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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新娘,将军的白月光是我柳玉簪萧绝结局+番外

青崖隐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着膝盖上处理得干净利落的伤口,又看看柳玉簪温和的侧脸,眼眶一热,哽咽道:“谢……谢谢夫人!夫人您真是好人!”在这人情冷暖、踩低捧高的将军府,从未有人对她这样一个小丫鬟如此和善。柳玉簪微微一笑:“举手之劳罢了。快去歇歇吧,别硬撑着。”她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但她知道,这颗善意的种子,已经埋下。果然,自那以后,小翠看她的眼神便不同了。虽然依旧怯懦,但多了几分亲近和感激。有时在院中遇到,会偷偷对她笑笑,或者在她经过时,将地面扫得格外干净。柳玉簪并不急于利用这份感激,只是偶尔遇到时,会温和地问她几句,关心一下她的伤势,或者随口问问府里的日常。小翠也乐于回答,渐渐地,柳玉簪从她零散的话语中,拼凑出更多关于将军府的信息。比如,林姨娘确实不得将军...

主角:柳玉簪萧绝   更新:2025-04-0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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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玉簪萧绝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新娘,将军的白月光是我柳玉簪萧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崖隐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膝盖上处理得干净利落的伤口,又看看柳玉簪温和的侧脸,眼眶一热,哽咽道:“谢……谢谢夫人!夫人您真是好人!”在这人情冷暖、踩低捧高的将军府,从未有人对她这样一个小丫鬟如此和善。柳玉簪微微一笑:“举手之劳罢了。快去歇歇吧,别硬撑着。”她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但她知道,这颗善意的种子,已经埋下。果然,自那以后,小翠看她的眼神便不同了。虽然依旧怯懦,但多了几分亲近和感激。有时在院中遇到,会偷偷对她笑笑,或者在她经过时,将地面扫得格外干净。柳玉簪并不急于利用这份感激,只是偶尔遇到时,会温和地问她几句,关心一下她的伤势,或者随口问问府里的日常。小翠也乐于回答,渐渐地,柳玉簪从她零散的话语中,拼凑出更多关于将军府的信息。比如,林姨娘确实不得将军...

《替嫁新娘,将军的白月光是我柳玉簪萧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着膝盖上处理得干净利落的伤口,又看看柳玉簪温和的侧脸,眼眶一热,哽咽道:“谢……谢谢夫人!

夫人您真是好人!”

在这人情冷暖、踩低捧高的将军府,从未有人对她这样一个小丫鬟如此和善。

柳玉簪微微一笑:“举手之劳罢了。

快去歇歇吧,别硬撑着。”

她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但她知道,这颗善意的种子,已经埋下。

果然,自那以后,小翠看她的眼神便不同了。

虽然依旧怯懦,但多了几分亲近和感激。

有时在院中遇到,会偷偷对她笑笑,或者在她经过时,将地面扫得格外干净。

柳玉簪并不急于利用这份感激,只是偶尔遇到时,会温和地问她几句,关心一下她的伤势,或者随口问问府里的日常。

小翠也乐于回答,渐渐地,柳玉簪从她零散的话语中,拼凑出更多关于将军府的信息。

比如,林姨娘确实不得将军待见,只是仗着老资格和几个心腹丫鬟在后院横行;府里的用度被削减了很多,人心浮动;秦嬷嬷虽然严厉,但对将军忠心不二,是将军最信任的人;而那位府医王太医,是宫里派来的,医术似乎平平,但架子很大……这些信息,都印证了柳玉簪的初步判断。

而另一边,柳家也没闲着。

这日,柳玉簪正在外间看书(一本她从嫁妆里带来的医书,用普通书皮伪装着),秋月进来禀报:“夫人,府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是柳府派来给您送东西的。”

柳玉簪放下书,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来了。

“请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捧着托盘的小厮走了进来。

那管事是张氏的心腹,姓周。

“给将军夫人请安。”

周管事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老夫人和大姑娘惦记夫人,特意让小的送些衣料和补品过来,还让小的问问,夫人在这边过得可好?

