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炒作卖茶,实则是欲女百年老字号跌落神坛,女掌门人道德沦丧昨天有几个漏网之鱼,还是把事情捅出去了。
二叔的电话打了过来,“苏尘清,你这样对得起累死在公司的你爷爷和你爸吗?”
“我才是这个集团的主事,这里还轮不到您这个吃闲饭的指手画脚。”
苏尘清冷笑着回应。
二叔气得喘粗气,“你!
你等着,苏尘清,你和沈亦泽的破事我……”她直接挂断电话,喃喃自语:“沈亦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想要什么结果?”
沈亦泽突然出现。
一只滚烫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尘清厌恶地偏过脸躲开,回头直视沈亦泽,“我被网暴,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听说你差一点跳江,心疼死我了。
我找了水军给你洗白,还删除了几万条恶评,别生气啦宝宝。”
他满脸疼惜地说。
他拿出雇水军的截屏证明自己。
见她仍不信,便话锋一转,“对了,宝宝,四月十七你嫁给我好吗?
我们办一场雪景悬崖婚礼。”
四月十七?
苏尘清细细回忆,那是七年前沈亦泽在雪山跪地告白的日子,可也是萧颂言死在雪山的日子。
她眼中的愤怒和绝望,都隐匿在昏黄光线之中。
“好,在那里结束我们七年的爱情长跑,再好不过了。”
结束爱情长跑,走向的可能是婚姻,也可能是死亡。
沈亦泽将她发丝绕在手里,缱绻道:“宝宝,那我今天有上床睡觉的资格吗?
我这次会温柔一点。”
苏尘清心头泛起一阵恶心,还没来得及拒绝,沈亦泽的电话就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眉梢上扬,“尘清,是工作电话,我去隔壁处理一下。”
等他离开,苏尘清默默打开了监控。
她刚才看到了,来电显示是“萧颂雅”三个字。
只听沈亦泽压低声音道:“颂雅,我怎么会愿意和杀了你姐姐的人上床?
我碰她一根头发丝都觉得恶心。”
苏尘清盯着自己刚被他绕在手里的发丝,不禁苦笑起来。
她拿起剪刀,一点点剪掉了头发,冲进马桶里。
那是沈亦泽最喜欢她的地方,他总是趴在她身上,把脸埋进去。
他说:“你总是一头干练的短发,可是我想看你长发的样子,你为我留长发好不好?”
如今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