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
“他……他还活着吗?”
我被吓哭了,背靠着墙不敢动,哭声从嗓子缝里挤出来:“死婴……哥……是死婴……闭嘴!”
我哥低声怒吼,死瞪着眼前那小孩儿,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埋在沈飞肩膀上哭:“报警吧,我们去报警。”
抬头见沈飞没有动静,我直接拉着他往外跑。
刚准备进电梯沈飞却忽然甩开我,呆滞了片刻扭头就往回跑。
等我赶回去时正看到沈飞左手菜刀右手电锯的立在卧室门口。
“哥?”
我走到他身边朝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个小团子已经不见了。
一个死婴,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消失不见了。
我好像已经看到了睡到一半翻身时他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冲我笑的画面,或者在我拉开抽屉时他忽然伸出乌黑的小手紧紧的拉着我。
只觉得背上一阵恶寒阴冷,好像无数条冰冷黏腻的触手紧紧的缠绕我,逐渐收紧,勒的我无法呼吸。
10、我跟沈飞开着灯在客厅坐到天亮。
六点的时候沈飞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刮了胡子,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嘶哑难听,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我去医院看你嫂子了,你去吗?”
我摇摇头,在沙发上躺下来:“一夜没睡,太累了。”
沈飞没再说什么,摇摇晃晃的就出门了,后脚就有两名警察找上门。
他们拿出沈飞在医院被求婚的视频给我看,问我认不认识视频里穿婚纱的女生。
面对警察总是有种莫名的心虚,即便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做。
“好……好像是江念,我也不太确定。”
没有我哥在身边,总觉得心里没底,“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之前听说她在外地结婚生子了。”
“你跟江念是大学同学,她在学校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江念长得好看,性格也好,温温柔柔的,很招人喜欢。”
我跟江念都是职校的,我所在的班级刚好也是我哥带得其中一个。
江念人长得漂亮,性格乖巧。
但是在职校里这两点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出现属实不算什么好事。
因为是职校,按照规定每年都要进电子厂实习半年。
在电子厂里,好像男的都不挑,只要对方性别是女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凑了上去。
江念长的好看,还乖,随便说两句荤话就脸红。
所以不管是我们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