若有什么短缺,只管跟家里说。”

托盘上放着几匹颜色鲜亮的绸缎,还有一些包装精美的燕窝、人参,看起来倒是花了些本钱。

柳玉簪心中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是来试探虚实,顺便看看她这个“弃子”有没有利用价值,或者……有没有碍事吧。

“有劳周管事挂心,也替我多谢母亲和姐姐。”

柳玉簪语气
州也算风光一时的家族,顷刻间土崩瓦解,身败名裂!

消息传来,柳玉簪正在院子里侍弄她种下的草药。

听到柳家最终的下场,她只是静静地站了片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大仇得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释然。

她终于可以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了。

萧绝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肩膀:“都结束了。”

柳玉簪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玉簪,”萧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谢谢你。”

柳玉簪转过身,看着他。

阳光下,他的脸庞英挺,眼眸深邃,那道疤痕非但没有减损他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刚毅。

“将军不必客气。”

她微微一笑,“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吗?”

萧绝看着她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也忍不住笑了:“是,合作关系。”

他顿了顿,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认真:“不过,我希望,我们的合作关系,可以……持续一辈子。”

柳玉簪身体一僵,随即,缓缓放松下来,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或许,在这场始于算计和利用的婚姻里,她真的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不是因为他是战功赫赫的将军,不是因为他能给她带来权势和地位,而是因为,他们曾并肩作战,彼此信任,互相扶持,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她柳玉簪,人间清醒,从不委屈自己。

但这一次,她愿意,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赌一次天长地久。

(全文完)
步床的帷幔半掩着,柳玉簪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半靠在床头,大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暗夜里的孤狼,锐利、警惕,充满了审视。

那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有些意外。

大概柳家送来的“替罪羊”,比他想象中要顺眼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萧绝的声音依旧沙哑,听不出情绪。

“回将军,妾名柳玉簪。”

“柳玉簪……”萧绝似乎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名字倒是不俗。

可惜了,跟错了主子,投错了门。”

柳玉簪垂下眼帘:“命运弄人,非妾身所能选择。”

“哼,命运?”

萧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在本将军这里,没有命运,只有选择。

你刚才选择了以死相逼,暂时保住了你的小命。

接下来,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决定你能在我这将军府活多久。”

柳玉簪心中一凛。

“桌上有伤药,自己处理一下。”

萧绝说完这句,便不再言语,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一番惊心动魄的试探从未发生过。

柳玉簪默默走到桌边,果然看到一个白玉小瓶。

拔开塞子,一股清凉的药香传来。

她认得,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她没有矫情,卷起袖子,小心地给手腕上那道浅浅的伤口上了药,又用干净的手帕简单包扎了一下。

至于额头,她只是用帕子沾了些清水,轻轻擦拭掉残留的茶渍。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她要……似乎察觉到她的窘迫,萧绝再次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床边的软榻,自己去睡。

别弄出声音吵到我。”

柳玉簪如蒙大赦,走到床尾不远处的软榻边。

软榻上铺着锦被,看起来还算干净。

她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尽量蜷缩起身体,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夜,柳玉簪几乎没有合眼。

她能清晰地听到隔着几步之遥的拔步床上传来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时而平稳,时而急促,偶尔还夹杂着压抑的、极轻的痛楚呻吟。

凭着她多年浸淫医道的经验,她几乎可以断定,萧绝的伤势,绝非“毁容残疾”那么简单。

他的呼吸不畅,隐忍的呻吟,更像是内腑受损,或是中了某种慢性毒素的表现
,也不敢怠慢,连忙应声:“是!

老奴这就去!”

很快,秦嬷嬷捧着一个针盒回来。

柳玉簪接过,动作娴熟地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上略一灼烧消毒,然后看准穴位,稳、准、狠地刺了下去!

