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职业化的笑容：“颜枫，这位是？”
“陈夕，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暂住在我这。”
我含糊地解释。
“哦？
朋友的孩子？”
李娜的目光在陈夕和我之间转了转，带着一丝探究，“小姑娘挺文静的。”
陈夕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把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是给我的，李娜面前空空如也。
李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我们开始谈工作，陈夕就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像个透明人。
但她的存在感，却强得无法忽视。
讨论到一个细节，我和李娜意见有点分歧。
李娜语气稍微急了点：“颜枫，你不能总这么固执，这个方案明明……薇姐说过，颜枫哥有时候只是需要换个角度思考，不是固执。”
陈夕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李娜。
她抬起头，看着李娜，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而且，他现在需要休息，医生说不能太劳累。”
她又补充了一句，目光转向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心”。
李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出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你……”李娜看向我，似乎想确认什么。
我心里叹了口气，对李娜说：“陈夕说得对，我刚病好，是该注意点。”
我下意识地维护了陈夕。
李娜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看了看陈夕，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
“好吧，那方案的事我们下次再细谈。”
她站起身，“我先走了。”
送走李娜，我回到客厅。
陈夕已经收拾好了茶几，正拿着我的水杯去厨房。
“刚才……”我开口，想说点什么。
她转过身，看着我。
“薇姐不喜欢她。”
她淡淡地说，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对你有企图。”
又是薇姐。
还有那句“她对你有企图”，说得如此直白，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警惕？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却冰冷的脸，忽然觉得，这场名为“照顾”的游戏，裂开了一道缝。
而缝隙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5 相框碎裂李娜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看项目图纸。
手机屏幕亮起，她的名字跳动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颜枫，上次方案的事，我想再跟你聊聊，晚上有空吗？
或者周末？”
李娜的声音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