过,扬起他腰间香囊——那是我去年端午所赠,里面装着安神的药材。
他当时说:“昭阳所赠,必随身携带。”
现在那香囊鼓鼓囊囊,显然已经换了内容。
明月最讨厌药味。
“昭阳。”
他突然上前一步,“秦太子性情暴戾,你......所以我该庆幸?”
我轻笑,“庆幸你提议让我去,而不是明月?”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望向明月寝宫的方向。
这个动作比千言万语都明白——他在担心隔墙有耳,担心我的话传到明月耳中。
“本宫乏了。”
我转身欲走。
“等等!”
他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三日后子时,在此等我。”
我抽回手,腕上已经泛起红痕。
从前我采药受伤,他连上药都怕弄疼我。
3.和亲前夜,我鬼使神差地来到听雨轩。
谢景修已经等在廊下,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恍如当年递来玉簪的少年。
“这个给你。”
他塞来一个锦囊,“若秦太子为难你,出
在梁国边境——让谢景修看着他的明月,是怎么一点点烂成腐肉的。”
当夜,我偷了一匹马,直奔边境。
秦阙在城墙上拦住了我,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了谢景修,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攥紧缰绳:“他若死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秦阙静默片刻,突然纵身跃下城墙,稳稳落在我马背上:“那就一起。”
我们找到谢景修时,他正倒在边境的荒原上,七窍流血。
见到我,他灰败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昭阳?”
我蹲下身,银针刺入他心口:“别动。”
谢景修却抓住我的袖子:“对不起……”他每说一个字,血就涌得更多,“那年七夕……我其实买了支桃花簪……”他的手无力垂下,掌心滚出一支褪色的木簪——粗糙的雕工,歪歪扭扭的桃花,像是被人摩挲过无数次。
秦阙突然掰开谢景修的嘴,塞进一颗药丸:“孤用不着情敌的遗物来让你记一辈子。”
三个月后,谢景修在边关当了医馆学徒。
明月被梁帝接回宫,却因疯癫被囚禁在冷宫。
而我站在秦宫的瞭望台上,看着身旁正在批奏折的秦阙——他心口的毒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看什么”
,太值。”
16.后来史书记载:秦昭帝一生未纳妃嫔,唯与昭懿皇后育有一子一女。
帝后常共乘一骑巡视边疆,军中戏称为“双煞”。
而旧梁宫中,明月疯癫终日对镜自语,谢景修则终身未娶,在边关医馆的桃花树下埋了支木簪。
至于那支簪——“还留着?”
秦阙某日翻我妆奁时冷笑。
我抢过褪色的桃花簪,随手丢进煮药的炉膛:“早该烧了。”
火光明灭间,有人从背后拥住我,将一枚崭新的凤纹玉钗插入发间:“戴这个。”
玉是苗疆暖玉,纹是比目同心。
恰如那日他在城楼上说的——“这山河万里,不及你昭昭一瞥。”
(完~)
”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蔓延的青紫毒纹:”认识这个吗?
朱颜碎,中毒者会慢慢心脉枯竭而死——正是当年你重伤时,我为你解过的毒。”
谢景修如遭雷击。
“不可能……”他喃喃道,“当年明明是明月……明月?”
我大笑出声,笑得眼眶发烫,“她连药碾都不会用!
你高烧不退那五日,是谁冒雨去悬崖采的雪灵芝?
是谁割腕取血为你做药引?
又是谁在你醒来前被父皇强行押回宫?”
谢景修踉跄后退,撞翻了案几。
明月尖声道:“姐姐疯了!
景修哥哥,我们走……站住。”
秦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匕首抵住她咽喉:“孤的太子妃没让你动。”
谢景修的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向明月,声音发抖:“当年……真的是你?”
明月慌乱摇头:“不是我!
姐姐污蔑我!”
我缓缓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陈年的疤痕——那是取血时留下的刀伤:“谢景修,你每次毒发都会咬自己右手虎口,这个习惯连太医都不知道。”
谢景修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尖摩挲着那道疤,突然跪倒在地。
“昭阳……”他喉间溢出一声哽咽,“我竟然……侯爷现在信了?”
我抽回手,“可惜晚了。”
秦阙突然将我拽进怀里,毒刃划过明月脸颊:“滚回去告诉梁帝——”他舔去刀刃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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