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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改写悲惨人生凌涧朝晕全局

春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凌涧就做了一名正式的观众。朝晕说的东西都很笼统,没怎么走心,毕竟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悟性。很明显,在学习这方面,凌涧就像开局深入迷雾一样。但是,他听得十分认真,每一个字都没有落掉,哪怕有些文邹邹的成语他都听不懂,他还是在仔细听。终于,朝晕的演讲要结束了。但是这次,她却加了另外的词“我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还要感谢很多人。我的家长,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少女顿了顿,而后清亮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自豪和笑意:“还有凌涧同学和他带领的凌家军,谢谢你们!”底下的听众顿时都炸了。凌涧?!这逆天第一还和凌涧有关系?!凌家军?什么邪教队伍吗?众人议论纷纷,眼神一会儿落在台上鞠躬的朝晕身上,一会儿偷偷摸摸地落在凌涧身上。凌涧自己也没平静到哪里...

主角:凌涧朝晕   更新:2025-04-09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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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涧朝晕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逆袭:改写悲惨人生凌涧朝晕全局》,由网络作家“春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凌涧就做了一名正式的观众。朝晕说的东西都很笼统,没怎么走心,毕竟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悟性。很明显,在学习这方面,凌涧就像开局深入迷雾一样。但是,他听得十分认真,每一个字都没有落掉,哪怕有些文邹邹的成语他都听不懂,他还是在仔细听。终于,朝晕的演讲要结束了。但是这次,她却加了另外的词“我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还要感谢很多人。我的家长,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少女顿了顿,而后清亮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自豪和笑意:“还有凌涧同学和他带领的凌家军,谢谢你们!”底下的听众顿时都炸了。凌涧?!这逆天第一还和凌涧有关系?!凌家军?什么邪教队伍吗?众人议论纷纷,眼神一会儿落在台上鞠躬的朝晕身上,一会儿偷偷摸摸地落在凌涧身上。凌涧自己也没平静到哪里...

《炮灰逆袭:改写悲惨人生凌涧朝晕全局》精彩片段


这次凌涧就做了一名正式的观众。

朝晕说的东西都很笼统,没怎么走心,毕竟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悟性。

很明显,在学习这方面,凌涧就像开局深入迷雾一样。

但是,他听得十分认真,每一个字都没有落掉,哪怕有些文邹邹的成语他都听不懂,他还是在仔细听。

终于,朝晕的演讲要结束了。

但是这次,她却加了另外的词

“我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还要感谢很多人。我的家长,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少女顿了顿,而后清亮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自豪和笑意:“还有凌涧同学和他带领的凌家军,谢谢你们!”

底下的听众顿时都炸了。

凌涧?!

这逆天第一还和凌涧有关系?!

凌家军?什么邪教队伍吗?

众人议论纷纷,眼神一会儿落在台上鞠躬的朝晕身上,一会儿偷偷摸摸地落在凌涧身上。

凌涧自己也没平静到哪里去。

他僵愣在原地,像是生了根似的,大脑的一根弦绷得很紧。

她在她的荣耀里,添了他的一笔。

凌涧感觉心底有一串烟花炸了开来,炸得他晕头转向,止不住笑。

上次的红马甲又趁乱凑了过来,倒吸一口凉气:“卧槽,凌哥,你这是嫁入豪门了啊?这么厉害?!这种逆天学神都拿下来了?”

不过,他还有点不满,暗暗吐槽:“但是凌家军谁起的?也太难听了吧?像是呈封那种中二东西会喜欢的名字。”

凌涧冷冷地瞥他一眼,冷嗤一声:“你懂什么?真没品味,很好听啊。”

红马甲:O_o

主持人又算是看了一场好戏,连忙拿过话筒救场,努力让活动往下进行。

颁奖典礼结束后,朝晕又被叫去谈话了。

雷垣和年级主任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板着脸教导她不要因为谈恋爱耽误了学习,其他的却也没说。

朝晕笑嘻嘻地说好。

朝晕的成绩容如翡也很快知道了,这次她真的怀疑人生了,严肃地问朝晕是不是作弊了。

朝晕:(^^)老妈你猜。

容如翡其实也知道朝晕不是那种看得起作弊的人,但是这个成绩实在玄幻,需要她花时间接受。

不过,随着质疑奔涌而来的,是惊喜和欣慰。因此,容如翡给朝晕爆了数目不小的金币,直接让朝晕跪着喊妈妈,然后又开开心心去和凌涧说。

容朝晕:凌涧!我妈妈刚才给我转了不少钱,我们去游乐场可以大玩特玩了!

