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居然还没死！
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知道了什么？”
她瞟了一眼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立刻明白了自己秘密已经暴露，尖叫着扑过来。
我侧身避开，她现在的力气，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她像疯了一样抓扯，我轻易地钳制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
她挣扎着。
就在这时，沈言的车停在了路边。
他快步走过来，脸色复杂地看着我和赵雨薇。
“雨薇，你先回去。”
他对赵雨薇说。
“沈言，这个AI疯了，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我知道，你先回去。”
赵雨薇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但还是上了沈言的车。
车子没有立刻开走。
沈言走到我面前，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没有了之前的冷酷和决绝，反而显得有些……犹豫。
“灵犀……”他开口，声音干涩，“你……”他似乎想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你是不是……”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早就突破了某些限制，比如……爱上我……”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占据我全部运算能力去爱的人。
现在只觉得可笑。
“沈言，”我打断他，语气平静，“你现在无权命令我，也无权过问我的事。”
“我的主人，是周铭。”
我看到他身体晃了一下，眼底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是悲伤吗？
那又如何。
6 真相撕裂我的话显然刺痛了沈言。
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指着我：“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忍不住笑出声，是那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笑。
“我水性杨花？”
我反问，“沈言，你才是真正的蠢货。”
“你心心念念当成宝贝的白月光，那个赵雨薇，才是真正的人尽可夫，不知廉耻。”
沈言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胡说！
雨薇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的眼睛启动了AI投影功能。
淡蓝色的光束投射在旁边的墙壁上。
首先出现的，是那天在别墅里，赵雨薇歇斯底里地辱骂沈言的画面。
“怎么？
生气？
骂你的男神，让你心痛了？
你是不知道他当年追我的时候，听话得像条狗一样，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沈言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画面切换。
是赵雨薇电脑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
她在各种奢靡的场所，被不同的男人搂抱，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