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骇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太太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里，没有讥讽，没有嘲笑，只有一种让我彻骨生寒的怜悯。
——她在怜悯我？
我呼吸急促，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混乱。
所有的线索疯狂拼凑，像是一张蒙了灰的旧画，被人狠狠撕开。
张世强和郑琳死了，尸体躺在棺材里。
可他们又活着，变成了猪。
我折磨他们，看着他们痛苦，享受他们的屈辱……可是……如果他们是猪，那我又是什么？
“李玉莲！”
突兀的声音打破死寂。
我猛地回头，看见张世强从猪圈里扑腾出来，浑身是泥，脸上全是惊恐。
他的猪眼瞪得巨大，疯狂地看着我，像是终于忍不住了，嘶吼道：“你摸摸自己的脸！”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脸。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我全身血液都凉了。
粗糙的，厚实的，不属于人的皮肤。
我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胳膊——那是一层淡淡的猪皮。
“啊——！！！”
我猛地后退，脚下踩空，重重摔倒在地，剧烈的恐惧席卷全身。
不，不可能——我是人！
我怎么可能是猪？！
村民们猛地炸开了锅，所有人脸上都带着震惊和骇然。
“这、这怎么回事？”
“李玉莲的手……怎么像是猪蹄？”
“她、她不是一直在折磨张世强和郑琳吗？”
我呼吸急促，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勒住喉咙，疯狂地摇头：“不！
这不是真的！”
张世强哆嗦着后退，眼神复杂：“玉莲……你真的以为，只有我们变成了猪？”
轰——我的脑子，彻底炸了。
所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掌控的？！
我是……不，我不信！
我猛地爬起来，冲向院子，翻箱倒柜地找镜子。
找到了！
我颤抖着双手，举起铜镜，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如坠冰窖。
镜子里，不再是熟悉的李玉莲。
是一个半人半猪的怪物。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猛地摔碎了铜镜，跌坐在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会这样？！！
我是人！
我是人啊！！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郑琳突然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