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获大赦,快步跑出了包厢。
身后幽暗的长廊里有人跟了上来,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僵硬回头的瞬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胳膊。
狠狠一拉,我跌进了一间没有开灯的厢房。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门落了锁。
窗外迷离的灯光映进几许,我看清了江茗远温怒的脸。
“乔月,小看你了,几年不见,这勾人的本事见长啊。”
“让个男人馋成什么样,竟连梁某那种货色,也不嫌!”
他仰头嗤笑一声:“也是,一个孤独的少妇,夜夜听着男欢女爱之声,心,指不定痒痒成什么样。”
他用手扶起我的下巴,露出轻浮之色:“乔月,我挺理解你的。”
“不过,这辈子,别的男人你是休想近身了,因为你是我的……”他停了片刻,喉头上下翻滚,吐出几个字:“我的佣人。”
“想要吗,乔月?”
“你只能求我,跪着求我给你。”
我扬起头,强压着眼眶里愈积愈多的湿意:“茗远,你对我的羞辱还嫌不够吗?
我们也相爱了6年啊,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我拉过他的衣袖:“茗远,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死了行吗?”
他晦暗的眸子里蓦然闪过一丝心疼,又很快被觉醒的恨意浇灭。
“乔月,难为你还记得我们相爱6年!
那我问你,我病得快死的时候,你可怜我了吗!
你现在又装出一副无辜相给谁看!”
江茗远扯了扯领带,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了浓烈的侵占欲。
“今晚喝了些酒,想女人了。”
“冷秘书不在身边,将就着用一下你吧,也算可怜你一次。”
我身体一僵,瞬间明了他的企图。
“江茗远,别,我不能……”他把我反身狠扣到墙上,语带嘲弄:“乔月,你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
身后,很快传来金属的撞击声。
我知道,那是男人腰带扣发出的声响。
我一下慌了。
师傅说过,我不能动情,与男人行欢更是大忌。
我不怕死,可我怕死在这里,死在江茗远怀里,他会疯的。
下一秒,一股强悍的外力瞬间震得我分崩离析,我痛苦地向后去推江茗远,却被他紧紧攥住手指。
江茗远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乔月,三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紧,看来除了我,没男人愿意疼你啊。”
我一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破道之身,仅剩一副残喘的皮囊。
不明所以的江茗远,下意识捞住我软下的身体,嘴上嘲讽道:“乔月,你以前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待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全身而退,我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一定是屋内迷离的灯光遮盖了我面目的苍白,江茗远甚至没注意到我嘴角渗出的血渍,他掏出一叠钞票甩我脸上。
“你,我用完了,不过尔尔,拿去!”
——就算到了现在,他都没忘记羞辱我。
我蜷在地上,虚弱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站直了身子,瞬间大片阴影笼罩了我。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领口,转身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