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深定远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一次,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不想成为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女褴褛的衣衫,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去京城?就你们这样,怕不是去哪个大户人家门口碰瓷认亲的吧?”一路上,骡车颠簸得厉害,车夫的冷嘲热讽更是没停过。我紧紧抱着乐儿,任由污言秽语灌入耳中,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他哪里知道,京城,本就是我的家。只是这一次,我的目的地,不再是那个让我付出一切、最终魂断梦碎的定远侯府。而是我曾经决绝离开,发誓永不踏足的秦王府。五年五年了……我的心既期待又忐忑。不知道父王,那个威严又慈爱的男人,是否还愿意接纳我这个任性妄为、不顾一切的“不孝女”。……骡车终于在秦王府高大朱红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车夫更加肆无忌惮地嗤笑着:“哟,还真是来王府认亲的叫花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们这寒酸样儿,也想攀...
《重生一次,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母女褴褛的衣衫,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去京城?
就你们这样,怕不是去哪个大户人家门口碰瓷认亲的吧?”
一路上,骡车颠簸得厉害,车夫的冷嘲热讽更是没停过。
我紧紧抱着乐儿,任由污言秽语灌入耳中,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哪里知道,京城,本就是我的家。
只是这一次,我的目的地,不再是那个让我付出一切、最终魂断梦碎的定远侯府。
而是我曾经决绝离开,发誓永不踏足的秦王府。
五年五年了……我的心既期待又忐忑。
不知道父王,那个威严又慈爱的男人,是否还愿意接纳我这个任性妄为、不顾一切的“不孝女”。
……骡车终于在秦王府高大朱红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车夫更加肆无忌惮地嗤笑着:“哟,还真是来王府认亲的叫花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们这寒酸样儿,也想攀上秦王府?”
我没有理会他恶毒的嘲讽,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乐儿放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裳。
纵然衣衫褴褛,也掩盖不住我骨子里流淌着的、属于秦王府郡主的骄傲。
我牵着乐儿的手,走到王府朱漆大门前,毅然决然地跪了下去。
冰冷的石板硌得膝盖生疼,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我抬起头,看着紧闭的大门,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句压抑在心底五年、愧疚了五年的话。
“爹爹,女儿苏锦绣……回来了,女儿知道错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无比的坚定和愧悔。
周围立刻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对着我们母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这是谁家的媳妇,看着可真可怜。”
“可怜啥呀,我看就是想攀龙附凤,想进王府享福。”
“秦王府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当年安平郡主为了个穷小子,跟秦王闹翻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安平郡主……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的名字,是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为了顾云深,我亲手放弃了这一切。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
王府的守门家丁显然认出了我,脸上先是露出了震惊之色,随即连忙转身跑进府内通报。
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父王的审判。
不知道跪了多久,我的双腿
柔,更是花容失色,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慌和怨毒。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妖言惑众!
苏锦绣,你这个毒妇!
竟敢污蔑侯爷和本夫人!”
林婉柔尖声叫了起来,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证据在此,孰是孰非,各位族老心中自有公断。”
我淡淡地开口,目光扫过那些泛黄的信件,以及指向他们罪行的种种凭证。
“这……这不可能!
云深不是这样的人!”
一位与顾云深交好的族老试图辩解,声音却底气不足。
“呵,人心隔肚皮。”
我冷笑,“五年前,他落魄断腿,是我苏锦绣不顾郡主身份下嫁,是谁在乡野之地伺候汤药,操持家务?
如今他飞黄腾达,又是谁鸠占鹊巢,视原配嫡女如草芥,甚至……痛下杀手?”
我故意停顿,目光如刀,剐过林婉柔那张扭曲的脸。
“我儿乐儿前世惨死毒糕之下,这一世,我差点重蹈覆辙!
若非我有所警觉,只怕此刻已是一缕冤魂!”
虽然下毒未遂,但我制造的“险些微末伎俩”,也足以让众人看清林婉柔的歹毒心肠。
我一番话,字字诛心,句句泣血。
宗祠内,再也无人为顾云深和林婉柔辩解。
那些族老们,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厌恶,甚至……愤怒。
“简直是家门不幸!
定远侯府怎么出了如此败类!”
一位年长的族老猛地拍案而起,声色俱厉。
“侵吞族产,构陷同族,忘恩负义,抛妻弃女……顾云深,你还有何话说!”
顾云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侯爷的威风?
“族老明鉴!
是贱妇污蔑!
是她妖言惑众!
求族老为我做主啊!”
他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林婉柔也跟着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各位族老,妾身冤枉啊!
是这个毒妇嫉妒妾身,故意陷害!”
“够了!”
又一位族老怒喝,“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婚书在此,信件在此,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来人!
将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拿下!
听候发落!”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如狼似虎地将顾云深和林婉柔按倒在地。
他们平日里有多风光,此刻就有多狼狈。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却一片平静
让顾云深更加得意,更加认为我离不开他。
他要给我一个机会,一个亲手复仇的机会。
几日后的宫宴,顾云深也去了。
我的人告诉我,宴会上,父王“不经意”地问起了顾云深。
“听闻爱女锦绣已回京,不知定远侯打算如何安置啊?”
