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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五十任夫人过喜的任务,爹交给我了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知道,真正过喜的时间到了。开窗的并非是我以为偷窥的大伯。而是刚刚被塞在背篓里,被带走的那两个红纸人。她们回来找我了。这是我们喜君过喜的传统,拜堂成亲的红纸人需得在当场见证,而且我多年专心从事丧葬,扎出来的纸人也渐渐有了灵性。所以大伯把我背篓拿走的时候我并不慌,我知道纸人会回头找我的。可就在纸人继续翻窗而入时,我身下的女人突然又动了一下。如果刚刚还可以说是我的幻觉,这一次绝对是货真价实。我当即翻床而下,正准备查看是不是把尸体哪里给压坏了……结果余光里燃起一抹红光。下意识转过头去,就见红纸人的边角已经起火,顷刻间消散成灰。我猛地屏住呼吸。纸人消散,屋里有鬼。我紧咬牙关,头皮都阵阵发麻。但是下一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今夜要伺候的两个女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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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给五十任夫人过喜的任务,爹交给我了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真正过喜的时间到了。开窗的并非是我以为偷窥的大伯。而是刚刚被塞在背篓里,被带走的那两个红纸人。她们回来找我了。这是我们喜君过喜的传统,拜堂成亲的红纸人需得在当场见证,而且我多年专心从事丧葬,扎出来的纸人也渐渐有了灵性。所以大伯把我背篓拿走的时候我并不慌,我知道纸人会回头找我的。可就在纸人继续翻窗而入时,我身下的女人突然又动了一下。如果刚刚还可以说是我的幻觉,这一次绝对是货真价实。我当即翻床而下,正准备查看是不是把尸体哪里给压坏了……结果余光里燃起一抹红光。下意识转过头去,就见红纸人的边角已经起火,顷刻间消散成灰。我猛地屏住呼吸。纸人消散,屋里有鬼。我紧咬牙关,头皮都阵阵发麻。但是下一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今夜要伺候的两个女人...

《给五十任夫人过喜的任务,爹交给我了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知道,真正过喜的时间到了。

开窗的并非是我以为偷窥的大伯。

而是刚刚被塞在背篓里,被带走的那两个红纸人。

她们回来找我了。

这是我们喜君过喜的传统,拜堂成亲的红纸人需得在当场见证,而且我多年专心从事丧葬,扎出来的纸人也渐渐有了灵性。

所以大伯把我背篓拿走的时候我并不慌,我知道纸人会回头找我的。

可就在纸人继续翻窗而入时,我身下的女人突然又动了一下。

如果刚刚还可以说是我的幻觉,这一次绝对是货真价实。

我当即翻床而下,正准备查看是不是把尸体哪里给压坏了……结果余光里燃起一抹红光。

下意识转过头去,就见红纸人的边角已经起火,顷刻间消散成灰。

我猛地屏住呼吸。

纸人消散,屋里有鬼。

我紧咬牙关,头皮都阵阵发麻。

但是下一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今夜要伺候的两个女人不就是吗?

死了有鬼不是很正常吗?

何况我本就是丧葬子,这些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我总觉得我似乎忘掉了什么细节。

我很快关上窗户,飞奔回秋娘的尸体旁边。

刚刚的感觉仿佛还存在着,我没忍住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良久确认她真的死了。

可是……我突然眯起眼睛,赫然发现她的胸口竟然在细微地起伏着。

我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生怕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弯下腰将耳朵贴近秋娘的胸口。

霎那间,心跳声微弱却轰鸣着传来。

我才终于敢定论,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死!

意识到这一点,我当即俯身对准秋娘的嘴唇开始给她渡气。

可当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的那刻,我愕然睁大了眼睛。

一丝奇异的变化突然在我身体里炸开。

我当即顿悟到,爹之间说的那句,没用完的阳报是什么意思。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切才停止下来。

我身体的热意渐渐平息,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和秋娘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淡漠冷然的眸子,紧紧盯着我的时候,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在俯瞰自己的仆人。

但我却没感到有压力。

我震惊的拉过被褥将她盖住,一股喜悦感成了上来,“你居然没有去世,这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大伯!

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过喜,你竟然不是死人。”

我给她掖好被角,抬腿就要往门外跑,然而还没高兴两秒,手腕骤然被人拽住。

秋娘温热的小手轻轻的搭在我的手腕,却让我瞬间收回力度顿在原地。

秋娘单手扶着身前的被子,看我转身收回手,虚虚的撑在床榻,声音倦怠而沙哑。

“别去!

他……他不会希望活着的是我。”

“什么意思?”

