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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国公:娇女勇破权谋局 番外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略有耳闻,听说你的那个妾室,还和周婉婉起了冲突,对方一怒之下居然轻易买了价值十金的衣袍。”陆序点点头。二人对视一眼,宋为之是吏部的官员,自然要查清楚这银子的来处,毕竟以周文善一个小小的侍郎,出手不该如此阔气。宋为之看着男人,“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看来周侍郎不简单啊。”陆序眸色暗了几分,忽然脑海里想起之前蝶衣和他说的那些话。“或许可以从周婉婉兄妹身上下手。”周文善纵横官场多年,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周婉婉兄妹就不同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为了争一口气,就敢如此作为,想来还有更出格的事情。陆序和宋为之许久不见了,二人畅饮一番,直到天彻底黑下来,才乘坐马车回了府邸。此刻国公府内,在去雅居阁的必经之路上,陆锋正双手负于身后焦急的走来走...

主角:陆烽陆序   更新:2025-04-09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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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烽陆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惹国公:娇女勇破权谋局 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略有耳闻,听说你的那个妾室,还和周婉婉起了冲突,对方一怒之下居然轻易买了价值十金的衣袍。”陆序点点头。二人对视一眼,宋为之是吏部的官员,自然要查清楚这银子的来处,毕竟以周文善一个小小的侍郎,出手不该如此阔气。宋为之看着男人,“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看来周侍郎不简单啊。”陆序眸色暗了几分,忽然脑海里想起之前蝶衣和他说的那些话。“或许可以从周婉婉兄妹身上下手。”周文善纵横官场多年,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周婉婉兄妹就不同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为了争一口气,就敢如此作为,想来还有更出格的事情。陆序和宋为之许久不见了,二人畅饮一番,直到天彻底黑下来,才乘坐马车回了府邸。此刻国公府内,在去雅居阁的必经之路上,陆锋正双手负于身后焦急的走来走...

《误惹国公:娇女勇破权谋局 番外》精彩片段


“嗯,略有耳闻,听说你的那个妾室,还和周婉婉起了冲突,对方一怒之下居然轻易买了价值十金的衣袍。”

陆序点点头。

二人对视一眼,宋为之是吏部的官员,自然要查清楚这银子的来处,毕竟以周文善一个小小的侍郎,出手不该如此阔气。

宋为之看着男人,“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看来周侍郎不简单啊。”

陆序眸色暗了几分,忽然脑海里想起之前蝶衣和他说的那些话。

“或许可以从周婉婉兄妹身上下手。”

周文善纵横官场多年,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周婉婉兄妹就不同了。

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为了争一口气,就敢如此作为,想来还有更出格的事情。

陆序和宋为之许久不见了,二人畅饮一番,直到天彻底黑下来,才乘坐马车回了府邸。

此刻国公府内,在去雅居阁的必经之路上,陆锋正双手负于身后焦急的走来走去。

直到一抹玄色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他才一脸欢喜迎了上去,“父亲。”

陆序眉头微微一蹙,眸色冰冷撇了一眼陆锋,只是一眼就把陆锋吓得不清,浑身紧绷起来,不敢看陆序的眼睛。

“有事?”男人声线压低,嗓音醇厚问道。

陆锋立即换了一副笑脸,一脸祈求看着陆序,“父亲,儿想求您帮我在东营安排一个职务,这样也可以替父亲分忧。”

陆序脚步直接停了下来,眸色不悦看着陆锋,声音冷的厉害,“军中确实还有空位,但是你下进入东营就要自己努力去考取。”

陆序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直接将陆锋的满腔热情浇灭了。

他手指攥紧,心底生出一丝怨恨,别人的父亲都是给自己的儿子谋出路,陆序却不同,事事要他自己去拼取。

到底不是亲生父子,陆序是不会替自己着想的,陆锋心里万般不甘心。

见陆锋脸色不好,陆序态度才缓和了几分,“你先去考取,就算不能考到职务,当个兵卒也可以锻炼一番,这样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陆序的话让陆锋的心里更加肯定了,他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家人。

陆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不想去军队内吃苦磨练,只是想博取一个虚名在京城装腔作势罢了。

不想陆序完全不给他机会。

陆锋硬着头皮再次开口,“父亲孩儿从小身体就弱,您是知道的,恐难以承受军营内的苦,只是想找个闲差罢了,还请父亲成全。”

闻言陆序心里失望至极,他眸色微微一凝,眼神冷漠看着陆锋,“这就是你身为我儿的志向?整日混吃等死?”