L:(^^)好。

朝晕非常期待这次和凌涧一起出去玩,为此还苦恼了两天要穿什么,还拉着王妈出来物色。

王妈问她要和谁出去玩。

朝晕说凌涧。

王妈想了想,又问有没有其他女孩子。

朝晕说有。

王妈松了口气,同意了,和朝晕一起挑裙子。

朝晕说的女孩子是嘟嘟。

但是这当然不算说谎。

不过凌涧的情况没有比朝晕好到哪里去,一直在纠结要穿什么,还专门去看攻略计划路线,想让朝晕玩得开心一点。

而且,一想到两个人要单独出去玩,他就觉得呼吸有些局促,上不来气。

他觉得可能是熬夜熬多了。

总之,在两个人秘而不宣地紧张筹备之下,他们在周六下午两点于游乐场门口碰面。

朝晕当时抱着嘟嘟,看到凌涧就跑了过去,还笑吟吟地打招呼。

凌涧今天穿得很清新,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却顿生了风发的少年气,五官深邃精致,身段高挑精瘦,轻轻松松吸引了一大波视线。


朝晕眨眨眼,毫不犹豫地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阳光随着她的脚步轻移,宛若一颗爱屋及乌的卫星。

她站在他旁边,歪头看他,问:“凌涧,你去哪里了?我找你了好久,没有找到你。”

凌涧避而不答,仍然没有看她。

他平时里总是显得高大而危险的身影此刻拢在墙下暗处,便显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颓唐落寞来,像是最后一捧烟花的冰冷余痕。

他嗓音微哑,还含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因为我和别人吵架了,是不是?”

朝晕眼神飘了飘,“哎呀”了一声,进行了澄清:“我们那哪是吵架,只是有点激烈的讨论。”

她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脯:“再说了,他说得就是不对,凌涧就是一个很厉害还很好的人。”

她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凌涧的耳朵里,一路向下,横冲直撞地绞翻他的胸膛,最后碰撞出一杯杯酸涩来。

他总是平铺着沁人凉意的眼眉敛着,覆上了几分荫翳,嗓音仍然暗沉:“没有我的话,你应该可以平坦地、光荣地完成你的演讲吧。”

他竟然需要她出头,为他打抱不平,甚至是众目睽睽之下去罚站。

如果因为一直和他玩,让她的成绩也下滑,那她应该怎么解决下一场相似的闹剧?

这是一个只要陷进去就无法脱困的泥沼陷阱。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

他恐怕有一点,自卑了。

猛然一站在阳光下,贪恋的本能后穷追不舍的,便是惶然的灼烧感。

还是他的错。

他无能,没有出路,只能近似于荒废地在荒原人生里留下一串不明的脚印,而后葬在破败的山岗,他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情,添任何光彩。

也不必让他在她光明璀璨的人生里留下灰白的影迹。

朝晕被他的这句话弄得怔住,探寻地去看他。

她花费了一些时间,很快明白了凌涧在想什么。

她慢慢收敛了神色,变得严肃而认真,“凌涧,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在为我的朋友打抱不平,她说的话都是不对的,仅此而已。我不认为这是我的污点,反而是我自豪的地方。”

“你很好啊,成绩不能代表一切的。你正义、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在警察局一个人把所有事情担下,帮我骂喷我的队友,还会早起陪我上学,送我回家,请我喝酸奶,和我一起养小狗,打游戏还那么强,能够养活自己…你写检讨还那么认真!”

