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修宴宋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成灰情深绝全局》,由网络作家“纪修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悦的五官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在一起,精致的面容瞬间变得怨恨可怖。“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回忆起周承洛交给我的文件。当年苏家和秦家交好,苏父却利用秦父的信任,套空秦家资产。爸爸知道后伸出援手,承诺秦氏集团虽被合并,但掌权人依旧会是秦父。只是秦父妻子生病离世,又不堪兄弟背叛,重重打击下选择自杀。而秦宴却以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宋家。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家出事后,全家移民的苏家。陈浩漫不经心的表情,霎时变得紧张阴险。“小悦,这女人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更不留她了。”“要是让小秦总知道了,咱俩肯定……肯定什么?”秦宴握着一叠照片,脸沉的能滴出血。照片拍的是苏悦和陈浩在床上接吻的模样。后面几张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更露骨。苏悦见秦宴面色不善,瞬间慌了神...
《爱已成灰情深绝全局》精彩片段
苏悦的五官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在一起,精致的面容瞬间变得怨恨可怖。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回忆起周承洛交给我的文件。
当年苏家和秦家交好,苏父却利用秦父的信任,套空秦家资产。
爸爸知道后伸出援手,承诺秦氏集团虽被合并,但掌权人依旧会是秦父。
只是秦父妻子生病离世,又不堪兄弟背叛,重重打击下选择自杀。
而秦宴却以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宋家。
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家出事后,全家移民的苏家。
陈浩漫不经心的表情,霎时变得紧张阴险。
“小悦,这女人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更不留她了。”
“要是让小秦总知道了,咱俩肯定……肯定什么?”
秦宴握着一叠照片,脸沉的能滴出血。
照片拍的是苏悦和陈浩在床上接吻的模样。
后面几张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更露骨。
苏悦见秦宴面色不善,瞬间慌了神。
想起刚才的谈话,她害怕的浑身颤抖。
“宴哥哥,我能解释的。”
秦宴将那叠床照摔在苏悦煞白的小脸上。
“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竟然背叛我!”
苏悦哭喊着抱住秦宴大腿。
她知道在这艘船上,秦宴才是一切的掌控者。
“都是陈浩逼我的!
是他!
他逼我和他上床!”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照片。
每张里的苏悦都极尽享受。
陈浩惊恐的看着苏悦胡说八道。
破罐子破摔的将知道的事抖落了个干净。
“好啊,当年我冒着巨大风险,帮你隐瞒苏家做的好事,你这疯女人现在居然还敢反咬我一口!”
他跪地向秦宴不停磕头。
“小秦总,当年是苏家害了秦总!
苏悦知道您睚眦必报的个性,就爬上我的床,求我帮她把一切事情怪到宋家身上!”
苏悦尖叫一声,伸出尖利的指甲在陈浩身上不停抓咬。
陈浩不甘示弱的扑了上去。
像两条恶狗狼狈的扭打在一起。
秦宴脸色铁青,压抑着随时会喷发的怒火。
“够了!”
他呵住二人的动作。
抬脚想踹在苏悦身上。
看着她哭的通红的脸蛋,最后还是没将这一脚落在她单薄的身上。
我勾起一抹冷笑,觉得秦宴还真是贱。
秦宴转向面颊手臂都被指甲划出长长血痕的陈浩。
一脚将他的左腿踹断。
三年前,爸爸被陈浩踩在脚底下的腿,也是左腿。
秦宴掏出枪,对准痛到满地打滚的陈浩。
“等等。”
在秦宴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解开绳子站起身。
从他腰间取出一把匕首。
狠狠插进陈浩已经骨折的左腿。
爸妈被凌虐的照片和视频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松的死掉!
我拔出匕首,按照照片里爸爸被打的顺序,一刀刀浅浅刺进陈浩的身体。
鲜血喷在我因仇恨而变形的脸上。
最后狠狠插进陈浩的下体。
“啊!”
陈浩尖叫着晕死过去。
我准备用炭将他烫醒,在他清醒时给他最后一刀。
秦宴却死死握住我的手腕。
“宝贝,别脏了自己的手。”
听到这个叫了我两年的称呼,一时有些晃神。
被黑暗笼罩的眼底,恢复了些清明。
秦宴叫来手下,低低交代了几句。
让人将满身是血的陈浩拖出去。
我明白,秦宴的手段只会更狠辣。
陈浩不论是死是活,都不会好过。
我望向被吓傻的苏悦,扬起一抹残忍的笑。
她呆滞片刻,身体不断向后缩,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夹起一块炭走向苏悦。
她害怕的哀求秦宴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救救她。
秦宴此时的目光全落在我的身上。
根本无暇顾及楚楚可怜的苏悦。
他不耐的推开苏悦。
肚子猛地撞到铁箱一角。
哀嚎着倒地不起。
苏悦死死捂住肚子,有鲜血从腿间缓缓流出。
这样的画面,我经历过四次。
每次从梦游中醒来,我的孩子就像这样离开了我。
轮船到港的汽笛声悠扬响起。
我望向窗外。
天亮了。
苏悦委屈嘟嘴,轻轻在纪修宴胸口上锤了一下。
“你准备陪宋韵到什么时候啊?
