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看得懂我眼里的嘲讽。
可能是被我刺激到了，他还说起劲儿了。
“小时候躲在你身后就算了，大了还屁颠屁颠跟着你，你去国外留学他也舔着脸求裴韫，跟着去了。”
“大学里你没少见着他吧，癞皮狗一样往上凑，左右逢源跟你攀关系。”
“你见过他求人什么样吗？
要是知道肯定也觉得他现在这副嘴脸虚伪。”
“烂泥里爬出来的孽种，上不得台面！”
他最后一句话说完，裴桉刚好回来。
18 连环画册公共场合大打出手的事我俩做不来，跟这种人更没必要。
他纠缠不放被保安押了下去，我牵着裴桉的手回了房间。
裴桉一路没说话，看得出来心情不怎么好。
“之后找个人弄他吧，平白辣我眼睛。”
裴桉点完头，头靠在我肩上。
“沈恪，他说的话……”他顿了片刻才把话说完。
“也不全是假的。”
怎么说话还是模糊概括，就不怕闹误会。
“之前的事我不了解也不在乎，我只看眼前和往后。”
“可你记住，你要真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用别人挑拨离间，我自然睚眦必报。”
“我俩家世、能力相当，做什么事之前掂量清楚了。”
裴桉抱我抱得紧，态度诚恳。
“谨遵妻训。”
又来了，文绉绉的。
说完又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上次之后我俩一直没发生什么，实在是第一次的事历历在目，叫人有些胆寒。
“你按时吃药了吗。”
裴桉调出手机记录给我看。
其实哪儿用看，天天黏一起他吃没吃我能不知道。
一个星期了不知道有没有效。
“试试。”
上床前他给了我一把手铐。
“受不了了就把我铐起来，我怕你光叫我没什么用。”
“……”这是正经夫妻干的事吗。
我嫌弃地把东西丢到床底。
“你自己把握好度，不然怎么知道药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还是有一点的。
没头一回那么没人性，知道顾着我的感觉。
天边第一抹彩色铺开，我同他抵着额头。
“裴桉，你小时候到底长什么样啊。”
看出来他很无奈了。
最后还是下床拿了手机过来。
翻开相册是最近拍的一幅画。
他的自像画。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沾着墨汁，狼狈中还带着点如墨画般精致温润的美感。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样子。”
我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