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枪，“否则，我就杀了沈灼华。”
苏郁抬头，看到监控画面里的沈灼华正被保镖押往直升机。
她的胸口处，红色胎记正在疯狂渗血，宛如一朵盛开的曼陀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冷笑着，将U盘插入实验室的主机，“林阳已经把所有证据上传到了云端。”
沈明远的脸瞬间扭曲。
他扣动扳机的同时，整栋实验室的电源突然被切断。
我在黑暗中摸到沈明远的手腕，狠狠咬下。
“啊！”
沈明远惨叫着开枪，子弹擦过我的肩膀。
这时，我摸到沈明远身上好像还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我趁乱将其掏出，是一颗烟雾弹！
我回到主机旁，抓起U盘冲向出口，直升机的轰鸣从头顶传来。
“苏郁！”
沈灼华在直升机上大喊，想伸手拉我上来。
我抓住她的手，在登机的瞬间，他看到沈灼华胸口的“苏”字胎记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与我胸口相同的蝴蝶图腾。
“我们成功了。”
沈灼华喘息着说。
我点头，将U盘扔进黄浦江：“证据已经备份，沈氏集团完了。”
直升机掠过黎明前的魔都，我胸口的蝴蝶图腾不再灼痛。
我望着沈灼华，突然发现她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不再是敌人，而是血脉相连的家人。
“接下来怎么办？”
林阳问。
我握紧沈灼华的手：“去找我母亲，然后……”我停顿了一下，“为父亲和所有受害者讨回公道。”
沈灼华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其实，我在地道里还发现了一样东西。”
她掏出一个金属盒，里面是一枚刻着“苏郁”的婴儿脚环，“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说……”直升机的轰鸣声掩盖了她的后半句话。
我望着远方渐亮的天际，真相或许永远无法完全揭开，但至少，我们终于挣脱了血色的枷锁。
6 终章轮回直升机降落在苏州河畔的废弃码头，铁锈味混着江水的腥气扑面而来。
我搀扶着沈灼华走下舷梯。
“林阳，我现在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你真的只是一个富二代？”
我突然转身，盯着驾驶座上那个始终沉默的男人。
林阳扯开衣服，露出胸口的蝴蝶形疤痕——与苏郁胸口的胎记一模一样。
林阳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合影。
照片里，年轻的苏明辉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