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他伸手掏出一根烟递过去，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藏在袖子里蘸了乙醚的毛巾。
就在马晓悦侧头躲避香烟的瞬间，王白水迅速用乙醚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马晓悦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王白水赶紧把她拖进快递车，整个过程只用了55秒。
这是王白水第一次干这种事，他的手忍不住发抖，但心里又满是兴奋。
王白水的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车把，喉咙却尝到兴奋的铁锈味。
乙醚的甜腻混着雨水渗进鼻腔，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真正的猎物——会呼吸的活人。
三轮车箱里马晓悦苍白的脸让他想起养猪场里的母猪，但这次猎物温热的呼吸拂过手背，让他后颈的肥肉不受控制地颤栗。
铁门锈蚀的哀鸣划破雨夜，运动鞋在水泥地上划出刺目的痕迹。
陈年猪粪的酸腐味混着乙醚的甜腻，在潮湿空气中发酵成令人窒息的鸡尾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