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给我喝了什么,我……”
男人面色染上浓重的潮红,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炭火上炙烤,看向苏如卿的眼眸射出满是欲火的光。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我这就去叫郎中!”
刚一起身,苏如卿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里一种莫名的情愫在疯狂叫嚣,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喝了茶水的人是赫连渊,怎的她也难受上了。
男人反手将她横抱着放到床上,就在苏如卿想要推开他时,他顺着床边跪下了。
双手并在一处,缓缓递到她眼前。
“卿卿……你将我捆起来好了,我知道自己可能是不小心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不能请郎中,若是叫人知道,你还如何做人,你放心……今日我便是难受死,也决不碰你。”
他知道苏如卿不愿,可他不明白既然不愿,为何要下药,他可以不顾一切,他愿意背上所有骂名,但是他不能强迫苏如卿。
瞧着她神情愈发不对劲,眼神似也迷离起来,赫连渊下意识回想起来,他将那张纸扔到了茶壶里,纸上许是有残留的药粉。
“这……卿卿,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了。”
男人眼中闪烁着炙热的火焰,仿佛能将一切点燃,他紧紧握住了苏如卿的手,掌心的炽热透过肌肤,直达女人的心底,她红唇微张,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那让她不敢思念的熟悉气息。
赫连渊微微仰头,坚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肢,语气卑微又可怜。
“姐姐……你是因为药还是因为没有忘记我,你爱阿渊对不对,你想阿渊对不对,求你告诉我……阿渊求求你,只一句,便是要了我的命去都成。”
两行泪珠顺着眼尾滚落,男人强压着一腔欲火,卑微的祈求一个答案。
苏如卿哪里顾得了许多,一颗心都在咒骂赫连云简直没有脑子到了极致,这种玩笑竟也敢开。
可此刻她真的想不了那么多,赫连渊就这样穿的清凉又性感的薄衫,跪在地上,哭到眼尾泛红的求她怜爱,这般场景即便没那药,她也无法完全不动心。
女人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上去,一瞬间,男人迎合着她,疯狂又激烈,就连耳边的低喘也因为过度兴奋略微沙哑,满是诱惑。
“姐姐……阿渊不求你负责,阿渊给你做解药可好,你若是不拒绝,阿渊可要……”
说话间,苏如卿只觉得腰间一阵滚热,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探了进来。
他的动作轻柔,充满爱意,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纵使已难受到了极致,赫连渊也舍不得她有一丝不适。
“哪里不对姐姐就打我……就如从前那般……”
……
天光微亮。
赫连渊跪在床边,手掌在她腰间轻揉,微微低头,泪水止不住的吧嗒吧嗒掉在地上,他抬手用力一抹,轻轻吸了吸气,然后继续揉按方才苏如卿一直说酸的腰。
似乎一切从未改变,像是这五年都未曾经历过,赫连渊也恨自己的不争气,可此刻,他到底是连装都装不出对苏如卿的恨意了。
他只希望若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这样他就能永远陪在苏如卿身边,就无需看着她离开,看着她说她从未爱过自己。
赫连渊略微挪动了一下,偏头躺在她的身边,泪水不可遏止的浸湿了被子,他只能用力咬着拳峰,努力控制住喉间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