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就有多远。
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羞愤地指着我,随后又得意洋洋起来。
“沐瑶,未婚先孕又如何,我才是最大赢家。”
我瞧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不由发笑。
她似乎察觉到我对她的嘲笑,推搡了我一把。
我体力虚弱,跌倒在地。
“沐瑶,你在碰瓷吗,好恶毒的心思。”
穿着白色修身西服的林易扬赶来,抱住他的小朋友。
一星期前租的绿色长裙刚好合身。
吃了一个星期的红烧牛肉面,裙子有些松垮。
我费力地从地板上爬起,双手护住胸部。
脚下一滑,我跌倒在林易扬的脚下。
我羞愧地瘫在地上。
林易扬眼里闪过心疼和不忍,他准备上手扶我。
一旁的迟微看出林易扬的愧疚,忙拉过他的手放在小腹。
林易扬愣神,他竟然对我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还心存幻想。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揽住我的腰,扶我起来。
“真不让人省心。”
慵懒的声线唤醒我混乱的思绪。
林易扬见到宫骁,红了眼眶。
“奸夫淫妇,你们好的很。”
我无数次向他辩解,我和宫骁只是利益伙伴。
林易扬他从不听我的解释。
固执地认为他瘫痪在床的那段时间,我跟宫骁搞在一起。
我累了。
从平静得渴望他的理解,到撕心裂肺的哭泣,只用了短短一个月。
“随你怎么想。”
我摆烂式的回答,惹恼了林易扬。
他没再护着迟微,发疯般地拽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像头失控的野兽。
“咚。”
宫骁一拳把林易扬打倒在地。
迟微哭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说。
“沐瑶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邀请你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祝福?我来就是给你们最大的祝福,想要其他的,得花钱。”
我觉得让前妻参加婚礼是种对前妻的精神折磨。
更何况我跟了他五年,也没等来属于我的婚礼和对我一心一意的新郎。
林易扬轻轻擦去迟微眼角的眼泪,用手抚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林总,你没看出来沐瑶脸色发白吗?”
“他没有弄疼我。”
我在替林易扬解释,脸色发白是没吃早饭,为了省钱,踩着高跟鞋坐公交。
宫骁恨铁不成钢,无奈地看着我。
林易扬站起来,思绪划过。
“沐瑶,你又没吃早饭。”
林易扬恼怒地质问。
“没吃。”
从前不吃是为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