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河里为她筑起堤坝。
“好。”
她接过红本本，指尖划过他刚劲的签名，“不过婚前协议要注明，陆家老宅的书房归我，还有……”她凑近他发烫的耳垂，“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你要陪我去缅甸公盘。”
陆沉舟忽然转身，将她抵在栏杆上。
江面的霓虹映在他镜片上，化作细碎的光：“苏晚，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像只被喂饱的小狐狸，开始讨糖吃了。”
深秋的深夜，苏晚在陆家老宅的书房画设计图，陆沉舟抱着毛毯进来时，看见她正在图纸角落画小企鹅——那是为腾讯即将推出的即时通讯软件设计的周边。
“累了就睡。”
他将毛毯裹住她，忽然瞥见桌上摊开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2000年12月，提醒陆沉舟收购京东方的股份，还有……别让他知道我记得他大学时偷偷往我书包里塞巧克力。”
陆沉舟的动作顿住，记忆突然回到1998年的冬夜。
那时他还是穷学生陈默，在图书馆看见苏晚趴在桌上睡着，偷偷把省下来的德芙巧克力塞进她的帆布包，却在第二天看见她把巧克力分给了全班同学。
“你早就知道？”
他声音发哑，苏晚转头看见他镜片上的水雾，忽然笑出声：“傻瓜，我连你大一微积分考了98分都知道——因为我每次故意考97分，就是想让你注意我。”
陆沉舟愣住。
原来在他以为的单恋里，早有一只小狐狸在笨拙地示好。
他忽然抱起她走向卧室，毛毯里的图纸散落一地，其中一张画着两枚交叠的戒指，内侧分别刻着“舟”和“晚”。
“陆沉舟你干嘛！”
苏晚笑着捶他的肩膀，男人却在她耳边低语：“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考第二了？
因为我想让你永远记得，有个笨蛋，为了追上你，学了十年的珠宝设计。”
床头灯在夜色中亮起，苏晚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素描本，第一页画着穿白裙的女孩，裙摆上落着片翡翠色的羽毛——那是她大学毕业时的模样。
“原来你早就……”她的声音突然哽住，陆沉舟低头吻她的眼角：“早就把你放进未来的每一幅画里。”
窗外，黄浦江的渡轮鸣笛而过，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映在窗帘上。
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