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他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店铺,我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两周后,临海大学的群里炸开了锅。
陆远从宿舍楼上跳下去了,当场死亡。
据目击者说,他死前一直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坐在电脑前,手指颤抖。
孙晨紧紧抱住我:“不是你的错,嫣然。
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与此同时,林小雨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谎言被揭穿后,成了校园里的笑柄。
父母得知真相后,断绝了对她的经济支持。
她既找不到工作又毕不了业,整天在学校游荡,精神恍惚。
有人说,她会拦住路过的学生,抓着他们的手哀求:“求求你,让我毕业吧…”我关上电脑,望向窗外。
阳光明媚,照在湾海学院干净的校园里,照在我平静的脸上。
孙晨递来一杯水:“你还好吗?”
“我只是在想,”我接过水杯,“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孙晨握住我的手,“是他们自己害了自己。”
我点点头,但心里仿佛有块石头压着。
电话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是秦嫣然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我是临海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我们想请你回来…”06“是的,学生会主席…我听到你的请求了。”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已经是临海大学第十七次联系我了。
自从陆远的事件后,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有人打电话求我回去开店。
我甚至在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哀求。
“又来了?”
孙晨从后台走出来,手里拿着刚装订好的论文。
“嗯,这次是学生会主席亲自打来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他说期末了,学生们都在抱怨打印太麻烦。”
最初,我还会偶尔帮临海大学的学生送些打印资料过去。
但看到那些曾经羞辱我的面孔时,内心的伤痕总会隐隐作痛。
最后我干脆连送都不送了,任由他们步行十几分钟去校外打印。
“活该。”
孙晨把咖啡递给我,眼中满是心疼,“当初那么对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窗外排队等候的湾海学院学生。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