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刻,多一些祝福总是好的。”
我感激地看着她。
苏晚晴从未因林曼的存在而表现出任何的不安或嫉妒。
“我爱你。”
我轻声说。
“我知道。”
她微笑着回应,眼中满是理解和信任。
剪彩结束后,宾客们纷纷进入展厅参观。
我被各种问题和祝贺围绕着,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直到活动进行到一半,我才找到机会走到林曼身边。
“谢谢你能来。”
我真诚地说。
“我也很高兴你能邀请我。”
林曼的声音平静而温和,“这个艺术馆太棒了,齐守恒,你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是啊,多亏了很多人的帮助。”
我说,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在接待客人的苏晚晴。
林曼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微微一笑:“她很适合你,比我适合多了。”
“你现在怎么样?”
我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时刻谈论过去。
“很好,”林曼点点头,“省城的医院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
工作忙但充实,也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那就好。”
我由衷地说。
“对了,我有样东西想还给你。”
林曼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直舍不得丢,但留着也不合适。”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小巧的银质怀表。
“谢谢,”我接过怀表,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对我意义重大。”
“我知道。”
林曼微笑道,然后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还要赶下午的火车回省城。
祝贺你,守恒,真心的。”
目送林曼离开后,我站在原地,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一年前那场痛苦的婚姻,如今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个平静的记忆,不再有痛楚,也不再有纠结,只有一种淡淡的怀念和释然。
“还好吗?”
苏晚晴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
“嗯,很好。”
我点点头,向她展示手中的怀表,“林曼归还了这个,是我父亲当年送给她的礼物。”
苏晚晴接过怀表,仔细端详:“真漂亮。”
她将怀表还给我,然后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看起来过得不错。”
“是的,”我说。
活动继续进行,一位又一位客人前来祝贺,每个人都对艺术馆赞不绝口。
我和苏晚晴忙着接待,几乎没有时间休息。
直到傍晚时分,客人们才渐渐散去,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