她的手法极其精妙,捻转提插,快而不乱。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萧绝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紫绀的嘴唇也恢复了一些血色,虽然依旧虚弱,但那股濒死的危机感,总算是暂时退去了。

柳玉簪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施针急救,最是耗费心神。

她拔下银针,又替萧绝掖好被子,才站起身,对秦嬷嬷道:“将军暂时稳住了。

但肺腑损伤非同小可,还需静养。

今晚务必让人守着,注意保暖,不可再受风寒。”

秦嬷嬷看着呼吸平稳下来的萧绝,又看看柳玉簪,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震惊、怀疑、感激……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句:“多谢……夫人。”

这一声“夫人”,第一次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

柳玉簪摇摇头,声音有些疲惫:“嬷嬷不必客气。

我是将军的妻子,这是我分内之事。”

她没有再多留,转身回了外间。

刚才情急之下出手,已经暴露了她的医术。

接下来,就看萧绝和秦嬷嬷如何反应了。

内室里,萧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秦嬷嬷身上,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清明:“刚才……是她救了我?”

秦嬷嬷点了点头,低声道:“是,夫人懂医术,而且……似乎很高明。

老奴看她施针的手法,比王太医还要老道。”

萧绝沉默了。

他想起柳玉簪那双沉静而自信的眼睛,想起她指尖传来的温和力道,想起她毫不犹豫施针救治的果决……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柳家送来的替嫁庶女,居然身怀绝技?

这绝非偶然。

“她平日看的……是什么书?”

萧绝忽然问道。

秦嬷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回将军,夫人平日看的似乎是一些游记杂谈,书皮很旧,看不出名堂。”

“拿来我看看。”

秦嬷嬷依言去外间取来了柳玉簪放在桌上的那本书。

萧绝接过来,翻开几页,瞳孔骤然一缩!

书页泛黄,字迹娟秀,里面画着各种草药图谱,旁边还有密密
,一片冰凉的冷汗。

刚才那一绊,看似轻松,实则用了巧劲,是她当年跟着那位游方老尼学防身术时练下的。

若非被逼到份上,她绝不会轻易显露。

“夫人……”秋月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柳玉簪转过头,对她露出一丝安抚的微笑:“没事了,我们继续走吧。”

只是经过这么一闹,她也没了闲逛的心思。

这个林姨娘,看来是个麻烦。

而那些刁奴,更是无处不在。

在这将军府,想要安稳度日,光靠忍让是绝对不够的。

她需要力量,需要依仗。

而目前看来,整个将军府,唯一能成为她依仗,或者说,唯一能让她借力的,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性情不明,伤势诡异的镇北将军——萧绝。

5 施恩收心,暗埋棋子<经历了花园的冲突,柳玉簪更加意识到,在将军府这个龙潭虎穴里,孤立无援是多么危险。

她需要建立自己的消息来源,需要有能为己所用的人。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沉默寡言、似乎有些怯懦的小丫鬟秋月身上,以及主院里另外几个负责洒扫、看起来地位更低的仆役。

收买人心,并非一定要靠金钱。

有时候,一点恰到好处的善意,更能让人铭记。

几日后,一个负责在院中洒扫的小丫鬟小翠,不小心被廊下的朽木绊倒,摔破了膝盖,鲜血直流,疼得直掉眼泪。

管事的婆子见了,非但不安慰,反而厉声斥责她毛手毛脚,耽误了差事,连伤药都不给,就要罚她继续干活。

柳玉簪恰好经过,看到了这一幕。

她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等那管事婆子走后,才走到小翠身边,温声问道:“伤得重不重?

我这里有金疮药,先给你处理一下吧。”

小翠吓了一跳,连忙要跪下:“夫人恕罪!

奴婢不是故意冲撞……起来吧。”

柳玉簪扶起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到廊下避人的地方坐下,拿出自己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伤药,小心地替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神情专注。

“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但这几天别沾水,也别太用力,免得伤口裂开。”

柳玉簪叮嘱道,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块干净的粗棉布,“这个给你,若是包扎的帕子脏了,就换上。”

小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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