你是不是移情别恋爱上她了?”
纪修宴没有回答。
俯身吻住苏悦的唇,表达他强烈的爱意。
病房里暧昧的水声,让我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纪修宴第一次将苏悦带到我面前时,只说是自己的远房妹妹。
苏悦听了他的介绍,眼里充斥着我看不懂的不满和愤恨。
现在我明白了,那是被爱人隐瞒关系的不快。
和对情敌的敌意。
纪修宴松开腰肢发软的苏悦。
“我对宋韵只有利用,如果不是为了遗产,我不会娶这个阴郁的女人。”
“你都不知道,她经常莫名流泪,又神经又吓人。”
患上抑郁症后,我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这时纪修宴都会温柔吻掉我的泪水。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在他心中,只觉得神经和吓人。
二人在病床前缠绵了一会儿。
苏悦软着嗓音抱怨:“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决宋韵?”
“现在还不行,我和她才结婚两年,要是这时候让宋韵出了意外,宋氏集团的几个股东肯定会借题发挥。”
“但你放心,我每晚都会端给她下了药的牛奶,只要她长期喝下,精神就会越来越差,迟早有一天会变得疯疯癫癫。”
纪修宴低低笑了起来。
“那傻女人到现在天真的以为牛奶是给她安神用的,根本没怀疑过我,哈哈哈哈哈哈……”恶毒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房门关上,我才发现枕头已被泪水浸湿透了。
我打开那部陌生手机,拨打上面为我存好的国内顶尖侦探社的电话。
“我要知道我身边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以及纪修宴和苏悦的底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清润:“两千万,三天出结果。”
“好。”
电话挂断后,我点进社交软件。
发现里面只添加了纪修宴和苏悦的好友。
和我手机里看到的不一样。
纪修宴的朋友圈从来只有风景和工作。
在这部手机里,他的置顶是和苏悦拥吻的自拍。
每隔三天,都会更新一条苏悦的照片。
像是在宣誓主权,又像是在倾诉爱意。
而我和他的置顶结婚照,仅我一人可见。
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屏幕上。
汹涌的恨意和委屈如深水般将我淹没。
被我当做希望紧紧抓住的男人,却是让我遍体鳞伤的万恶根源。
后面两天,纪修宴无微不至的在我身边照顾我。
直至出院。
回家的路上,我在副驾驶座看见一条被撕烂的黑丝。
纪修宴慌张抢过,强装镇定。
“上次把车借给手底下一个兄弟开,没想到他居然和女朋友在车里就……等我明天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没有说出我曾看见苏悦穿过同款牌子黑丝的事情。
到家后,苏悦也在。
她穿着我的睡衣,亲昵的挽上纪修宴的胳膊。
“哥哥,你回来啦~”纪修宴有点尴尬。
见我没有怀疑的神情,暗地松了口气。
“宝贝,小悦知道你刚出院,特地来家里照顾你。”
听见纪修宴叫我宝贝,苏悦目光中掠过一瞬怨恨。
我看着只觉得好笑。
原来一个女人为了钱,真的能看着心爱的男人委身去讨好另一个女人。
睡觉前,纪修宴照例为我端来一杯热牛奶。
从前我只当这是他对我的疼爱,却从没发现这表面的疼爱其实内藏杀机。
客厅的苏悦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呜咽。
纪修宴立刻紧张起身。
甚至来不及和我嘱咐一句便夺门而出。
我心里冷笑。
去厕所将牛奶偷偷倒掉。
直至凌晨,纪修宴都没有回来。
半梦半醒间,门板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悦有些紧张的轻喘。
“她真的睡着了?”