“我陆家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想要博取功名就自己去努力,休想走半点捷径。”

陆序的话彻底磨灭了陆锋的侥幸心里,他脸色难看,不敢和陆序对视。

“从今日开始,你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想着如何进取。”陆序黑着脸色,严厉的训斥了起来。

陆锋心里虽然不服气,但是面对陆序,他从小就打心底犯怵。

毕竟陆序常年带兵打仗,身上那股肃杀之气,不怒自威,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的。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退下?”陆序面色不悦,声音极冷训斥道。

陆锋行礼退下,心里憋屈的厉害。

但是又不敢和陆序抗衡,若是惹怒了陆序,他怕是会被扫地出门,陆锋赌不起,一时间心里气恼不已,在院子内晃悠,恰好遇到了来给陆序送晚膳的芬芳。


男人一抬眸恰好发现蝶衣在偷看自己,二人四目相视,眼底翻涌着莫名的暧昧。

蝶衣率先败下阵来,她低着头,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太过于炙热,那团火像是要把她燃尽一般。

怡兰院内浓情蜜意。

世春堂却没有那么好的氛围了。

陆锋逍遥一夜才进门,就看到黄流筝在椅子上掩面哭泣。

看着黄流筝身材臃肿,陆锋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碍于身份,又不得不装模做样的关心几句。

得知是因为蝶衣,陆锋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欲色。

想起那日将蝶衣压在身下,那身体娇软的感觉,陆锋就觉得小腹的火不断的窜梭。

他故作生气,给黄流筝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你一个当家主母,和一个丫鬟置什么气?有失身份,现在得罪了父亲,眼下你只能求祖母看在你肚子里还有脸陆家的子嗣的份儿上,从轻处置了。”

黄流筝眼下只能求助陆锋,心里虽然有恨,但也不得不听他的意思。

二人带了一些礼物去了容熹堂。

院子内,嬷嬷堵住了二人的步伐。

陆锋拱手和嬷嬷行礼。

“祖母可在?我带扶人来给她老人家请安。”

嬷嬷自然听了外面的事情,面色恭敬福了福身子。

“公子爷,正在小憩,不如你们等一会?”

陆锋点点头,足足等了半个钟头,嬷嬷才来传话,让她们进去。

黄流筝拉了拉陆锋的衣袖,示意他一会向着自己一些,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陆锋心里十分的不耐烦,收回衣袖,迈着步子先一步走了进去。

软榻上,老夫人像是才睡醒,眼神带着一丝倦意。

“孙儿,孙媳见过祖母。”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意,“你们这么来了?坐吧。”

黄流筝并没有坐,反而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眉头微蹙,看了一眼嬷嬷,后者立即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少夫人,有话好好说,您还怀着身孕,莫要动了胎气。”

黄流筝装腔作势的用帕子擦拭了眼角莫须有的泪水。

“都是孙媳不好,孙媳该死,不知到蝶衣身子这般较弱,以前没有跟着公爹的时候,还什么都可以做,今日不过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些书籍,她就受不住晕倒了,惹怒了公爹,让孙媳找祖母请罪。”

黄流筝哭的那个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晕倒的是她呢。

软榻上的老夫人脸色不好,眸色一眯,她就知道都是不省事的主。

不过一日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老夫人面色不改,淡漠的看了一眼贴身伺候的嬷嬷。

“既然是蝶衣那丫头受了苦,这件事还是要当事人在跟前的好。”

嬷嬷心领神会,立马退下去了怡兰院。

蝶衣正在椅子上作者绣花。

她自从晕倒后,小秋就不让她做事情,恨不得让她卧床休息。

“嬷嬷,您这么来了?”

