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30岁的周序离婚后,18岁的周序敲开了我的房门。
01和周序的离婚官司打的极为漫长,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马拉松。
各种财产分割乱糟糟的像毛线球一般只能慢慢的理清。
令人庆幸的是周序没有过多纠缠,在离婚冷静期一到的时候我就领到了离婚证。
进民政局前,周序神情复杂的望向我,沉默半天,才淡声说:“何必呢?”
我不愿与他多讲,只是摇了摇头,快步走了上去,见我如此,周序也跟了进来。
由于双方都很配合,工作人员也很快为我们办理好了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后我没有管周序的态度情绪,直接打车回了从前的小院。
小院之前是种满了花的,但现在也只剩一地残枝败叶,我打算等哪天有力气再打扫一番。
我胡乱把衣服塞进衣柜,然后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再拆开一盒曼特宁。
我把自己扔进了沙发,打开手机。
这咖啡除了苦,没有任何用处,尽管如此,我还是昏昏欲睡。
算了,苦点好,人总是需要给麻痹的大脑一点刺激。
在接下来的数日时光里,我的生活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沼泽之中,始终处于一种半死不活、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天都像是前一天的重复,毫无生气可言。
而我最钟爱的事情,便是静静地坐在二楼那把破旧的摇椅之上,呆呆地凝视着天空中的太阳,看它东升西落院子里原本繁茂的花藤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枯萎,它们无力地耷拉着枝条,叶片也变得枯黄干燥。
然而,尽管这些花藤看起来如此衰败不堪,我却丝毫没有想要去清理它们的念头。
心中只是暗自想着:“罢了,就让它们这样烂在那里吧!
毕竟就算重新种上新的花朵,最终也难逃枯萎。”
在昏沉的时刻,有人敲响了院门,把我从发呆状态拽了出来。
我慢吞吞的走下楼,祈祷对方不是需要我笑脸相迎的人。
我打开门,外面站着周序,校服扣子没扣好的周序。
周序有个坏习惯,校服扣子从来不扣好,尤其是18岁的周序。
我想,哪怕我这段时间再怎么消沉,也不能出现幻觉了吧,尤其是如此糟糕的幻觉。
“你是谁?”
我听见我僵硬地问。
“阿柯忘记我了吗?
你前天还跟我补课呢。”
面前人委屈地说道。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