我茫然地看着她,心里却一沉,下意识转头看向莺娘,结果身旁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了,她确实死了。

我杀的。”

一瞬间,平地炸起一声惊雷。

“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不是堂姐妹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却没想到秋娘只是轻轻地冷笑一声。

“为什么?

因为他们父女想杀我啊!”

“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闻言,我倒吸一口凉气。


良久,大伯面色复杂的咬了咬牙。

“好,我给你出五百两,不过你必须保证过喜到位。”

“明早我会让人来检查的,如果你阳元还在,我女儿也是完璧之身,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当即笑着拱手做辑。

“那是当然,我做喜君是世世代代的传承,怎么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篓交给我保管吧。”

“毕竟你是丧葬子,如果带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冲撞了我女儿们怎么办?”

话音未落,我便主动把背篓递给了他。

“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婿全听您的。”

大伯顿时喜笑颜开,接过我随身带着的包走了。

他走后,我终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两个堂姐妹的尸体。

不过凑近了之后看,我有些失望。

因为这两个人死得很普通,甚至从表面上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不像是搏斗死的,但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死。

我坐在床边,皱眉看着她们。

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女人死状实在大相径庭。

这时,门突然被咣咣拍了两下,大伯催促道:“公子,还请尽快圆房,不要误了时辰!”

我瞬间想起自己作为喜君的职责所在,于是连忙应声:“已经在做了,放心,一定会让您女儿们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说完门外果然安静下来。

我一边脱下厚重的喜服,一边才想起来看这两具尸体的长相。

左边这人,长相平平,耳垂有一颗黑痣,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亲女儿莺娘。

而右边这个,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实在是貌美非常,肤如凝脂,手如柔夷,眉眼深邃,嘴唇形状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这人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侄女秋娘。

她身体周边都是滚热的水袋,我晃了晃心神扫除邪念,就伸手就拉开水袋,顺着她的喜服侧边伸手摸了进去,真真是像极了顶好的羊脂玉一般。

再往上是……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顷刻之间面色绯红。

当即不再犹豫,决定先给秋娘过喜。

“秋娘,就先从你开始吧。”

“我是槐安,既然已经跟你拜堂成亲,那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我们也该圆房了。”

说着我便小心的一层层剥开了她的喜服,喜服繁琐华贵晃人眼球,而喜服下却是更晃眼的风景。

一副具有诱惑力的身体缓缓出现在我面前,视线扫过,我倒吸一口凉气。

忍不住摇头感慨。

因为提前叮嘱大伯用温水袋子捂着尸体,所以此时,秋娘的身体还像在世一般莹润有弹性。

我甚至不愿唐突的直接开始,所以试探着去亲吻她的侧颈。

如果秋娘还在世,必定是万人求的美人,如今却是便宜了我。

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抚上,一时间心潮涌动。

没人知道,我其实等过喜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爹说的“没用完的阳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是我翻身虚压在了秋娘身上,开始试探着过喜。

但半刻钟过去,却还是不得章法!

我忍不住开始思索,是不是我之前过喜准备的时候有哪一步不够充分?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下的秋娘似乎突然颤抖了一下,下一刻,我瞬间感觉到了什么,与此同时有什么滑落在了我的大腿,我下意识地出声,“嗯……”窗扉处传来了吱呀一声响。

我还以为是大伯偷看,刚想提醒他,结果抬头看去,心脏顷刻之间狂跳起来。


我爹曾给四十九个死去女人做过喜君。

过喜也就是给死者渡福报,以便死者来世能投个好胎。

这不是谁都能做的,只有我父族世代都是可过喜的丧葬子。

过喜不仅要圆房,还要渡厄,过喜次数越多说明越厉害,但到我这一代,还没接过一次这样的活,直到今年的清明,一个拎着钱篓的大伯推门走了进来,“公子,求你给我家的两个女儿过喜,需要多少报酬都给得起。”

我瞬间两眼放光,我的第一单生意来了。

......每到清明,我家丧葬铺子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这天还没开门,就有人提着钱筐来了。

“公子,求你给我家女儿们过喜,需要多少报酬都给得起。”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亮。

这是自从接手丧葬铺子后第一桩找我过喜的生意。

我们家男子世世代代都是做过喜出名的,但到了我这一代,还是头一回。

雍州的本家明里暗里嘲讽过我很多次,终于让我找到机会了。

只不过这家有点特殊。

恰巧死的是一对堂姐妹,死法蹊跷又诡异。

官府去查也没查出个什么东西,大伯认定是染上什么脏东西了才无端暴毙。

虽然邻里议论纷纷,但这些都与我无关,找上门的生意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只是过喜这事儿....不仅要跟死去的女子行拜堂礼,还要圆房。

一次两个......我真的能行吗?

大伯见我犹豫,立刻又上前了一步:“只要你肯为我两个女儿同时过喜,我给你百两黄金!”