蝶衣看到嬷嬷立马站了起来,一脸亲昵迎了上来。

嬷嬷拍了拍蝶衣,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

生在黄家,没有死,算不错了。

“老夫人有请。”

蝶衣路上小心翼翼的询问,大概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知道这一切都是陆序的意思。

蝶衣的心里十分的温暖。

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小时候在黄家,她们母女身份低贱,加上她长相出众,从小就是黄流筝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这没少吃苦头。

她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

这一次,她要努力成长起来,把公爷的心牢牢的把握在手中,若是能救母亲出苦海就好了。

蝶衣一路上思绪飞远,很快就到了容熹堂。

嬷嬷的声音拉回了蝶衣的思绪。

“姑娘,请吧。”

屋子内,老夫人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软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看着蝶衣款款走了进来。

想必老夫人的沉稳,黄流筝和陆锋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陆锋眼神痴迷在蝶衣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这个女人越来越娇媚。

之前很是瘦弱,现在身上长了一些肉,身材更好了。

陆锋的手指磨砂着,唇角带着一丝放浪不羁的笑意。

黄流筝却眼底翻涌着恨意和嫉妒。

她不服气,一个低贱的下人,现在居然凭借着公爷爬在了她的头顶。

这口气让她如何能演的下去?

“蝶衣见过老夫人,少夫人,少爷。”

蝶衣容色出众,荣辱不惊,恭敬的行礼。

老夫人一脸赞赏看着蝶衣,“坐吧。”

“蝶衣,听闻你晕倒了,这件事还惊动了公爷,现在流筝来请罪了,你准备如何处置?”

老夫人不动声色观察着蝶衣的反应。

她下看看这丫头,准备如何处理,现在有了陆序的撑腰,她完全可以还回来。

蝶衣听闻老夫人的话,立即站了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礼。

“蝶衣不敢,想来少夫人也不是故意的,是蝶衣没用,身子太弱了,不过晒了几个时辰就受不住了。”

“少夫人怀着国公府的子嗣,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一切还得看老夫人的意思。”

蝶衣是个聪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予追究了。

也还给了老夫人处理这件事的权力。

倒是让老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老夫人唇角勾起,眼神落在黄流筝的身上。

“蝶衣现在到底是公爷的人了,日后还要注意一些分寸,此时既然蝶衣都不追求了,就此作罢吧。”

黄流筝握紧的手才松开了。

她还以为蝶衣那个小贱人会借着这个由头找自己报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放过自己。

黄流筝看着不远处的蝶衣,她并没有半分感激的意思,反而,她越发记恨蝶衣了。

她这般知进退的表现,让老夫人对她更加喜欢了。

黄流筝才是着国公府的少夫人,日后若是陆锋继承了国公爷,她可是国公夫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哪儿需要蝶衣这个小贱人施舍恩惠?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锋儿,你带着流筝先回去吧,怀孕了需要静养,别整日胡思乱想。”

黄流筝和陆锋行礼退下,容熹堂内独留下蝶衣。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不知老夫人是何用意?


蝶衣说的话太过于大胆,就连顺国公也敢觊觎。他居然不知道他这个女儿竟有这本事儿?

“你最好谨言慎行。”

黄邵德脸色沉了下去,放下茶杯:“这是在家中,若是在外头被有心之人听去了,你想让黄府上下跟着你一起受难?”

蝶衣跪在地上,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的泛着白。

她眼神坚定地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黄邵德,“父亲,女儿没有口出狂言,顺国公已经收我入他的房内了,只要我能诞下一子半女,我的地位将指日可待了。”

蝶衣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没有底气。

可她知晓自己的这位父亲,看似温和如玉,实则确实圆滑冷漠。

她远比黄流筝更能明白父亲,他永远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看重家中的兴衰,不在乎这宅子里的争斗。

她和自己母亲从小遭遇多么难忍的折磨,他也从来都不闻不问。

她甚至在想,上一世她和母亲惨死之际,他有没有为她们流下一滴眼泪?又或许早就忘记了她们这一号人物?

