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我还了解?
越想越觉得心惊,后背阵阵发凉。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薄靳言,就是这个阴谋的中心。
与此同时,陆泽成和林佳琪并没有因为身败名裂而消停。
他们像两条阴沟里的臭虫,暗中勾结,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反扑。
甚至将矛头,对准了我。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
我腹背受敌,再次陷入危机。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我要弄清楚真相,我要知道薄靳言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旧报纸放回抽屉,锁好,放回原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后,我起身,走出书房,拨通了薄靳言的电话。
“薄靳言,我有些话想问你,现在,立刻。”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今晚,我在家等你。”
<4 暗流涌动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投下大片暧昧不明的阴影。
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指尖冰凉。
从拨通那个电话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
薄靳言走了进来,脱下沾染了夜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他似乎有些疲惫,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双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念念?”
他走过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询问。
我没有看他,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茶几上那冰冷的玻璃杯面倒影。
“书房最下面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钥匙就在笔筒里。”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却让客厅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
薄靳言的脚步顿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我身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带着探究,或许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看到了?”
他没有否认,声音比刚才更沉了几分。
“看到了。”
我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眼神冰冷,“顾氏集团,我父母的车祸,那份旧报纸,你保存得很好。”
他沉默了,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