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抢下我的早餐。
我皱眉咽下嘴里的食物:“你有病吧!”
办公室里的人都向我们这里看来。
“时悦,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我不让你把早餐给凌菲送过去吗?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我的早餐恐怕吃不成了,于是不慌不忙地喝了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郜晏星和凌菲以后想如何便如何,我绝不会再插手。
我能重新活一次,就要好好活下去。
郜晏星冷笑,没再说话,只是依旧满眼的不屑。
随后,身为麻醉师的凌菲进入医生办公室,看见刚才的一幕,缓缓说道:“欲擒故纵,老把戏了,一眼就能被人看穿。”
凌菲似乎一语道破,其他人也觉得合情合理,竟然还有人附和的点了点头。
郜晏星看我的目光也变得厌恶起来。
脑海中的记忆像影胶片,一幕幕涌了出来。
我刚来到医院实习,并没有和大家说出我的背景,也没有人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
郜晏星作为我的带教老师,尽职尽责。
还总是鼓励我,虽然本科学历不那么耀眼,还可以通过努力,考研上岸,选择一个好的学校。
学医的道路漫长而枯燥,但是只要有恒心,就会战胜困难。
我对郜晏星的爱意逐渐明显,凌菲怕我抢走郜晏星,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是关系户,大学里和有钱人搞不正当关系。
还拿出了之前上了学校论坛的照片,我在学校门口迈进豪车的照片。
虽然当时澄清了,那位有钱人只是我爸的合作伙伴。
趁着我爸在国内,约我们一家吃饭,顺路接上我的。
只是在这个一冷漠的办公室,没有人去关心事情的发展与结果,看到的就是看到的。
之后郜晏星就处处躲着我,即使是必要的教学实操,也会拉上当班的护士,绝不给我机会与他独处。
凌菲也会带着经常与郜晏星有工作往来的同事们背后说我坏话。
我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向科主任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