所以,只有核心的利益才可以打动他,因此她有信心他会听她的。

黄流筝以为家中有嫡女和父亲的宠爱,她就可以坐正无忧了吗?倘若她在顺国公府失利,她也将会沦为一颗弃子。

“你这话当真?”

黄邵德收起了不悦的神态,眼神定定地看着眼前跪在地上陌生的女儿。

看着黄邵德面带疑虑却有所动容的脸,她有些许失望。

她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希望他能满脸怒意让她安分守己,在陆府好好照顾黄流筝,似乎这样她才能心安一点,父亲只是不喜欢她。

可看着他首鼠两端,左右摇摆的心,她才彻底知道了父亲淡薄的亲情,也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

不过,她的理智很快把她来回现实,她不能有这种想法,她需要黄邵德答应为自己拒了这门亲事。

这事儿并不是她能决定的,在这黄府,她从来就没有选择权。

“好,我可以答应你。”

黄邵德站起身,俯身拉起蝶衣的手:“我的乖女儿,为父居然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蝶衣顺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闻言也是淡淡的笑了起来:“父亲那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事情圆满的解决后。

蝶衣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可以落下了。

她靠在马车上,疲惫地想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举步维艰,但她要好好的走下去。

回到怡兰苑,蝶衣什么没有想了,手上的护甲衣还要些时间才能做好。

在明天之际她一定要赶制出来才行。

天黑之际,小秋耷拉脑袋抱着一些吃食走了进来。

蝶衣靠在罗汉床,点着蜡烛穿针线,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让本就柔和的五官越发的朦胧。

“怎么了?”

一向活泼可爱的小秋此刻没了神气,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嘟囔着:“姑娘你有所不知,公爷发话让你明天不用陪着去东营了。”

蝶衣手上的针线也只是停了一秒,她不甚在意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公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只是他房内的丫鬟而已,小秋你着实不用这么生气。”

小秋揪着自己的衣袖,“姑娘,就是怪少奶奶手底下的那群嘴碎的,今天你打了砚秋的事儿,传到了少奶奶耳旁。”

她看着蝶衣依旧慢慢的赶制衣服,无奈的走进:“不知怎么的,公爷也知晓此事儿,后面就通知刘嬷嬷让你明天别跟着了。”

蝶衣打砚秋这事儿,她早就料到黄流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或许她并不知道授意的是老夫人。

原本她就不想去东营,更不想陆序去受伤,可奈何自己人微言轻。

看着小秋一直缠着她抱怨今日的事儿。

蝶衣无奈地抬起头,“好小秋,你让我赶快把这件衣服做出来吧,不然明天公爷去东营之前就穿不上了。”

小秋这才不甘心的停住了嘴。

整个人皱着一张脸,蝶衣到底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隔天,天没亮之际,蝶衣就把衣服做好放在陆序更衣的净房内。

陆序起身走进净房时,看见蝶衣恭顺的站在一旁替他更衣。

“这衣服怎么回事儿?”

陆序瞧见挂着的护甲衣。

蝶衣轻柔的替他穿好中衣后,她看着陆序,眼底带着忧虑:“奴婢怕您受伤,特意赶制出来的护甲衣,还请公爷莫要嫌弃。”

陆序闻言,轻声嗯了一句,便让她替自己穿上。

天亮,蝶衣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

不知陆序现在有没有受伤,自己那衣服会不会为他抵挡些许伤害。

“不好了,姑娘。”

小秋气喘徐徐的跑来,眼底带着惊恐和担忧:“公爷在东营受伤了。”

蝶衣心一沉,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上世她只知道陆序在今天会受伤,可并知道伤在何处,严不严重。

蝶衣没有小秋那般不冷静,而是让自己定下心来安静的等着。

很快,府上都传开了,公爷受伤的消息。

而陆锋就是这个时候闯入蝶衣怡兰苑的。

蝶衣看着陆锋眼底的欲望,她止不住的后腿,“少爷,您…您不该来这里的。”

陆锋嘴角露出邪淫的笑容,“蝶衣,你可知道父亲在东营受伤的消息?”

