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襁褓中的苏郁，旁边站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是林阳的父亲。
“三年前，我父亲是沈氏集团的首席科学家。”
林阳的声音低沉，“他发现了‘永生计划’的真相，试图阻止，却被沈明远灭口。”
我想起电脑里的实验报告，那些被基因改造的人体实验体，胸口都有蝴蝶胎记。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林阳的黑客技术如此高超，为什么他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
“你也是实验体？”
沈灼华颤抖着问。
林阳点头，“我们都是‘血契之子’，被投喂了记忆篡改药物。”
远处传来警笛声。
“先去找你母亲，她可能知道更多。”
沈灼华说道。
“你知道在哪？”
苏郁有点难以置信。
“跟我来吧，不出意外，应该在那里。”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证据没有收集，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林阳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看向林阳，“你自己小心。”
我和沈灼华驱车来到沈家实验场，月光下，白色建筑像座寂静的坟场。
沈灼华查到了我母亲的房间号。
“大小姐。”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看到了沈灼华，跟她打起了招呼。
沈灼华微微点头，已作示意。
我们进入房间，我看到母亲躺在营养舱里，舱体外插着数不清的输液管，旁边的仪器显示着脑电波。
当我靠近时，母亲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脸。
“是你，你，”她的声音沙哑，“你终于来了。”
我正想上前一步握住母亲的手，却发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蓝色粉末——正是沈家实验室里的镇定剂成分。
“妈妈，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哽咽着说。
“我离开这里就活不成了，你们走吧，你们能找到这里来，说明沈明远的罪行，你们也已经了解了，我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告诉你们了。”
突然，房间的门被撞开，七八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
我迅速甩出烟雾弹，还想抱起母亲冲向安全通道。
沈灼华却拉着我的手，往安全通道冲。
沈灼华举起扳手砸向保镖的太阳穴，鲜血溅在墙上，形成诡异的图案。
“往地下车库跑！”
我们在黑暗中狂奔，坐上车后，我们疾驰而去。
一个小时前，沈家豪宅。
“沈总，我可得谢谢你的实验资料了。”
林阳冷笑道。
“你一个卑微的实验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