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和旁边的同事说，是为了让林项能更好地工作。
林项心想：“这话鬼都不信，靠近那散发着一股怪味的茶水间，就能工作好了？
那地方味儿那么大，怎么集中精力做事？”
，但这话只能在林项心里想想。
林项往周围看了看，新工位旁边还堆满了扫把、拖把，还有各种清洁用品。
空气里还是一股子陈旧的味道，有过期咖啡渣的苦味儿，还有发霉柠檬片的酸臭味儿，闻着就想吐。
总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有两个同事在旁边窃窃私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啊，这哪是为了林项工作好，分明就是总监想把自己的侄女的位置调过来，所以才这么干”。
“嘘，小声点，总监还在，你不想干啦”，另一位同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项无奈，回到自己的新工位，打开电脑，显示器上贴着的便利贴已经叠成比萨斜塔——全是总监用红笔写的“重做“。
“小林啊！
“秃头总监又走过来，并且这是他第108次把枸杞菊花茶墩放在她桌上，“客户说logo要同时体现宇宙浩瀚和蚂蚁搬家，你做的这是什么？
蚂蚁触须的弧度根本不够哲学！”
，林项盯着自己熬了三个通宵的方案：用梵高星空纹路的蚂蚁扛着微缩地球。
她刚想开口，总监突然抽风似的拍桌：“还有这个slogan！
小世界大梦想？
我要的是在量子纠缠中寻找碳水化合物的浪漫！”。
办公室突然响起窃笑。
新来的实习生正举着手机偷拍，镜头里林项蓬头垢面像颗腌菜，而总监油光发亮的脑门像颗卤蛋。
更惨的是打印机突然吐出一坨纸——是行政部通知她本月绩效扣光，因为上周帮保洁阿姨修吸尘器“影响公司形象”。
“今天把公司十年来的会议记录手写归档”，总监把五箱文件踢到她脚边，“用毛笔写，客户喜欢传统文化”， 他晃了晃镶金假牙，“对了，厕所卷纸用完了，你去对面商场借点——记得要带薰衣草香味的”。
林项只好去商场保洁间讨要卷纸，在下楼梯的时候手机翻到从前王林的加密短信：是张奶茶杯倒扣的符号，她鼻子一酸，想起七年前一个暴雨夜，王林用奶茶渣在地上画的笑脸，此刻她攥着薰衣草卷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