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年在路口救人的日子。
系统弹出最终提示，字体闪烁着蓝光：原代码为十年前车祸中傅砚辞用最后意识启动的守护程序她在新房的旧物箱里翻出一本漫画册，封面是她高中时未完成的《流浪猫日记》。
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被重新上色，每只猫的项圈上都戴着领带，像极了傅砚辞平时的装扮。
最后一页夹着张心电图报告，波形在2015年4月12日21:07分突然平直，却在下方多出个Q版笑脸——那是她画稿时常用的表情包。
“那时我躺在手术台上，想着再也见不到街角画猫的女孩。”
傅砚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意识模糊前，我用最后的力气编写了系统核心代码，把‘再次相遇’设为最高优先级任务。”
江绾转身，看见他手里捧着当年的急救手册，内页贴着她漫展的门票、工作室的租房合同，甚至还有她随手画在便利贴上的“傅砚辞表情包”。
“笨蛋，”她捶打他胸口，“为什么不早说？”
他轻笑，搂住她的腰：“怕你觉得我是跟踪狂。
毕竟，偷偷租下你喜欢的工作室，买下你所有漫展周边，连婚礼烟花都是你最爱的皮卡丘造型——”教堂外突然响起欢呼声，上百架无人机组成的皮卡丘烟花在夜空炸开，尾巴尖还闪着“999”的光效。
江绾看着烟花，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穿着皮卡丘睡衣的自己，在民政局门口对着西装革履的他比鬼脸。
“傅砚辞，”她举起捧花，“我要扔了哦。”
他挑眉，故意退后两步：“按照传统，接到捧花的人会下一个结婚。”
“谁说要按传统？”
江绾突然转身，把捧花砸向他胸口，“我偏要砸中我的‘系统漏洞’先生。”
在亲友的起哄声中，他接住捧花，低头吻住她的唇。
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带着电流般的杂音：正在卸载……99%“后悔吗？”
他轻声问，“嫁给一个用十年时间编写‘相遇程序’的程序员。”
江绾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笑着摇头。
她终于明白，所谓“系统bug”，不过是命运给两个傻瓜的情书——他用代码编织了十年的梦，而她用画笔描绘着余生的甜。
系统彻底卸载前，最后一条提示闪过：检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