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行为都将被引导，不再有痛苦与混乱。”
“你真以为这样能创造一个完美的社会？”
李萧冷冷道，“这种掌控只会让人失去自由，失去个性，甚至失去自我！
你所谓的‘和谐’，不过是通过恐惧与控制强行逼迫出来的虚假和平！”
张亦凡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转身按下了实验室的控制台按钮。
随即，实验室的一侧墙壁缓缓升起，露出了一块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李萧定睛一看，视频中的画面让他一阵错愕——那是周怡的面容，她显得非常平静，但她的眼神却空洞，仿佛完全没有意识。
她正坐在一个白色的椅子上，面前有一个像是脑电波读取设备的装置。
“这就是影像控制的全过程。”
张亦凡解释道，“通过这一设备，我们能够将人类的脑波与外部影像直接连接，从而对思维进行深度引导。
周怡在实验中，曾一度被我们引导到一种虚拟的世界中，但在某些情况下，她开始对这种控制产生了反抗。”
“反抗？”
李萧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周怡……她是知道真相的？”
张亦凡轻轻点头：“是的，她在意识到自己被控制后，曾多次试图摆脱这种束缚。
但她的反抗最终被我们压制了。
她的死亡，实际上是因为她的脑波完全脱离了控制系统。
她无法再维持自己的生命体征。”
“也就是说，她死于你们的实验？”
李萧冷声道。
“严格来说，不能算作‘死亡’，而是‘程序终止’。”
张亦凡的语气不屑，“她的‘生命’并没有真正消失，只是我们终止了她在这个系统中的存在。”
李萧愤怒至极，但他知道，眼前的张亦凡并非普通人。
他的冷酷与理智，显然早已把人命当做了可替代的棋子。
“你们怎么可能如此冷血！
你们的行为不过是残忍的实验，拿无辜人的生命做试验！
你们不过是在玩弄人类的思想！”
李萧的声音越来越沉痛。
张亦凡抬起头，眼神平静：“我们是在创造一个新的世界，李侦探。
而你，只是一个被旧世界束缚的人。
你无法理解我们的伟大使命。”
李萧深吸一口气，尽管愤怒涌上心头，但他明白，自己现在的情绪并不能帮助他找到真相。
他深知，自己面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