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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澜闲看一池星全局

江以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云祁立刻不顾一切的跟她厮打在一起,然而论起力气来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骨灰坛举到多宝格高处,那个即便他踮起脚尖,也照样还是触摸不到的地方去。“你无耻!”他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也无法不顾一切的去攀多宝格。妈妈的骨灰坛还在上面,江以绯可以毫无底线的用逝者来逼迫他妥协,他却是不忍心让妈妈在死后再被打扰第三次。江以绯将宋云祁抬起的手腕扣在掌心里,将他往自己所在的地方拽了一把,直到他不情不愿的将指尖抵在她身前,才哼笑一声问:“这就无耻了?你以前难道少跟我做过无耻的事么?”一句话就把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都给打碎了。宋云祁被迫想起了那段曲意逢迎到不得不扼杀自己的时光,他面色苍白的想要再次把她甩开,但这一次却失败了,就连咒骂声...

主角:江以绯宋云祁   更新:2025-04-10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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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以绯宋云祁的女频言情小说《倚澜闲看一池星全局》,由网络作家“江以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云祁立刻不顾一切的跟她厮打在一起,然而论起力气来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骨灰坛举到多宝格高处,那个即便他踮起脚尖,也照样还是触摸不到的地方去。“你无耻!”他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也无法不顾一切的去攀多宝格。妈妈的骨灰坛还在上面,江以绯可以毫无底线的用逝者来逼迫他妥协,他却是不忍心让妈妈在死后再被打扰第三次。江以绯将宋云祁抬起的手腕扣在掌心里,将他往自己所在的地方拽了一把,直到他不情不愿的将指尖抵在她身前,才哼笑一声问:“这就无耻了?你以前难道少跟我做过无耻的事么?”一句话就把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都给打碎了。宋云祁被迫想起了那段曲意逢迎到不得不扼杀自己的时光,他面色苍白的想要再次把她甩开,但这一次却失败了,就连咒骂声...

《倚澜闲看一池星全局》精彩片段

宋云祁立刻不顾一切的跟她厮打在一起,然而论起力气来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骨灰坛举到多宝格高处,那个即便他踮起脚尖,也照样还是触摸不到的地方去。

“你无耻!”

他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也无法不顾一切的去攀多宝格。

妈妈的骨灰坛还在上面,江以绯可以毫无底线的用逝者来逼迫他妥协,他却是不忍心让妈妈在死后再被打扰第三次。

江以绯将宋云祁抬起的手腕扣在掌心里,将他往自己所在的地方拽了一把,直到他不情不愿的将指尖抵在她身前,才哼笑一声问:“这就无耻了?

你以前难道少跟我做过无耻的事么?”

一句话就把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都给打碎了。

宋云祁被迫想起了那段曲意逢迎到不得不扼杀自己的时光,他面色苍白的想要再次把她甩开,但这一次却失败了,就连咒骂声都没能出口,因为她毫无征兆的低头吻下,掠夺了他的呼吸。

两人的气息被迫纠缠在一起,就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变得无比清晰,仿佛短暂的逃离只是一场幻梦罢了。

江以绯对这场梦投入不已,殊不知这于宋云祁而言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宋云祁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血气在纠缠中蔓延开来,让这个吻变得像是双方的撕咬。

直到江以绯再也无法压抑连日来的思念和被抛弃的委屈,她直接把宋云祁推到在沙发上。

佣人们能在这里工作那么久,眼力见更是不会少,早在听到动静时就都躲到外面院子里去了。

宋云祁拼了命的去撕扯江以绯扣着他的那只手,在她试图再次温他唇角时更是直接用上了牙齿,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并没有松开他,而是问:“你以为我不敢让人把骨灰倒进马桶么?”

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太过狠毒和残暴了,让宋云祁瞬间睁大了眼睛,用几乎破音的嗓子冲着她怒吼:“你敢!”

能让一个向来温柔的人做出这样的反应,她的所作所为委实是令人发指。

江以绯平淡至极的反问:“你说我敢不敢么?”