他止不住地上前,捏住了蝶衣发颤的纤手,“这以后国公府就是我的了,你如果乖乖就范,或许以后我还能给你一个名分,否则…”

陆锋忍不住的一把搂住了蝶衣,“否则以后有的是苦头等着你。”

蝶衣拼命的挣扎,“少爷,您别这样,我已经是公爷的人了,您这样不逾规矩。”

她在等着时间,上一世公爷差不多也是晌午就回来的。

他再不来,自己可能真的就被眼前的人吃干抹净了。

眼泪绷不住的流了下来,难道不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脱上一世的遭遇吗?

她终究沦为了陆锋的玩物了吗?

当蝶衣濒临绝望之时。

“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陆序阴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趴在蝶衣身上的陆锋,眼底渗透着森寒气息。


听闻一切,宫清霁原本消散了一些的怒火,再度在胸腔内燃烧。

她脸色不好,眯了眯眸子,宫清霁心底发誓,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已经爬上了序哥哥的床!”

宫清霁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自然不会那些肮脏的手段,脸色气的铁青。

黄流筝看的出来,宫清霁对蝶衣恨不得亲手杀死,心里瞬间有了一个主意,既可以讨好郡主,又可以给蝶衣教训。

“郡主,臣妇倒是可以效劳,只是要得到郡主支持才是,否则就算是借臣妇几个胆子,也不敢打公爹女人的主意。”

宫清霁眸色微微一亮,心里欢喜,她忽然和黄流筝变得十分的亲近,“你真的有法子?”

黄流筝点点头,“对。”

宫清霁一脸赞赏看着黄流筝,若非有老夫人护着,她又怎么会假手于人,都怪那个贱人的手段太厉害了,勾搭序哥哥不算,现在连老夫人都站在了她那边。

之前警告她,这个贱人是新纳入府邸的, 若是她今日打了蝶衣,传出去就是在打陆序的脸面。

宫清霁想进国公府的门,自然不能做有损国公府的事情。

此刻后院内。

老夫人一身寒意看着蝶衣,“跪下!”

蝶衣脸色一白,立马跪在了老夫人的脚下。

“你可知道错了?”老夫人声音不悦质问道蝶衣。

蝶衣眸色委屈,手指捏紧帕子,一脸无辜看着老夫人,“妾并未开罪郡主,是郡主一进院子就找妾算账。”

“妾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郡主动这么的肝火。”

蝶衣瘦弱的身影跪在地上,膝盖因为有鹅卵石被咯得生疼,可怜兮兮的。

她确实不知道哪儿得罪了郡主。

至于她和陆序的事情,这也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老夫人眸色微微一沉,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对方秒懂老夫人的意思。

嬷嬷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提醒蝶衣,“老夫人问的可不是这件事,姨娘聪慧,不会是在装糊涂吧?”

嬷嬷虽然平日和蝶衣关系不错,可是她到底是老夫人的人,自然不可能帮蝶衣欺瞒老夫人的。

蝶衣一愣,一脸不解看向嬷嬷,“恕蝶衣愚笨,确实不知是何处做错了,还请嬷嬷明示。”

“姨娘前几日出府不是给母亲送护膝?而是招惹是非吧?否则郡主怎么一大早就找上门?”

“难道不是姨娘故意为之?你是在给谁示威?又或者你想让谁知道你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嬷嬷一句句质问砸的蝶衣脸色发白,心里发紧,她薄唇紧抿,没有想到这件事会闹到老夫人这里。

“蝶衣不敢!”蝶衣脸色发白跪在老夫人的脚下,眼眸低垂,不敢看对方的脸色。

嬷嬷却没有这么轻易放过蝶衣的意思,“姨娘身为公爷的妾室,需知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国公府,你昨日那般行径,丢的不止是你的人,国公府的脸面也丢了!”

