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宴客厅。
“痛不痛?”
喷泉边的台阶上,他轻轻脱下蹩脚的新鞋,紧张地查看我的脚。
“你呢?”
松开他压迫到颈部的领带,又伸手去解他西装最上面的扣子。
“不痛,但闷得慌。”
四目相对,我们放肆地笑出声来。
“现在去哪?”
欢乐过后,是无尽的忧虑。
不用想,我都能猜到我家老头儿这会脸色有多难看了。
“换套休闲的装备,然后去吃你最爱的火锅。”
“刚刚你都没吃什么东西。”
确实,我怕把礼服侧面的拉链崩开,刚才一直强忍着。
“姐、姐夫,等等我。”
“如果不想我通风报信,那就带上我。”
在魏子名的威胁下,我们不得不带上他这个电灯泡。
这家伙一上桌就点了一份“恋爱脑”(猪脑),还有“宝钏锅”(蔬菜锅),外加一只澳龙,以示抗议。
“你们两个不讲义气,逃婚都不带上我。”
我抄起汤勺就要揍他,被寮刁竹握住手,拦了下来。
“君君,我们要关爱小动物,尤其是单身狗。”
“姐夫,你骂人不带脏字,我不和你玩儿了。”
“哦?”
寮刁竹熟练地帮我扒着龙虾腿,“那这顿,你请。”
“不,我是狗,不会买单,汪汪!”
魏子名憋屈地扒着碗里的蔬菜,不服气地瞪着我。
终于有人能制住魏子名这货了。
心里真痛快。
一个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痛得眼泪汪汪。
“哈哈哈,姐,你这就叫作乐极生悲。”
“让你看我笑话,遭报应了吧。”
魏子名这家伙,要不要笑得这么大声啊。
“我看看。”
还是寮刁竹好,张开我的嘴,就帮我查看伤情。
“没什么事,缓一缓就好了。”
下一秒。
他直接吻了上来,舌尖轻轻触碰我的舌头。
魏子名丢下手中的筷子,怒吼:“啊啊啊,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16大姨妈缺席一个月还没来,我有些慌了。
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去药店,只好叫上魏子名作伴。
“去什么药店,直接去姐夫那儿看啊!”
敲他一记暴栗,我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我是去买验孕棒。”
“什么?”
魏子名一蹦三尺高,“我这么快就要当舅舅啦!”
“小声点!”
他闹得人尽皆知,如果没怀,我岂不是很丢脸?
乔装打扮一番,终于到了药店。
我脸遮得严严实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