短短一句话,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顾云深的心里。
也像一道圣旨,昭告了所有人:苏锦绣,是秦王府的女儿,谁也不能欺负。
我能想象到,顾云深当时如坐针毡、芒刺在背的模样。
他一定恨透了我,恨透了秦王府。
但那又如何?
他只能忍着,只能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父王的问题。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而我,要利用这股力量,将他们彻底碾碎。
林婉柔那边,也开始了反扑。
她开始在侯府散布谣言,说我在乡下五年,早已与人苟合,生下的乐儿也不是顾家的血脉。
还买通了几个江湖郎中,想要诬陷我得了失心疯,将我关进柴房,任她处置。
甚至,她还贼心不死,想要故技重施,在我或者乐儿的饭菜里下毒。
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傻白甜了。
前世的经历,让我对她的伎俩了如指掌。
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送来的饭菜,我一口不吃,直接倒掉。
她派来的丫鬟,我冷眼旁观,让她们自乱阵脚。
她想制造机会陷害我,我都一一避开,让她无计可施。
我开始反击。
我利用前世的记忆,知道顾云深和林婉柔为了巩固地位,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比如,他们侵吞了顾氏旁支的家产,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比如,他们构陷了一个正直的官员,让他蒙冤入狱,至今生死不明。
这些事情,他们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但他们错了。
我就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
我暗中收集证据,一点一点地将这些罪证“不小心”泄露出去。
先是“无意中”让侯府的下人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然后,又“偶然”将一些关键的证据,放在了顾云深经常出入的地方。
这些证据,就像一颗颗埋藏的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同时,我也开始揭露当年“兼祧两房”的真相。
我告诉那些不明真相的顾氏族人,当年根本没有什么族老的要求,一
爬回来的苏锦绣!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凄楚。
我猛地伸手,一把夺过那个钱袋。
动作之快,让顾云深都愣了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高高举起钱袋,猛地倒转过来。
哗啦啦——银子、铜板,像冰雹一样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滚得到处都是。
“顾云深!”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凄厉中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恨意。
“你当我是什么?!
街边的乞丐吗?!”
“用这几个沾满了肮脏的臭钱,就想打发掉我这个与你拜堂成亲、为你生儿育女、陪你熬过五年苦寒的结发妻子吗?!”
“你的良心,是不是早就被狗吃了!”
银子落地的声音,我的质问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顾云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他想发作,可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像无数根绳索,捆住了他的手脚。
“天哪,真是忘恩负义啊!”
“有了新人忘旧人,还想用钱打发原配,太不是东西了!”
“定远侯怎么是这种人……”林婉柔站在顾云深身边,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她攥紧了手中的锦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隐秘的恶毒快意,仿佛在说: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越显得你粗鄙不堪。
顾云深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不得不顾忌自己刚刚到手的侯爵名声。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乐儿,冷冷地迎上他喷火的目光。
“我想怎么样?”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我是你顾云深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子!”
“这定远侯府,本就该有我和我女儿乐儿的位置!”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也不再理会周围的喧嚣。
我抱紧乐儿,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朝着那扇象征着权势和富贵的侯府大门走去。
家丁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拦,挥舞着棍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但顾云深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家丁们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众目睽睽之下,手持婚书的原配嫡妻要进门,他顾云深,还不敢公然
已经麻木,头也越来越沉重。
可我不敢动,不敢起身。
我怕我一动,就失去了这次机会。
我怕父王不见我,怕他真的对我失望透顶。
家丁进进出出通报了好几次,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又威严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五年不见,父王……真的老了许多。
他的头发白了不少,眼角的皱纹也更加深邃了。
他手持马鞭,怒视着我,眼中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混成这副样子,才知道想起你还有个爹?!”
我没有躲闪,反而迎着马鞭,膝行几步,跪倒在他的面前。
“女儿知错,甘愿受罚!
女儿悔不当初,错信负心之人,连累了乐儿。”
我将头深深地埋下,不敢看父王的眼睛。
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
我让他丢尽了脸面。
但我必须回来。
为了乐儿,为了复仇,我必须得到秦王府的支持!
父王看着我和瘦弱的乐儿,眼眶渐渐泛红。
他高高举起的马鞭,终究是没有舍得落下来。
他扔掉马鞭,声音哽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你这狠心的丫头……罢了,知错就好。
只要你跟那姓顾的彻底断了,你永远是父王的安平郡主!”
“爹,女儿这身衣服,还有用。
顾云深如此负我母女,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2 侯府门前泪父王看着我眼中的决绝,终究是叹了口气,没再强求。
他只是挥手招来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无非是备好热水衣物,让府中最好的大夫随时待命。
我心中微暖,却也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战场,在定远侯府。
我牵着乐儿,甚至没在秦王府喝一口水,转身便朝着那个我恨之入骨的地方走去。
身后,是父王复杂而担忧的目光。
定远侯府的朱漆大门,还是记忆中那般气派辉煌,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嘲笑着我的狼狈。
门房家丁斜倚在门边,百无聊赖地剔着牙,见到我和乐儿这身破烂打扮,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哪来的叫花子?
滚开!
滚开!”
他挥舞着手中的短棍,唾沫星子横飞。
“侯府今日宴请贵客,冲撞了贵人,扒了你们的皮!”
这场景,和前世何其相似。
那时,我就是被这样粗暴地驱赶,连门都没能进去。
但现在,我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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