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置他,倒成了个难题。
眼前这个小狼崽显然野性未驯,像随时会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
他硬邦邦地说:“我要骑马。”
我指了指他脚上的镣铐,又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意思很明显——不可能。
要给他解了镣铐,他骑马跑了怎么办?
我想了想:“你上来,跟我一起坐轿。”
少年瞪大眼睛。
“在我们草原上,只有出嫁的新娘子才坐花轿。
我不要。”
我点点头。
“那你走路吧。”
少年气的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你当我铁做的?
谁知道你要赶多久的路!”
我忍着笑:“那我再问你一次,坐不坐轿?”
他抿着嘴,盯了我半晌。
“坐。”
恨恨磨了磨后槽牙。
这厮一坐进来,我就有些后悔了。
兽人都人高马大的,就连蓬松的大尾巴,一口气占了快两人的位置。
本来宽敞的位置,倒变得逼仄起来。
第无数次,他那大尾巴扫到我的脸。
我没忍住,伸手薅了一把,薅了两把,薅了第三把。
手感真不错!
不知道薅到第几次时,旁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玩儿够了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少年蜜色的皮肤,竟然微微有点泛红。
“在我们草原上,只有恋人才能摸对方的尾巴……唔!”
他话还没说完,尾巴就被我又薅了一把。
我笑眯眯掐了掐他的尾巴尖。
“可这儿不是草原,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规矩。”
欣赏着他羞愤的表情,我又默默撸了一把。
……真爽。
5一连赶了十几天路,我也跟小狼人玩儿了十几天。
然而我忘了,天天被揪耳朵摸尾巴,小狼人也是会发脾气的。
在我又一次抱着他尾巴拔毛时。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他把我抵在马车车壁上,咬牙切齿。
“柳清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副被玷污清白的小媳妇模样。
我眨眨眼。
看我迟疑,他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你都快把我薅秃了,我以后娶不到老婆怎么办?”
我想起我要嫁的那个糟老头子。
他是兽人首领,应该有办法……的吧?
于是,我自信开麦:“放心,我会负责。”
按在我身上的爪子顿了顿。
小狼人眼神闪闪烁烁,冷哼一声。
“你手那么贱,谁娶你呀。”?!
啥?
我怎么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怕他误会,我连忙老老实实交代。
“我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