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烫金字,果然拆开后抽出条丝绸方巾,边缘绣着极小的 “GR”—— 他和许广美的名字缩写。
铜锅里的水咕嘟作响,陆凡看着果然把方巾揉成一团塞进裤兜,突然想起 U 盘里的剧情:三天后,许广美会在焦阳的办公室偶遇杨桃,用 “果然最讨厌女人穿米色套装” 来试探。
他不动声色地给果然倒了杯酸梅汤:“明天陪我去挑婚礼用的喜糖盒吧,杨桃说你眼光好。”
夜风卷着糖炒栗子的香气钻进胡同,果然忽然说:“陆哥,你觉不觉得杨桃姐最近不一样了?”
他望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比三个月前在酒店初见时瘦了一圈,“以前见她总绷着,像随时准备接投诉电话,现在……现在她会在煮面时哼歌,” 陆凡接过话头,“会把观众送的干花夹进台本,会在看见流浪猫时蹲下来系蝴蝶结。”
他想起今早帮她调整麦克风时,闻到的淡柑橘香 —— 那是金海岸新换的护手霜味道,“因为她终于有时间,做回自己了。”
涮肉馆的老板娘送来果盘,果然盯着西瓜上的笑脸牙签突然笑了:“陆哥,你对杨桃姐,是不是……” 话没说完,陆凡的手机弹出条消息:许广美已预约金海岸酒店总统套房,入住时间:明晚 8 点。
他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原剧中那个让杨桃躲在楼梯间哭的夜晚,忽然转身对果然说:“明天早上八点,陪我去花卉市场,我要订九百九十九支香槟玫瑰。”
果然看着陆凡掏出小本本记录花材,忽然发现他的字迹和杨桃台本上的批注一模一样 —— 都是向右倾斜 15 度的连笔,末尾带着小小的勾。
铜锅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陆凡眼尾的泪痣像跳动的火星。
他忽然明白,有些故事的走向,从那个穿米色套装的女人在胡同里转身开始,就已经悄然改变了。
深夜回到公寓,陆凡打开电脑里的 “许广美资料” 文件夹,最新更新的监控截图里,她正把果然的方巾系在爱马仕包上。
他拖出珍藏的录音文件 ——2014 年情人节,许广美在电话里对助理说 “果然这种老实人,哄哄就好”。
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最终只是新建了个加密文档,命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