钱都给到这个份子上,再犹豫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这笔钱足以给我爹请个好大夫好好养养,然后再衣锦还乡狠狠打那些人的脸了。

于是我当即点头:“可以,我赶明就去,你们现在赶紧回去用手炉水袋护着些尸体,要确保不能冷硬,否则到时候影响过喜的成效。”

大伯连连点头。

他们走后,我转身就去后院找到了我爹。

“爹,我的那个娃娃亲,你帮我退了吧”我爹之前也是个喜君,只是在我娘没了之后才开始过喜的,已经足足帮四十九个死掉的女人渡过福报了,是我们族里最有名的喜君。

只是前些年不知怎么,他突然不做了,这才把铺子交到我手里。

我爹听我这样说,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沉默片刻开口道,“槐安,从我把丧葬铺子交到你手里那天开始,这娃娃亲便算不得数了,你的女人注定了不能是凡女。”

“既然你还是决定要做喜君,那关于过喜最重要的秘密,为父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闻言,我瞬间心跳加速。

父亲是我娘去世后的那年年底开始做喜君的,夫君长得俊美,我也不遑多让,他每次出去过喜都不放心我自己在铺子里,总会带着我一起,于是父亲四十九次的过喜,我都在门外守着。

给死去的女人过喜,明明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可父亲每次出来后都面容红润,大汗淋漓。

但更让我在乎的是,过喜会给一大笔钱。

小时候我不懂事,总是一直缠着爹问:“过喜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爹从来没告诉过我,后来我慢慢大些了,也多多少少懂了一些,只是关于过喜的秘密,却从来都是不知道的。

下一秒,就见爹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轻声对我讲了个明白。

我满脸通红的凑过去,听完却瞬间头皮发紧。

“什么叫没用完的阳报?”

父亲却只是摇了摇头:“记住我给你说的那些事情,至于这个等你给这两姐妹过喜之后,就知道了。”

“爹还从来没有同时过喜两个人,槐安,你要注意。”


秋娘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于是自嘲一笑:“对啊,我就是那个男人死去的姐姐过喜留下的孩子。”

“他坚信我是福报,所以自小才把我和朱莺娘放在一起养。”

“本来朱莺娘体弱多病,郎中说活不到十五,结果一直活到了二十多。”

“那男人一直觉得是我的作用,我陪她长大,福报也落到了朱莺娘身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不是荒谬吗!

喜君的福报只能落到死去的女子身上!”

“是啊,不过那男人就迷信,觉得是我在这里,朱莺娘才能平安长大。”

“前段时间朱莺娘的身体突然病重要死,所以他急了,就想把我弄死,让你做喜君给我渡一次福报,朱莺娘装死尸再得你一次福报,两次福报都能叠加在她身上,护着她活久一点。”

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根本做不得真,喜君过喜的福报仅仅是对死去的女人有用,能帮她投个好胎而已,其他的也只是迷信谣传。”

秋娘对我苦涩笑了下。

“他们父女不会听的,朱莺娘想活,她爹就想尽千方百计让她活!”

我当即紧张起来。

“那你活着的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被发现,我带你走吧。”

然而刚说完,屋子里陡然吹来一阵阴风。

我顿时寒毛竖立,想起了在屋子里刚刚被烧掉的那两个红色纸人,这一刻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直萦绕在我心头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

因为红纸人是我扎出来的,也只听我的号令。

我可以用她们停止阴风作怪,作用结束之后就会自燃消散。

但问题是,刚刚在看见她们的瞬间,我没有号令她们,可他们依旧自燃了。

这说明屋里有跟我一样会这些丧葬之术的人。

还没等我回过头去,秋娘就坦荡承认了,“刚刚弄毁红纸人的确实是我,我是雍州本家那边的喜君的孩子,你会的东西我自然也熟练掌握。”

一时间我只觉得词穷。

“那朱莺娘你打算怎么办?

你既然已经装死了,就说明你并不希望大伯发现你计划的这一切吧,而且我的第一次过喜被你打乱了,你要给我个交代。”

秋娘盯着我。

“我之所以装死,当然是为了找理由让你来过喜。”

“什么?”

我脑子里瞬间一阵嗡鸣。

秋娘说出的下一句话倒吸一口凉气。

“跟我联姻,回雍州本家。”

“至于朱莺娘的尸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也很好办。”

说着她便打倒了一旁的烛台,顷刻之间火舌便舔上了床幔,火光飞舞。

我愕然看着这一幕。

“起火了!

万一吸引大伯过来,事情不还是要败露吗?

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早知道我就不接你这一单了,你是要把我做喜君的路全给堵上!

