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扬眉：“医患保密原则，抱歉。
不过——”他倾身向前，“我确实对你很感兴趣，不仅仅因为程野的介绍。”
4. 急诊室重逢与陆昭明交往两周后，他夜班值守，我带夜宵去医院。
走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长椅上。
苍白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液体沿着透明的管道缓缓流入血管。
程野，消瘦得几乎认不出来的程野。
他抬头看见我，眼里闪过惊慌，立刻用外套遮住手臂上的化疗留置针：“巧啊，我陪我妈体检。”
喉咙发紧，我说不出话。
陆昭明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冷笑一声：“胃癌四期，他在这住院两周了。”
程野脸色瞬变，眼神锐利地看向陆昭明：“医患保密协议，陆医生。”
“对不起，但你不该骗她。”
陆昭明轻声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站在原地，感觉呼吸困难。
曾经的爱人，现在憔悴得像个陌生人，却还在撒着蹩脚的谎。
5. 旧手机密码那晚回家，我翻出程野三年前送的生日礼物——一部当时最新款的手机。
分手后我换了新手机，这部被锁在抽屉最深处。
电源键长按，屏幕亮起。
密码？
我试着输入他的生日。
错误。
我们的相识日期。
错误。
深吸一口气，输入“0923”——我们分手的日期。
屏幕解锁。
胃里一阵绞痛。
他用分手日期做密码。
相册里存满偷拍：我在校园长椅上熟睡的样子；我醉酒后在路灯下傻笑；我蹲在路边喂流浪猫；我在图书馆皱眉用笔尖抵着太阳穴的样子。
每一张都带着注释，细致描述当时的场景、我的表情、天气，甚至他的心情。
最后一张照片不是我，而是一张发票。
珠宝店的钻戒发票，购买日期是分手前一周。
屏幕模糊了，泪水滑落。
想起那时他突然提分手，冷漠决绝，不给任何解释。
我以为是他变心，带着满腔愤怒割断联系。
现在明白了，三年前他就已经生病，选择独自面对。
手机里还有一封未发送的邮件草稿，主题是“给你，我的星星”。
内容只有简短一句：“希望你余生明媚，即使没有我陪伴。”
指尖颤抖，我拨通了陆昭明的电话。
“胃癌四期，还能治吗？”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晚期并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