她当然是敢的,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天底下就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两人在楼梯上无声的对峙良久,最终是宋云祁缓缓将手松开,任她为所欲为。

江以绯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战利品,心里却不知怎的高兴不起来,为了弥补那个空洞,她将宋云祁推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再次吩咐道:“脱。”

遮光帘的效果很好,哪怕是白日宣淫,但只要拉上帘子,卧室里也能昏暗的像是入了夜。

宋云祁动作机械的如她所愿,就像他从前为了讨好她,所以不得不去模仿另一个人的习惯和爱意时一样,只不过他真的太累了,已经没有再去做多余的事的心力了。

江以绯默然无声的吻下去,用行动证明了她的心情。

许是有段时间没得到纾解的缘故,这天夜里的江以绯疯的可怕。

宋云祁一直没能从卧室里出去,等到后半夜云霄雨霁,整个人都被蹂躏的跟那几件被丢到地上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可这还只是个开始。

江以绯似乎打算身体力行的报复宋云祁,她将他困在卧室里,三天三夜都没出来,无论是谁打来的电话,都会被她直接挂断,就连家中佣人也只是把一日三餐放在门口,一刻不被允许多留。

卧室成了这栋房子里的禁忌,每个人都担心因为听到不该听的,就失去这份虽然需要小心谨慎,但却难得高薪的工作。


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宋云祁已经把她和她手下的手机号全都拉黑完了,想要再联络到他,非这样兜个大圈子不可。

事实证明,江以绯没有白费这个劲儿。

宋云祁几乎是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发讯息给他的人的身份,他终于主动回复了她的讯息:江以绯,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平淡的措辞背后是他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悲伤。

宋母生前经历了数不清的困苦,就连离世也是在对年幼女儿的牵挂中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他只在死后才得到了休息的机会。

宋云祁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非得将另一只手也扶到屏幕上才能勉强稳住他不摔在地上。

江以绯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

她咬牙切齿道:“宋云祁!”

她恨不能把他和这个名字一起嚼碎。

“你到底对我妈妈的坟墓做了什么?

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事没必要牵扯到早就不在人世的人,我知道你现在很没面子,但是……我向你道歉,求你让我妈妈安息吧,好不好?”

宋云祁此时真是恨透了江以绯,可妈妈的骨灰和仅剩的遗物都被她攥在手里,他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好话,只求她不要乱撒气。

江以绯见他关心的只有骨灰和遗物,心底登时更恨了,质问道:“你处心积虑的模仿苏宸,靠近我,讨好我,就是为了这条手表么?”

她曾以为他为的是荣华富贵,或者索性就是对她情根深种,万万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抱着别的目的。

事已至此,宋云祁没有否认的必要,他轻声道:“是。”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却也绝对算不上,他足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宋云祁听到江以绯沉重的呼吸声,预感到自己即将面对她的勃然大怒,他知道该怎么应付她,但却已经不想那么做了。

他实在太累了,只能疲惫的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

“三天。”

江以绯几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了这句话,“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回来,我就把骨灰洒了,钻石手表也砸了,就当你为此付出的代价!”

从来没人敢欺骗她,他还是第一个,她恨不能立刻把这条该死的手表给砸了。

宋云祁把母亲的骨灰和遗物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自然不敢赌她会不会这么做,他声音颤抖不已的说:“……好。”

电话就此挂断。

江以绯哪里都没去,就这样在家中等了三天,而宋云祁如约赶了回来。

他连行李都没带,完全是风尘仆仆进的江家大门。

只是……他的脸,早已经不复从前,而是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的样子。

“你的脸……”宋云祁没回答,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母亲的骨灰呢?”

“我问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整容了。”

宋云祁说的很平静。

“为什么整容?”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以前那个样子了。”

话音未落,宋云祁的视线越过江以绯,径直望向不远处的茶几,骨灰坛就放在那上面。

江以绯为了威胁他,特意没有把钻石手表摆出来,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在母亲的骨灰面前,遗物也是可以舍弃的。

宋云祁毫不犹豫的越过她扑过去,将骨灰坛一把抱进了怀里,哪怕自己磕在了地上也浑然不觉,他的眼圈早红了,压根看不到其他任何人或事。

江以绯伸出的手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中,她强忍着怒气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的人生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只是宋云祁置若罔闻,仔仔细细的摩挲着冰冷的骨灰坛,见他并没有被打开过,这才将悬了一路的心落回到原处。

江以绯像是唱独角戏一般继续发作积累多时的不满和怨气:“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

一想到他在她面前的柔情蜜意全都是演出来的,她就恨不能盯着他的眼睛去算一算总账,可他压根就不看他,直到扶着茶几重新站起身来,才平淡的回答道:“我没有。”


他们无疑是相似的,并且还是极像,否则她也不至于在立刻察觉到异样后放弃去多想。

江以绯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令人胆寒的冷意。

她见身侧这个酷似宋云祁,又从进门那一刻起就在模仿他的女人维持着坐姿不动,警告道:“说话!”

其她人听到这话,更是惊愕不已的纷纷盯着他看了起来,末了不约而同的表示,他怎么可能会不是宋云祁?

江以绯目光冷的像要结冰,没来得及放下的那只手更是攥紧酒杯,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女人站起身来,将修饰脸型用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我确实不是云祁哥,我叫方峥。”

这个做自我介绍的方式实在是似曾相识。

江以绯心神一恍,破天荒的先想起宋云祁,然后才想起苏宸,随即她怒不可遏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然后马上出去!”

