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着吸管的手越来越用力,过了好一会才抬起脸说道:“挺好的,事业有成啊。”
可能我的表情太用力了,朋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是知道陆修文和石晴晴关系的人。
我和石晴晴有一部分大学的人脉是相合的,那些人大多都知道当年石晴晴有个心照不宣的对象,每隔一段时间都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过来陪她,后来一毕业更是头也不回地冲了过来。
大家都以为他们可以修成正果了时,只是没想到,一个去了国外,一个,火速被我截胡了。
我跟陆修文在一起五年,可是他喜欢石晴晴却是七八年,还是少年心刚动的时候就喜欢上的女孩子,妥妥的白月光。
我和她在他心里的份量,谁重?
我不想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但这个人的存在,却时不时让我有些失控。
真是糟透了。
没心情喝饮料了,我借口有事回去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陆修文家楼下,说是他家,其实都是我布置的。
墙上挂什么画,桌布用什么材质,床边放不放地毯,餐桌上摆什么花,都是我在拿主意。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让我随便折腾,他笑着点点我的鼻头:“布置家不是女主人的权利么?”
我嗷叫一声扑进他怀里,那句“女主人”比“女朋友”甚至“老婆”更得我心。
有一阵子我迷上了做手工掐丝珐琅,做了好多件,连浴室架上都摆了几个,每次朋友来家里玩,他都很得瑟地给人介绍,说他家婵婵的手有多巧。
有个朋友还想让他送一件,他不肯。
朋友骂他小气,那么多,房子里都摆不下了。
他理直气壮地说:“以后我们会有大房子的,摆得下!”
就是这样不经意的话里,他都把我放进了他的未来。
可是,谁来告诉我,我潜藏在心底的不安,到底该如何自处?
11我是被陆修文叫醒的,他责怪道:“怎么就躺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盖个毯子,着凉了怎么办?”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他拍拍我的背,放软的声音:“还想睡?
那我抱你进屋去床上。”
说完就使力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放到床上,脱了衣服和袜子,盖好被子后,亲了亲我的额头就拉上窗帘关门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又黑又安静,空气飘浮着一丝香水味,不是我的。
睡不着了,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