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看在我们相爱十年的份上,总会给我的。
哪怕是施舍,当时安安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我搂着小小的她。
跪在霍凌风面前:“求求你了,我只要3000,安安病了,她,她也是你的孩子啊。”
彼时的霍凌风怀里搂着白思怡,一脚将我踹开,我死死抱着安安,撞在墙上。
“这种谎话你也编的出来,抱着不知道哪来的野孩子,就想问我要钱。”
我祈求开口:“就算,就算看在那300w的份上,安安她,她已经病了好几天了。”
我的话像是戳中霍凌风的痛处,他瞬间暴怒:“你从小到大都喜欢抢功,现在还想污蔑思怡,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上前两步,将我踩在脚底,用鞋尖挑起我的脸,啐了一口。
安安无意识呢喃一声,我刚想抱着看看,鞋子便落在我的手腕上,霍凌风使了力气,用力碾压。
路上的碎石嵌进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流下,和泥土混杂在一起。
白思怡拉了拉霍凌风的胳膊:“算了姐姐也挺可怜的,剩下的我处理吧,你公司不是还有事情吗?”
我手腕被碾到露骨,连安安都抱不稳,霍凌风连安安一眼也没看,只是轻轻抚了下白思怡的肚子。
“别因为这种人动气,对孩子不好。”接着便对我说道:“你不是挺喜欢卖的么,我按市场价给你算怎么样。”
“你招呼好我十个兄弟,我给你3000,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不是。”
我想上前解释,却被他的手下拉开,看着安安已经昏迷不醒,我咽下所有,低头应下。
回忆过于痛苦,我麻木的承受了一夜,从那以后我夜夜做梦,每次都从噩梦中惊醒。
男人们狞笑着上前,还有身体被粗暴对待后撕裂般的疼痛挥之不去。
可我就算拿着那些钱也没救回安安。
我的灵魂飘荡在宴会厅,白思怡搂着霍凌风,给父母敬酒。
“妈,这个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