周承洛带了一百多号人早早守在港口。
预料中的恶战没有发生。
秦宴挥退身旁拿枪的小弟,选择放弃抵抗。
“客舱里的照片是你放的吧。”
“你早就知道我会登上那艘船。”
秦宴看向已经呆傻的苏悦。
“是。
为了让小秦总死的明白点,我当然得告诉你身边都是些什么货色。”
周承洛没有犹豫,挑眉承认。
他见我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
不顾我挣扎,公主抱起我离开。
经过秦宴时,风里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对不起”。
我下意识回头。
却在他背后看到一缕飘在半空的人影。
人影的脸颊处有一块巨大的烫伤疤痕,被子弹穿透的太阳穴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她对我笑了笑,最后消失在阳光里。
我被周承洛强制在医院养了两个月的病。
出院后,才看见国内的新闻头条被秦宴的名字占满。
他改名换姓报复宋家的事被匿名账号挂到网上。
爸妈的死亡真相也在时隔三年后重见天明。
看到秦宴被判处死刑的头条,我有些惊奇。
“我还以为你会秘密将秦宴处理掉。”
一旁替我剥橘子的周承洛奇怪的看我。
“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对他的遵纪守法不敢苟同。
宋氏集团重新回到我手上,日子渐渐忙碌起来。
我一边按照医生的嘱咐放松心情,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生活里。
直到秦宴执行死刑的前一天,他在狱中闹着一定要见我最后一面。
“去吗?”
周承洛小心打量我的神色。
“去吧。”
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什么会再影响我了。
隔着玻璃窗,秦宴被狱警推着进来。
他十指尽断,双腿也不能行走断。
秦宴神色木然,毫无生气。
“你过得还好吗?”
我耸了耸肩,不想回答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膝盖处又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不要相信周承洛,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他所赐!”
看着他因为愤恨而充满戾气的脸。
我不合时宜的想:果然遵纪守法和周承洛没有一点关系。
秦宴在那头不停劝阻我要远离周承洛。
我起身冷冷打断他。
“秦宴,我已经不是那个被你禁锢在牢笼里哄得团团转的宋韵了。”
“孰是孰非我自己会判断。”
秦宴一愣,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惺惺作态的模样。
背后响起一阵痛哭的呜咽。
离开监狱时,周承洛倚在车门等我。
“你怎么来了?”
周承洛对着监狱的方向冷哼道:“我要是不来,谁知道那男人会不会在背地说我什么坏话?”
我无语看他。
上车和他一起回家。
日子又再次变得平淡起来。
某次收拾爸妈遗物时,意外在夹着的遗产继承书里翻到一张保证书。
是我小时候的字迹。
我是宋韵,我愿意在长大后嫁给周承洛下面有一行同样稚嫩的小字。
如果反悔怎么办?
那就陪你两千万!
是赔……周承洛告诉我苏悦在精神病院撞墙自杀的消息时,我正在因为最近有些吃胖,穿不下婚纱而苦恼。
他捏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
说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掌。
“你什么时候把苏悦送进去的?
我都不知道。”
周承洛被拍开也不恼,笑嘻嘻的说:“你下船那天就让人给她安排好了地方。”
“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你为了他们分了心思。”
他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现在我们先做点别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吻住了唇。
婚后我带着周承洛去祭拜爸妈。
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将这几年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一阵风拂过,似有风铃叮铃声。
睁眼看见周承洛在远处向我招手。
我笑着撞进他怀里。
开始属于我们的新生活。
纪修宴呼吸间满是沉重的欲望。
他压低声音调笑道:“怕了?
刚才是谁一直缠着我不放?
现在我带着你来宋韵面前做这回事儿,你应该兴奋才对。”
耳边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苏悦压抑着发出极度爽快的尖叫。
一滴不明液体在晃动中落到我的脸颊上。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胃里止不住泛起阵阵恶心。
不知忍了多久,纪修宴才抱起浑身酸软的苏悦离开。
门刚一关上,我就冲进厕所,吐得几近虚脱。
我用清水狠狠揉搓脸颊,恨不得将那块沾到液体的肉剜掉。
最后狼狈的跌坐在地。
泪流到天明。
我顶着肿成核桃大小的双眼推门时,纪修宴和苏悦都不在。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宝贝,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记得趁热吃爱你的纪修宴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
是我爱吃的培根三明治,吃进嘴温度正好。
洗漱间里挤好了牙膏。
衣架上也挂着熨好的衣服。
从前他总是能在这些小事上戳中我。
可现在我只觉得这一切包括这个人都让我无比作呕。
我戴上墨镜,按照侦探社制定好的路线,去了咖啡厅和男人碰面。
眼前的男人卫衣牛仔裤,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任谁也不会将他和杀伐果决的K社社长关联在一起。
他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我。
“你身边24小时随时有人跟着,一共三个人,都是退伍的老兵。”
“照片已经发你手机上了。”
“至于纪修宴……”男人指了指文件上一个陌生的名字。
“原名秦宴,是被你父亲吞并的秦氏集团的小儿子。”
我猛地捏皱文件一角。
怎么也想不到,朝夕相处了两年多的人,从名字到身份都是假的。
秦宴……原来从爸妈海上出事,到向我求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那因公司被吞并而选择自杀的父亲报仇。
而我以为的救赎,不过是建立在刻骨的恨意之上。
社长见我失态,忽然意味不明的冷嗤。
起身在我耳旁低语,说出准备好的计划。
半晌,我看着男人浅淡的瞳孔,认真点头。
我按照原路返回家。
没有被我带出门的手机震动不停。
“宝贝,你去哪儿了?”
