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回到偏房,邹煦承反手便把房门的门栓给插上,就是为了防止话没说完,家里人又不请自来。
随之,他粗暴的用力拽着孟青瑶,把人拖到床边,举起手中的一截相片残骸,“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私人物品,你擅自翻动也就罢了,还给我撕了?”
孟青瑶这才明白,原来男人发现了自己的相框里面的相片被毁了。
她淡淡瞅了一眼那截被小姑子撕碎的相片残骸,扬眉,一脸坏笑,“你还真是什么烂事都找上我呀,难道这个家就只有我跟你住?你怎么不去问一问你妈,你爸,你弟弟还有你妹?”
邹煦承闻言,脸庞抽搐了一下,心头瞬间便是爆发出异常浓郁的恨意,面色阴沉道:“你背着我翻我皮箱,还撕了我保管五六年的相片,想栽赃给邹家的人?”
“倒也不是栽赃,你可以开门出去调查一下,算了,还是去问你妹妹吧,也许她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孟青瑶淡笑。
“你不用遮遮掩掩了,你妒忌我喜欢李曼丽,见不得李曼丽的相片,还想栽赃给一个小孩子?!”
邹煦承眉头一皱,旋即脸色猛的一变,身形骤然颤动!
那几张相片,当年还是他跟李曼丽苦苦哀求才得到的礼物…
死死握成的铁拳,带着凌厉而阴寒的劲风,对着孟青瑶脑袋怒砸而去。
“打!你打呀!打完,你这辈子就可以安安心心在村里种田,一辈子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好日子。”孟青瑶异常冷静,乌黑眸子冰冷的瞪着男人。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扬起的拳头,就像被定在了她头顶,迟迟没有落下。
男人刚洗澡,上身只穿着白色背心,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肩背肌理线条全是青春的味道,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一张脸濒临崩溃。
就在房里两口子僵持不下,偏房外面传来邹家小妹使劲拍门的动静。
伴随着这道剧烈拍门声,邹海棠高声喊道:“哥!你和嫂子不是离婚了吗,还关着门做什么?老同学看你来啦,快点出来啦…”
门外,邹海棠的话音还没落下,脑袋便被她妈用锅铲子狠狠捶了一下。
“哎哟,妈,你又打我,他们本来就离婚了嘛,骗你说没离,你还不信!”邹海棠摸着脑袋,气鼓鼓的跑出去。
家里来了客人,还是大儿子的老同学,特地来邹家看邹煦承。
张春梅也跟着拍了一下偏房的门,“邹煦承!天都还没黑,你和媳妇关在屋里像什么话?快出来,你同学来啦。”
说完,张春梅去了堂屋和客人打招呼。
邹山在田里干活,遇到了他哥的老同学来家里,这才把人带回家。
“陆哥你先坐,我哥可能和嫂子在房里说话…”邹山朝着偏房的方向望了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哥哥嫂子很可能正在房里亲热呢。
陆兴笑了笑,一点就透,“我来都来你们家了,又不是急着要走,让他们两口子先说话。”
这边,邹山连忙去洗手,然后去泡茶招待客人。
邹家上下全都知道邹煦承两口子第二天便会去省城的单位报到,所以一家人都很高兴,完全没把小妹邹海棠的话当真。
以为小妹胡说八道。
邹煦承在房里穿上一件白衬衣,整理好了衣装才开门出来。
当天晚上,邹家谈笑风声,好不热闹。
陆兴当年和邹煦承是同届高中毕业,一起考大学,只不过陆兴选择当一名老师,所以早就从师范学院毕业,成为大理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