朝晕把相处这些时间凌涧做的所有事情都提出来了,最后十分诚恳道:“凌涧,你真的很好很好,不要总是对自己这么苛责好吗?”

凌涧面上没有反应,但是藏在上衣口袋里的手已经握紧,抖了又抖,颤了又颤。

他感觉心里好像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噼里啪啦刮起了疏风,下起了骤雨,把永远荡在他灰蒙蒙的世界里的霾粒尘埃都给扑灭,只有簌簌不止的雨声在缝织迟来的春天。

他的声音弱了一些,反而显得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可是…我没有为你做很多的事。”

没有接触过情感的青年,连看着不平等的付出都觉得惊惶又不安,好像只有不停地倾注才能换来永恒。

朝晕一噎,其实想说他为她做的比她为他做的多多了,她只是口嗨而已。

不过他都这么说了,朝晕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无限期许:“我们才认识几天呢?你想为我做什么事情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乱想呢?”


朝晕一愣,紧接着一张脸蛋上顿时绽放了一抹笑容。

她转过身,手扶在后面那张空桌子的桌沿上,悄咪咪地凑了过去,盯着凌涧的眼睛,声音小小的,还神秘兮兮的:“老大,我来找你啦!”

凌涧:……

他真是打游戏打多了

凌涧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于是背过身,用后脑勺对着朝晕。

朝晕眨了眨眼,贱嗖嗖地伸手去戳他毛茸茸的头发,手感意外得好,让她没忍住多戳了两下。

凌涧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直有一道又怂又大胆的力道在胡作非为,干脆直接转过了头,趴在桌子上,掀开眸子冷淡地和朝晕对视。

他想问她到底想干什么,朝晕却带着亮闪闪的眼睛和笑容凑得更近。

仍然是很正常的社交距离,但是对于凌涧来说,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

他瞳孔一缩,准备往后退,朝晕却先手一步故作神秘道:“老大,你猜猜我考了多少分来的?”

进了D班,能考多少?

不过能进来,说明进了年级前一百,也是挺厉害的了。

他一直反应平平,让朝晕有些不开心。

她把头放在后桌上,歪了下头,像一颗圆圆的QQ糖:“老大,我来找你玩,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呀?”

她的话懒懒的,还有一点刚上完课后的疲倦,简直像一束午间懒洋洋的阳光。

凌涧觉得自己也睡不成了,他坐起来,抱臂靠在椅子上,懒散地挑眉,口吻是因为不相信她的话而生出的特有的有些嘲讽意味的笑:“为了找我玩考的一中?”

别逗了。

“而且,我叫凌涧,别再叫我老大了。”

真难听,只有呈封那种神经病才会喜欢这种称呼吧。

朝晕正准备回话,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出成绩了!”,她立刻弹坐了起来,冲出了教室,简直像一个穿着短袖的皮卡丘。

凌涧:……

是人应该有的速度吗?

成绩表在年级办的门口,很大的一张纸,朝晕踮起脚尖,眯起眼睛去看榜首,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出意料的第一名。

她弯唇,稚嫩的脸庞居然生出了风般的潇洒恣意。

原本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名字,但是不知道谁失控地喊了一句:“这个容朝晕是谁啊?!”

朝晕挺了挺胸脯,准备骄傲地大喊一声“我!”,但是她忘记了自己踮着脚尖,一下子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在人潮里被挤来挤去,差点被有些人臭晕。

天啦,你们都这么晚上学了,不能收拾收拾个人卫生吗?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阵亡在这里的时候,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提溜了出来。

真的是提溜了出来。

朝晕的衣服被人提着,让她只能好奇地转过头,对上了青年有些冷气、却隽永清辉的眉眼。

她站稳之后,第一反应是回头,终于确定了就是凌涧。

朝晕原本想要礼貌地笑笑,但是刚才不好的体验让她笑不出来。她指了指前面的人群,瘪眉控诉道:“凌涧,他们里面有人好臭。”

凌涧其实是看她差点要在人群里溺死了,把她捞出来之后就准备走的,不过听到了她说的什么,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清朗的笑声,配上他因为笑起来而弯弯的眉眼,像一块清透的蓝冰。

“嗯,他们有人不爱干净。”

他语气平平,但是朝晕能听出来他对自己的想法的赞同,让她也煞有其事地连连点头。

凌涧看着她,又避开她亮晶晶的眼眸,忽然叹了口气,把她放下。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0

朝晕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于是要问,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有人暴躁地大声——

“这他爹的,到底谁是容朝晕啊?!没听说过啊?!”