“谁知秋娘只是抬手将小衣砸在了我脸上,等我扒下来时,她正在甩手将外袍披上,然后拉过我的手腕,一个利落地起跳就落到了窗户外面。

“我在号令那两个纸人的时候已经让她们把那个男人给砸晕了,没事他追不上来,等他醒了这里早就烧成一片废墟。”

“另外,你现在跟我联姻与否,已经不是你能说的算的了。”


“所以爹,你当年之所以给四十九个女人过喜,却迟迟不再给第五十个死去的女人接单,难不成也是因为你给活人过喜了?”

我爹面色沉重地点头。

“那她是怀孕了吧?

孩子呢?”

我忍不住追问。

就见我爹泪如雨下,崩溃哽咽道:“死胎,她喝药让那孩子在肚子里变成了一个死胎。”

“为什么?”

我根本无法理解。

我爹却说:“因为那人是个身份高贵的死囚,她是吃了假死药要出逃的,后来她记恨我玷污了她的身子,打胎后喊人毁了我的身子,并在我腹中塞入狗崽,说要让我体验一下怀孕又堕胎的感受,我拼死才逃了出来。”

一时间我如遭雷击。

我知道父亲身体不好,腹上更是有一道伤疤,没逢阴雨天就痛的厉害。

我只当他曾受伤,但没有想过他还曾受此折辱。

我爹眼眶通红:“这也是爹为什么不愿意提前跟你说,为什么要小心不给活人过喜的原因,丢脸难堪,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为父经历过的这一切。”

我没想到一切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顿时心神恍惚。

秋娘也终于走上前来。

她看着我们神情平静:“跟我走吧,雍州那边的人并没有鄙夷你们,相反他们早就已经对你们充满了好奇,回去吧槐安,还有爹。”

秋娘改口改得自然,仿佛联姻这件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

见我爹还在犹豫,秋娘又说了一句:“平阳郡主家的人一直很想见一见槐安,尤其是她的父亲,已经重病不治,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见到槐安是他的遗愿。”

“你怎么知道?”

“前几日雍州本家的人飞鸽传书跟我说的,否则我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让槐安不得不跟我联姻,也不必一定装死来对付那两个父女。”

话音落地,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良久,我爹的眼眶再次变得通红。

“好,回去,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当时平阳郡主怀了孩子,却不愿意孩子留在阴云诡谲的侯府,这才交代我把孩子偷偷带走,我听说后来侯爷也肃清了坑害平阳郡主的那些阴损之人,是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连夜,马车摇摇晃晃地一路驶向了雍州。

路过那片阴森的山脚时,仍然能看到微弱血红的火光,也能听到有男人凄厉的哭喊声:“莺娘,莺娘!

爹一定会救你的,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

“莺娘!”

男人的声音撕心裂肺。

但一只素手伸过来柔柔的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

紧跟着捂住我的耳朵。

“快回雍州了,以后这些事都不值得再放在心上。”

淡雅的香气席卷而来,一抬头跟秋娘四目相对。

她再不似最初对视那样冷漠,相反眼里缠着一道化不开的柔情。

我有些不自然地躲开她的手。

秋娘却不在意的收回手,笑了:“等回了雍州,我们再拜一次堂,这次不用你的红纸人,我可以自己跟你走完所有拜堂成亲的仪式。”

我瞬间涨红了脸。

路遥马长,我们分了两辆马车走。

爹早已在另一辆马车上哭到睡着,而我们这边,气氛却沉默暧昧。

秋娘拿来了一件毛毯递给了我:“如果你累了也睡一会儿吧,赶路很耗心神的。”

我眨了眨眼。

看见她清丽秀美的脸,一双眸子脉脉含情的盯着我,顿时让我又想起那时令人战栗的手感,以及视线下令人震惊的春色。

我忍不住心神一荡,于是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你不怨我吗?

按道理来说,你应该会嫁的很好,而不是被我抢走了清白。”

马车里空间一瞬间凝固。

下一秒秋娘轻笑出声,直接握着我的手:“我不在乎家世,只在乎眼缘,更何况,你已经把我看了个遍,还不打算负责吗?”

她拉着我轻轻将脸放在我的手心,一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我,看我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我忍不住想抬手拥住她,却又担心唐突,顿顿的收回手,却不料下一秒,秋娘直接扑到了我怀里,肌肤相亲,四目相对。

秋娘抬头盯着我的嘴唇,下一秒凑了上来。

我却猛地偏头,错过了她的红唇。

“现在不行,我怕你又把我的阳气够抢走了。

“一时间两人都想起了洞房花烛夜我给秋娘过喜发现她还活着,给她渡气救命的时候了。

秋娘低头捂住嘴轻笑起来。

柔软的身躯在我怀里笑到发颤。

“好,那就把这个吻留到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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