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缓缓抬头,眼神越过所有人、越过时空,似乎直直望进我的灵魂最深处。
——然后她张口,无声地模仿出一个词汇:“归来。”
我尖叫着猛地一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灵魂像被什么钉死在那画布之中。
而这一切的背后,陆沧溟的身影再度浮现,他的脸模糊且遥远,却在扭曲中清晰地勾起了一抹笑。
那笑,不属于任何慈善家,也不是关切的知己——那分明是一种胜券在握的戏谑,一种等待许久终于扣动扳机的满足。
我猛地睁开眼。
不对。
不是睁开,而是……彻底黑了。
所有景象瞬间被黑暗吞噬,只剩嗡鸣在耳边共振,像上百个来自古墓的灵魂同时尖啸。
我感受到身下冰冷的地板,一丝血气混着颜料的腥甜味在鼻腔中蔓延。
耳边、远远传来门口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
我的手指还扒在画案的边缘,那古画却像有生命地顺着我的脉搏在脉动。
“林夕。”
一个熟悉的声音撕破黑暗。
我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缓缓地露出一个近乎麻木的笑。
“原来我就是她……”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死死地扼住我的咽喉。
我挣扎着,努力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听到自己在心中无声地尖叫。
耳边传来的是无尽的嗡鸣,像是上百个古墓的灵魂在同时尖啸,让我几乎要崩溃。
“林夕。”
一个熟悉的声音撕破黑暗,如同破晓前的最后一道闪电。
我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缓缓地露出一个近乎麻木的笑。
“原来我就是她……”这句话在我心中回荡,如同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林夕,别吓我!”
苏九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她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像是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我感觉到她冰冷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她的焦急和焦虑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她的触碰传到我的身体里。
“苏九,我……”我努力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勉强挤出几个字:“我没事,只是……短暂失明。”
“短暂失明?”
苏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她用力摇晃我的肩膀,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恢复视力。
“你这姓林的,到底碰到了什么鬼东西?”
“古画。”
我简单地回答,脑海中浮现出那幅《血色婚约》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