朝晕开心地骄傲举手,踮着脚尖想让别人注意到自己:“我呀,我是朝晕呀。”

没错,作为一个荷兰省学生,朝晕唯一会产生征服感和自豪感的来源就是自己的成绩了。

可惜,她的声音小小的,除了一两个人听到了、瞥她一眼之后又觉得自己听错了后,重新别过头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她。

但是凌涧听到了。

他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又不自觉收了回来。

身量极高的青年只要稍稍眯眸就可以看到榜单第一的那个赫赫大名——容朝晕。

他一下子就沉默了。

理科第一?

他垂眸,看着只到自己胸口、扎着高马尾的女同学,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刚才说,她是“朝晕”,是吗?

所以她考了高三理科第一名,但是来了D班?而且来D班的原因,有可能是真的是为了来找他?

凌涧忽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毕竟不是一个为所欲为的疯子,不可能让前途一片光明的女生因为他甘愿在只能说是中等的班里蹉跎时光。

凌涧觉得自己有必要抽空对这个其实在他眼里有些怪怪的新同学做个思想工作。

不过朝晕实在表现得有些失落,他吐出一口气,问:“我们班里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名字吗?你不是做过自我介绍了吗?”

朝晕侧眸看他,阳光在她温婉落在胸前的发丝上旋转挑染,把她的笑容都浸上了无上的朝气:“没有呀,我没和他们说我是哪三个字,因为他们很快就可以在成绩单榜首看到我的名字了,我不用说他们也迟早会记住的。”

她的嗓音清透得能犀利刺穿人的心脏,但是里面与生俱来的自信却又让人为之一颤。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2

凌涧怔了一瞬,忽然很快地挪开了目光,声音淡然:“哦,你随意,我要去上厕所。”

他双手插兜,身形并不如表情那般懒散,而是十分板正、严肃、挺拔,真的是像秋一样的存在。

朝晕开口喊他:“凌涧——”

凌涧没有回头,脚步反而加快了。

朝晕锲而不舍:“凌涧——”

青年忍不住在心里制止她——不要喊了,他不想和她有接触了。

这个时候,铃声适时响起,朝晕的后一句话也跟了上来:“要上课了,老大,不要干傻事,快回来。”

凌涧:“……”


两个人走到便利店门前的时候,凌涧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他叫住朝晕,说自己去买水喝,很快就回来,让她不要自己乱跑,免得遇见像昨天下午那两个人一样的神经病。

朝晕认同地点头,满口答应。

但是当凌涧以最快速度买完东西走出便利店后,还是没在原地看到她人。

他眉心跳了跳,环视四周,终于在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一个电线杆旁边看到了那个因为被阳光拢着而显得模模糊糊的蹲着的人影,正伸手抚摸另一个小小的影子,是一只小狗。

他不假思索地抬步走过去,但是越是靠近,他又不自觉地把脚步声放得更轻。

少女身形窈窕,蹲着时,像一株小小的、待放的花苞。阳光打在她垂落的轻飘飘的发丝上,抹上了鎏金。她的五官都被光抹得看不清,凌涧却能毫不费力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灵动的神情。

可真奇怪。

他只能看到她随风微微摆动的衣角,像一株初生的藤蔓;只能看到她落在小狗头上一起一伏的手,像一颗不定落地的水晶;只能看到她稍动的一缕发丝,像一串不定垂拂的春柳。

他看不真切,不知道此刻她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心脏却倏尔剧烈跳动,在落晖的悲悯垂睨下,无处可逃。