方峥来之前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不慌不忙的照实道:“是云祁哥让我来的。”

他说着,主动向她展示了宋云祁发给自己的讯息,江以绯如遭雷击。

可宋云祁用他的行动结结实实的给了她无形的一耳光。

江以绯一口气梗在心头,越发恼怒的问:“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就知道,宋云祁果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认错低头!

方峥仍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平淡的回答说:“云祁哥还对我说,他的培训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该由我接替他继续陪伴江小姐你了,我会演好苏宸的。”

江以绯气的嗓音发颤:“什么时候的事?”

方峥报了个更早的时间给她,这让她悲哀的意识到,原来早在她想逼他低头之前,他就先一步想好要离开她了。

种种复杂情绪掺和在一起,让她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道:“马上让宋云祁过来见我,他还没资格安排我的事!”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并非恼羞成怒,而是接受不了被宋云祁安排人生大事似的。

方峥摇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只给我发过讯息。”

江以绯没再理会他,直接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宋云祁发了条惜字如金的讯息:马上来见我。

若是放在以往,他绝对会秒回她的讯息,但此时回应他的却只有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他把她给拉黑了。

江以绯脸上挂不住,又给宋云祁打了电话过去,这次倒是没再被拉黑了但应她的只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人工提示音。

宋云祁不肯接她的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如此冷漠,气的她险些当场摔了手机。

闺蜜们跟宋云祁打交道的次数绝不算少,等走廊里的光线照进来,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方峥与其说是像他,不如说是更像苏宸,尤其等他将修饰脸型用的碎发别到耳后,更能以假乱真。

可从前最在意这一点江以绯却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劲儿就知道往外冲,看样子竟是打算抛下这个完美的替身,去寻宋云祁这个赝品。

她们连忙追出去,试图把她给拦回来。

江以绯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打算,她将挡在最前方的朋友推开,红着眼睛说:“让开,我必须去把宋云祁找回来,当面问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安排我的人生!”


佣人们只敢在私底下悄悄的议论。

“宋先生不是都走了么?

怎么又回来了?

之前江总对方先生那么好,又是让他泡茶,又是找人教他学钢琴,甚至还送他去她跟苏小姐去过的地方旅行,还以为他这次稳了呢。”

“嗨,你真是糊涂了,喜欢喝茶的人不是苏先生,是宋先生,去的那个地方也不对是。”

“苏先生都病逝五年了,江总找了那么多男人,但没有哪一个在她身边待的时间比宋先生更长——”话说到一半,佣人想起言多必失,连忙把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江以绯向来是最忌讳有人谈论丈夫这两个字的,在她心目中,除了苏宸以外,根本没人配得上这个位置,可人死如灯灭,她似乎还是动摇了。

佣人们心里明镜一样,可是谁也没敢把话说破。

与此同时,卧室里的暧昧气息变得更浓了,那张宽阔到能容纳好几个成年人并排躺下的大床上,江以绯自顾自的同宋云祁十指相扣,不知道第多少次的俯首吻了下去。

在过去三天里,她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沟通,仅有的交流全都是发生在身体上的。

江以绯不知疲倦的将热情倾注在宋云祁身上,她热烈的吻上他面庞,却在触及他眼角时品尝到了独属于泪水的苦和咸。

宋云祁早就无声的哭了。

江以绯的兴致瞬间荡然无存,她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是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用困惑至极的语气问:“你还在难过什么?

难道我对你不好么?”

“呵。”

宋云祁回了她一声冷笑。

卧室里所谓的平静暧昧就此被打破,她们谁也无法再装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这场替身游戏里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了。

江以绯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总算在她们重逢后第一次缓和了态度:“你母亲的骨灰和遗物就暂时寄放在这里,只要你继续留在我身边,我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你随时都可以看到他们。”

“对了,你母亲的墓地实在是太寒酸了,我会请人看风水,然后给他买一块风水宝地的,你父亲——”她试探着宋云祁的态度,见他漠不关心,直接表示:“他已经被我赶出去自生自灭了。”

宋云祁还是没反应,只是翻了个身,看起来是累的要睡了,并且是背对着江以绯,连在梦里也不肯看见她。

江以绯自认为够忍让的了,她握着他的手,逼迫他重新面向自己,质问道:“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宋云祁漠然的说:“我只是想做自己。”

他被迫睁开了眼睛,看着并没有看她,而是宁可让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去看那盏并没有亮起来的吊灯。

江以绯不怕他提条件,只怕他什么都不想要,她毫不犹豫的答应;“没问题,合约的事以后都不提了。”

这样好说话的态度跟之前相比根本是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宋云祁三天前刚被她用母亲的骨灰坛威胁过,这时兴许会被她的话给迷惑,但很可惜的是他已经真切的被她威胁践踏过了。

宋云祁根本是在故意挑衅的问:“那苏宸和方峥怎么办?

