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警方通知,陆远因为诽谤罪被拘留了。
冷风吹过我的脸颊,三月的湾海学院仍然有些寒意,而我的心却感到一丝暖意。
“陆远被抓了,你开心吗?”
孙晨把咖啡递给我,靠在打印店的柜台上。
我摇摇头:“不是开心,是释然。”
期末季已经悄然而至,我的打印店前排起了长队。
大家都捧着厚厚的论文和各种证件资料,耐心等候着。
“学姐,多亏有你,不然我们这学期的论文都交不了。”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笑着说。
我为她装订好论文,递给她:“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与临海大学的遭遇相比,湾海学院的学生们让我重新找回了开店时的初心。
三天后,陆远被放了出来。
我特意买了一束白菊花,站在派出所门口等他。
“来嘲笑我的?”
陆远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把菊花递过去:“祝贺你出狱。”
他不接,我就直接把花扔在了他脸上:“上次你不是也送了我一束吗?
礼尚往来。”
菊花散落在地,陆远冷笑:“得意什么,打印店已经被我家搞黄了吧?
我爸的店已经开起来了。”
“是吗?”
我挑眉,“这么自信?
回学校看看吧。”
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一眼,只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菊花的白瓣被风吹散。
三天后,陆远发疯似地冲进我的打印店,眼睛通红:“你做了什么?
我爸的店关门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做了我该做的生意。”
原来,陆父借了几十万开店,以为凭借低价能垄断市场赚大钱。
但实际上,一毛钱一张纸的定价让他每单都在亏损。
更致命的是,我已经开通了送货上门服务,凡是临海大学的学生,只要在我这里下单,我就免费送过去。
“你故意的!”
陆远捶打着柜台,“你明知道我爸会亏钱还故意做这种事!”
“市场竞争而已,”我微笑着回应,“你爸爸不是想把我的店搞黄吗?
结果如何?”
学生们纷纷议论,有人偷偷拍下这一幕发到了学校群里。
消息很快传开:陆家欠下几十万债务,打印店关门大吉,而陆远因为在学校造谣诽谤,被学校开除了。
“你毁了我的一切…”陆远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