凌涧没有出声,就算已经站到了朝晕的身旁,却还是没有惊动到她。

他支起耳朵,去听她低低的自言自语————

“小狗小狗,你是小猫。”

凌涧敛着眸,视线在肥嘟嘟的小狗身上滚了几圈,蓦然笑了下,冷不丁出声:“它是小猪。”

朝晕一顿,识别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她抬头,哀怨地盯着他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进行批判:“凌涧,你真没礼貌。”

凌涧耸了耸肩:“那就是小胖狗。”

朝晕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小猪好听一些:“算了,还是小猪吧。”

她拍了拍懵懵懂懂的小狗的头,和它说话:“作为一只流浪狗,你居然把自己养的这么肥,真厉害。等我下次遇见你,一定要长得更肥。”

凌涧偶尔插进来一句话:“那就真成小猪了。”

朝晕不理会不礼貌的凌涧,站直,偏头冲他说:“我们走吧。”

凌涧把手上的那瓶零蔗糖高钙乳蛋白健康奶递给她,在她震惊地僵硬接过后,不甚在意地拧开了手里冰水的瓶盖,灌了一口水。

朝晕一会儿看看那瓶酸奶,一会儿看看凌涧,眼神变得复杂且愧疚。

妈呀,凌涧居然给她买这么贵的奶,她却只给他买了最便宜的矿泉水。

凌涧才不会在意这么一点小事,淡声催促她:“走了。”

朝晕点点头,和他一起往前走,可是还没走两步,脚后传来了糯叽叽的两声“汪汪”。

她顿住,回眸去看,小狗迈着四条小短腿有些笨拙地朝她跑了过来,但是因为她突然停了下来,它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她的小腿,“嗷呜”一声倒下,又抖了抖身体,重新费力地站了起来,冲她兴奋地叫了两声。

朝晕心软了,蹲下问它:“你想和我们一起走吗?”

小狗听不懂,但是冲她叫,两条前腿摇摇晃晃地扶着她的手臂,想要往她怀里钻。

朝晕用手摸了摸它,叹了口气:“可是我没时间养你呀。而且,凌涧也不会同意的,对吧?”

说罢,她抬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满含希冀地黏在了有些冷傲的青年身上。

小狗歪了一下头,跟着她看了过去,又冲着青年叫了两声。

凌涧:………

他想要冷硬地拒绝,但是都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顶着两双亮晶晶大眼睛的凌涧闭了闭眼,猛地别过头去,嗓音有些冷:“快点走。”

朝晕欢呼一声,提起小狗的后颈,戳了戳它的鼻子,和它说话:“小狗小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两个的信徒了。”

凌涧走在前面,听她一路上絮絮叨叨,轻轻叹息,唇角却漾着一抹笑意。

这条路上开着一两家宠物店,他们两个去给小狗买了个暂住的笼子和一些狗粮,还有一些必要用品,费用都是平摊的。

这是凌涧第一次看到朝晕的余额,瞥了一眼之后,他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慢悠悠地“啊——”了一长声:“其实也没有很穷啊。”

朝晕面色凝重地收起手机,然后冲凌涧一本正经道:“我都说过了,不是因为那个牌子的水便宜我才买的,而是因为饮料太不健康了。”

凌涧才懒得听她掰扯,哼笑一声,提着买来的东西大步流星地离开,还让她跟上。

在朝晕家门口,他们两个因为要养小狗这件事加了联系方式,又协商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小狗先由凌涧养。

说是协商,倒不如说是朝晕单方面地耍赖皮。

她可怜巴巴地和凌涧说,要先回去和阿姨妈妈商量商量才能把小狗带回家。

但是其实她只是想让凌涧多和可爱的小狗相处一段时间而已。

小动物是最治愈人心的了。

凌涧就静静垂眸看她卖力的表演,舌尖抵了抵下颚,突然觉得牙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憋屈感。

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朝晕的脑袋,朝晕吃痛地捂住脑壳,他这才满意。

提溜着胖嘟嘟小狗的后颈,他朝着朝晕家门口扬了扬下巴,嗓音在晚景中被浸得有些凉:“快点回去。”