老夫人脸色阴沉,手指转动着佛珠,眸色冰冷看着地上跪着的蝶衣。

“我知道昨日的事情不能完全怪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周婉婉闹得满城风雨。”老夫人的脸色严肃,声音不悦说道。

她手指一收,“蝶衣,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应该清楚,国公府的脸面大于一切,往后若是再犯这样的错误,莫怪我不留情面。”

蝶衣红着眼眶点点头,“是蝶衣莽撞了,原本想给爹娘尽点孝心,不想惹出这么多的祸端,蝶衣愿意接受惩罚。”


她就合该和她那个低贱的娘一样,一辈子被她和母亲踩在脚下才是。

老夫人脸色不悦,看黄流筝半天没有回应,身材伺候的嬷嬷也黑了脸色,“少夫人,老夫人和您说话呢!”

陆锋一脸不满推了一下黄流筝。

“是,孙媳心里知道,一定谨记祖母的教诲。”

黄流筝此刻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头,心里怒火翻涌,她被那个小贱人压一头还不算,还要被老夫人当众训话。

她的颜面何存?

老夫人一脸笑意看着蝶衣,看了一眼嬷嬷,“去把我准备的东西拿来。”

嬷嬷扶了福了福身子,立马退下,过了几分钟,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盒子走了过来。

“夫人,这是老夫人给您准备的礼物,恭喜您升为妾室。”

蝶衣面色有些尴尬,这么多人看着,她不敢推辞立马双手接了过来,恭敬给老夫人行礼。

“多谢母亲。”

“打开看看喜欢吗?”老夫人扶起蝶衣,眼底抹不开的宠溺。

蝶衣点点头,打开精致的木制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金手镯,上面的雕工更是一绝,一看就价格不凡,蝶衣有些惶恐,立马跪在了地上,“母亲这太过于贵重了,蝶衣不能收。”

老夫人面色严肃,把蝶衣拉了起来,眸色凝重看着蝶衣,“你收下,蝶衣你现在是主子了,往后你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也要改改了,你代表的可是阿序的颜面!”

蝶衣墨色的眸子微微一颤,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涌动,她居然可以代表陆序的身份了。

“好。儿媳记住了。”

看着蝶衣如此乖巧懂事,老夫人欣慰不已,拉着她的手聊起家长。

“蝶衣啊,你和阿序也有一段日子了,要争口气,早些为国公府开枝散叶才是,阿序常年在军中,同龄人中,只有他还未有子嗣。”

此话一出,蝶衣瞬间羞红了脸颊,反观陆锋和黄流筝的脸色却不那么好看了。

原来在老夫人的眼里,陆锋根本不算什么子嗣,不过是一个记名的养子罢了。

陆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底翻涌着怒意和不甘,更多的是嫉妒,蝶衣本该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却成了陆序的女人,还要抢了他世子之位,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黄流筝的手指抚摸着孕肚,脸色惨白,心里更加记恨蝶衣了。

她不仅抢了自己的地位,还要抢自己孩子的位置。

若是真的让蝶衣怀孕,往后陆锋的日子不会好过,她这个少夫人更是形同虚设。

世春堂。

黄流筝脸色惨败坐在椅子上,急得不停的在地上转悠。

陆锋脸色黑沉,眼神不悦瞪着黄流筝,“你别转悠了,还嫌我不够闹心吗?”

黄流筝红了眼眶,忍不住暗骂陆锋这个废物,若不是他不作为,老夫人这么会打蝶衣肚子的主意?

“夫君,今日你也看到了,老夫人完全没有把你当自己人,若是让蝶衣诞下长子,日后,你我在国公府还有立足之地吗?”

陆锋心里更烦躁,随手将桌子上的茶盏扫在了地上。

“怪我吗?若不是你容不下蝶衣,现在会变成今日的局面吗?”

陆锋一肚子的怒火,用力推开黄流筝,一脸烦躁,“我出去了,没事别来烦我!”

都这个紧要关头了,陆锋还来责怪她,黄流筝的心底那点期望彻底灭了。

看着男人决绝的身影,想到自己现在的境地,黄流筝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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