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未有过交集啊。
“不然,我们之间怎么连一张照片,一条信息都没有呢?”
望着我平静地笑容,陆霆邺身体猛然一僵。
从未,有过交集?
是啊,这么久过去了,为了彻底和我撇清关系,他把我们之间的东西丢的一点不剩,照片也全删了。
就连我那部坏了的手机,他都叫人扔了。
就算哪天我突然出现意外,警察大概率都不会去找他。
因为我们之间的所有联系,早已被他亲手斩断。
眼看陆霆邺如遭雷劈的样子,我心如止水,淡然的抽回了手腕:“陆先生,您还需要酒水吗?
“如果不需要,我还要工作,就先去其他包厢了。”
说完我后退半步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而拎着自己篮筐里剩下的酒就要退下。
然而我刚打开门,就听身后的陆霆邺哑声道:“酒,都留下。”
我转身看向他,恭敬地把酒都放在桌子上,随后再次跪在桌子前挨个把酒瓶打开。
“感谢您的惠顾。”
陆霆邺红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全部动作,直到我起身鞠躬离开,都没再说一句话。
我走出包厢的下一秒,就听门内传来猛烈地酒瓶破碎声,侧眼看去,桌上的酒瓶全被他扫到了地上。
而陆霆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用力抓着头发,整个人陷入了深深地无力中。
我没再理他,而是找经理继续签单,再次带着新的一批酒走向下一个包间。
随着一天的工作结束,深夜我再次回到医院,谁知周泽聿却消失了。
我立即找到护士,护士却说,周泽聿因为血型稀有,恰巧碰到了失散多年的家人。
白天的时候,他的家人就把他认领了回去。
“你放心,翟老先生可是京北的豪门望族,他家的医疗规格,可比这里强百倍,都是进口的机器,听说当天就把国内外的专家都招到了医院会诊呢。”
翟老先生?
可周泽聿不是自幼丧父,和妈妈相依为命的吗?
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医药费我带来了,还剩……”见我拿卡,那护士连忙摆手:“老爷子已经交代稍后会有人来付清,不用你交了。”
我摇头:“这不一样。”
最后我把卡留下,转身离开了医院。
周泽聿被带走,我也找不到人,只能先回到周泽聿家中。
我连夜查了这个翟老先生的名号,这才知道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