“你一直没回我消息,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我冷眼翻聊天记录。
发现半小时前纪修宴发来消息问我睡醒了吗。
他对我的掌控欲十分严重。
超过五分钟没有回复消息,他就会雷厉风行的派出保镖寻我下落。
曾经我以为他是害怕我抑郁症发作伤害自己,现在才明白,他只是害怕我接触到新的人,拥有自己的意识。
他将我完完全全禁锢在只有他的楚门世界。
“刚才在洗澡。”
“对不起修宴,让你担心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
“宝贝,不怪你,只是我实在太担心你。”
“答应我,以后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手机,随时回我的消息好吗?”
纪修宴低沉的声音如地狱里的恶魔呢喃,诱哄我向黑暗不断靠近。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笑着告诉我三天后有慈善晚宴,希望我盛装出席。
我答应了。
那天人流涌动,是我趁乱开展计划的最佳时机。
第二天,纪修宴说公司要临时出差三天。
愧疚又失落的表示只能在晚宴当天见面。
我看着苏悦在朋友圈里发的结婚照,沉默不语。
新郎:秦宴新娘:苏悦他们在不允许离婚的爱尔兰国家,举行盛大婚礼。
在亲戚朋友的见证下拥抱热吻。
当年纪修宴言辞恳切的以他不喜张扬浪费,又以我的病情为由,没有举行婚礼。
只是去民政局草草领证,又去餐厅吃了顿饭,算作仪式。
想到这里,心中猝不及防一痛。
像被扎进了一根小刺,酸楚萦绕作痛。
看到进度条到达一百,文件成功传给侦探社,紧张的情绪终于缓过劲来。
我丝毫不惧头顶的枪支,拉开椅子坐下。
嘴里喊着男人的名字。
“秦宴。”
秦宴有一瞬的恍惚。
我立刻把握这几秒的时间,扭身抓住枪把。
却被秦宴死死压在桌前。
他咬牙切齿道:“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眼前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凌厉。
这才是本来的他。
狠厉又绝情。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外冲进来几名保镖。
是在暗地监视我的人。
还有视频里看到的花臂男。
陈浩面色惨白,眼里满是惊恐。
“不好了小秦总!
这贱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和K社搭上了线,周承洛带了人已经把别墅包围了!”
秦宴不怒返笑,扣板扳机的手指微微用力。
我合上眼,静静等待死亡。
证据已经全部交给了周承洛。
以他的能力,秦宴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被抓回来。
到时候,一定会让秦宴生不如死!
只是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证他悲惨的下场了……预想中的枪声没有响起。
秦宴看着我平静的面容,忽然松开扳机,有条不紊的安排陈浩带人撤离。
“小悦身边一定要多派几个兄弟守着!”
他嘱咐完最后一句。
绑了我的手脚,将我抗在肩上带走。
“秦宴!
你想做什么?!”
秦宴打开书房背后的暗门,眼里晦暗不明。
“你害我苦心经营的一切被毁掉,我当然不能让你死的这么轻松。”
“我要让你像你的父母一样,一点一点在绝望中死去。”
我的剧烈挣扎惹恼了他。
脖颈后一股强烈的电流穿透身体,我彻底昏死过去。
再睁眼,是在昏暗的货仓里。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咸腥味,夹杂着铁锈和油污的气息。
苏悦靠在秦宴的怀里,柔弱的抽噎。
见我醒来,猛地扬手,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贱女人!
都怪你!
要不因为你,我和宴哥哥怎么会如此狼狈的躲到这种鬼地方?!”
秦宴捂住不断渗血的右臂,拧眉看着我毫无反应。
看来逃亡的路上,他已经遇到了周承洛。
苏悦用力扯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不停撞击在铁箱上。
“如果不是宴哥哥要拿你做人质,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额角有温热的血液缓缓流下。
我将嘴里的血沫狠狠淬在苏悦愤怒扭曲的脸上。
随即癫狂大笑。
苏悦暴怒扬手。
手臂却被拦在半空。
“够了。”
苏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怎么也想不到秦宴会替我出头。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宴凌厉的目光一扫。
红着眼跑了出去。
“发现你深情呵护的单纯女人,其实是个既恶毒又心狠的角色,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看着秦宴复杂的神色,我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他瞬间阴沉着脸,伸出完好的左手,死死压在我额头的伤口上。
“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的女人!”
“你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
“我明明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窃听,还全天派人跟着你,你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周承洛?”
额上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紧紧皱眉,眼前一片模糊。
“这重要吗?
反正我们是一辈子的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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