这算是同意了。

朝晕立刻喜笑颜开了,脆生生道:“凌涧,你真好!”夸完人,她摸了摸疑惑看她的小狗的脑袋,冲他们两个摆了摆手,活力满满地告别,便转身跑回了家。

凌涧在晚风里站得有些久,直到们朦胧的灰黑把他的影子吞没,他才像恍然反应过来了一般,提着小狗往自己租住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慢了一些,就像是游荡在街角、无家可归的游魂,地上地下都只有无边无际的孤冷侵蚀着他。

但是刚才有人说,他真好。

凌涧忽然扯了下唇瓣,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藏在暗色里的下颚瘦削而苍白。

他才不好呢。


朝晕是D班的,隔壁是C班,成绩比他们稍微好一点。

那个男生比朝晕高一些,戴着眼镜,蜡黄的脸上长着几颗痘痘,现在正不怀好意地笑着和旁边的男生攀谈,显得小眼大嘴的面相更刻薄了。

“打架还被抓,乐子,笑死人了。要我说,这种整天危害社会的废品就应该直接开除,留在学校干什么?做祸害吗?平时那么狂,斜着眼看人,现在不照样做检讨?看得我爽死了。也不知道那群女的喜欢他啥,一群眼瞎的。”

朝晕安静地听着,还没等男生旁边的那个人回答,她就先一步好心提醒:“凌涧不斜眼看人的,你是不是斜视啊?”

王桓原本等着旁边的人附和自己,听到了一道女声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往右边看去,却看到了一个长相清涟漂亮的女孩儿,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心一下子就激动了。

他以为朝晕是在单纯地发出疑问,自以为帅气地邪笑了一下:“切,你不知道吧?凌涧就是欺软怕硬,看到我们这种学习成绩好但是遵守纪律的人就看不起,但是又打不过隔壁学校的校霸,这不才被罚了吗?打架斗殴,一辈子就那样了。”

朝晕毫不留情道:“凌涧打呈封跟玩儿似的,你个云。”

呈封:?

“而且你知道凌涧是因为什么事情打架吗?不知道你就在这里说,乐子。我看你就是嫉妒他招人喜欢。”

对付一类人就要有一类套路。

王恒:?

他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朝晕是在替凌涧说话。

他怒火中烧,带着一种没被瞧上的愤怒和被戳破的心虚,愤怒开喷:“你踏马再说一句?你看凌涧看你一眼不?一个D班的在这里牛什么牛?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C班第一!你们这种学习不好的渣宰以后就是给我打工的命!”

相比于他的激情破防,朝晕显得冷静多了。

她站直,斜睨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反正我正眼瞧不上你,废物嘴里废话多。”

王桓红温了,伸手想要推搡她,朝晕敏捷地避开,在这个过程中脚“不小心”踩到了他。

那一瞬间,王桓脸都白了,疼得瞳孔有些涣散。

我…靠…

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一而再再而三碰壁,上头得很,扬手就要打她。

就在这个时候,学校让人闻风丧胆的政教处主任黑着脸站到他们两个中间,严厉开骂:“你们两个有没有点规矩?!整个操场都是你们俩的声音!就你们两个这样,谁能有出息?!都给我滚到台子旁边罚站!让大家看看都是谁这么没素质?!滚过去!”

王桓一下子哑火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让他丢脸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恶狠狠地盯着朝晕,后者不理会他,直直地走出队伍,朝着台子走去。

王桓不得已跟了上去。

凌涧注意到了他们那边的动静,见朝晕向讲台走来,不由得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念完了检讨下台,正巧和朝晕擦肩而过。

他想说什么,朝晕却先一步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不用担心。

凌涧只能作罢,回到班级队伍,站到了最后,凝眉注视着台上那道清丽的身影,眸色暗沉斑驳。

他伸手拽住从旁边佯装不经意路过的一个红马甲,寒声问:“怎么回事?”

他的小弟遍布整个学校的各个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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