你要跟我结婚么?”

他期待着她像上次一样勃然大怒,指责他不配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然后把他赶出去冷着,若是能再不许他踏进江家大门的话就更好了。

可江以绯竟然沉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做出了人生中很重要的决定一般说:“苏宸早就不在了,我应该清醒些,不再用自己的执念困着他,至于方峥……我会给他一笔钱,他就不必再回来了。”

“你安排的倒是很周到。”

宋云祁笑的讽刺。

江以绯听闻此言,深呼吸一口又说:“你不必阴阳怪气,心里有怨气的话就说出来,但我从前对你确实很好,这一点没的否认吧?

你想要什么东西不都能得到么?”

她似乎只记得自己想记的事,选择性忽略了她带给他的伤害,或者说认为那是理所当然。

宋云祁从未对她抱过希望,这才无所谓感到失望,他懒怠跟她纠结那些没意义的旧账,只是问:“那我现在想要自由了,你能给么?”

回应他的是比之前更久的沉默。

江以绯神情痛苦的像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意味深长道:“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当然能够拥有自由,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江以绯像是没看到宋云祁,只是笑着问他:“吃醋了?”

男人不满地说:“绯绯,让他走好不好?”

江以绯没说话,只是看向了宋云祁,似乎在等着他的反应。

当地下情人,最重要的就是有眼力见儿。

宋云祁立刻说道:“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他立刻转身要出门。

江以绯叫住了他:“宋云祁。”

他停住:“江总还有什么吩咐?”

江以绯的脸色黑沉一片:“你就没什么要问的?”

说着,她站起来,直接坐在了旁边男人的腿上。

这样亲昵的姿势,男人有些受宠若惊,立刻在她颊边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江以绯像是很受用,眯着眼睛任他亲。

男人看准机会,趁机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一直攥在掌心的东西拿到了手。

碧绿透亮的翡翠扳指,水头和翠色都非常好,极品老坑玻璃种。

江以绯说:“这个扳指算是个古董,之前一直是英国皇室的藏品,今天拍卖会上,我一并买了下来。

不过这个比你那个钻石手表贵一些,五千万。”

男人听得两眼放光:“这么值钱啊!”

“嗯,喜欢吗?”

“喜欢!”

“那就送你。”

“谢谢绯绯,你真好!”

江以绯轻笑了一声,催促道:“宋云祁,问你话呢,哑巴了?”

宋云祁抿唇,轻笑了一下:“我没明白江总的意思。”

江以绯眉心皱起,沉声说:“明天,拍卖会上还有一套掐丝珐琅的胸针,起拍价就六千万。

如果想要的话,去把《续约协议》签了。”

宋云祁一秒都没迟疑,再次拒绝:“江总,我白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续约了,一个月时间一到,我们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六千万的首饰,比你那只钻石手表贵一倍!

你确定不要?”

宋云祁含笑摇了摇头:“谢谢江总好意,我不要。”

“宋云祁,胃口不要太大!

想当我的丈夫,你还不配!”

宋云祁点点头:“我明白的,这个江总放心,我先走了。”

“宋云祁!”

宋云祁再次停住脚步,然后笑开:“对了,我突然想起来,的确有件事想问一下江总的意思。”

江以绯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说。”

“江总身边既然已经有了新人,考虑提前解除合约吗?”

“……我没问题,现在就可以搬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江以绯听完,面上酝酿着风暴。

她危险地眯起眼睛:“宋云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非常清楚。”

“你最好是真的想解约,不是耍花招。

你对我来说,还没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今天你出了这个门,我们的合约就真的结束了,别想着欲擒故纵,我不吃这一套!”

“好的,知道了。

请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江以绯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视线从他的脸上慢慢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腹部。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了然地笑了一下:“想走可以,做个身体检查。”

半小时后,宋云祁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

江以绯就在门口站着,护士把结果拿给她看:“江总放心,检查报告显示,他仍然结扎着,没有复通。”

宋云祁不解:“江总这是什么意思?”

江以绯勾着唇角冷笑:“防止你别有用心,以为让我意外怀孕就可以父凭子贵。”

宋云祁笑了:“为了不给江总添麻烦,我不止结扎了,还吃了男性避孕药。”

江以绯的脸色一直都没好看过,听了这句话之后,则变得更加阴森可怖。

“你吃男性避孕药?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您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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