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佳欣江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条朋友圈引发的破防效应夏佳欣江雪小说》,由网络作家“雨刹R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一个不熟的同学的东西。林晖言友善地冲我笑了笑,“没关系,以后就是同桌了,如果有学习上的问题还要多请教你。”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样子。林晖言比我高出一个头,整洁的校服外套里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睫毛长长的,眼睛很亮,鼻梁挺拔,是非常耐看的长相。鬼使神差的,我接下了那个橘子。“我叫江雪,很高兴认识你。”“我知道。”林晖言说,“上个周老师让你念过你的作文。”他背起书包准备离开,走出几步却在教室门口转过身,迎着窗外夕阳洒下的光,眉眼弯弯地朝我一挥手,“对了,我叫林晖言。下周见。”我张了张嘴,“下周见”三个字卡在喉口,我朝他挥挥手,林晖言的身影这才从教室口消失。之后的画面在我多年来反复的回忆里断成一个个鲜活的碎片。我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到学校...
《一条朋友圈引发的破防效应夏佳欣江雪小说》精彩片段
收一个不熟的同学的东西。
林晖言友善地冲我笑了笑,“没关系,以后就是同桌了,如果有学习上的问题还要多请教你。”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样子。
林晖言比我高出一个头,整洁的校服外套里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睫毛长长的,眼睛很亮,鼻梁挺拔,是非常耐看的长相。
鬼使神差的,我接下了那个橘子。
“我叫江雪,很高兴认识你。”
“我知道。”
林晖言说,“上个周老师让你念过你的作文。”
他背起书包准备离开,走出几步却在教室门口转过身,迎着窗外夕阳洒下的光,眉眼弯弯地朝我一挥手,“对了,我叫林晖言。
下周见。”
我张了张嘴,“下周见”三个字卡在喉口,我朝他挥挥手,林晖言的身影这才从教室口消失。
之后的画面在我多年来反复的回忆里断成一个个鲜活的碎片。
我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到学校自习,林晖言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拿出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对我说:“生日快乐,我的同桌。”
记得我考试进步,到讲台上领取奖状,林晖言骄傲地带头为我鼓掌;记得体测跑八百米,他高声呼喊我的名字给我加油。
记得小组组长选取组员,对方被多个组长选到时,毫不犹豫地说:“我当然选江雪。”
也记得对方本来站在过道里和朋友聊天,看到我不喜欢的女生准备坐在我旁边时,立刻转过身抢下那个位置。
“你这么着急坐江雪旁边干什么?”
那个女生没好气地瞪着林晖言。
林晖言环抱手臂,高高扬起漆黑的眉,“我就想坐这个位置,乐意。”
我憋住笑,企图打圆场,“这本来也是林同学的位置。”
林晖言挑衅地哼了一声。
没能得逞的女生一跺脚,指着我们两人“你们两个......”她气急败坏地跑开了。
林晖言扭过头,和我相视一笑。
再后来是冬天,灰蒙蒙的天,无尽的大雪。
那天中午轮到我值日,我和几个同学负责打扫室外卫生区,扫着扫着,几个人忽然玩心大发,开始比速度铲雪。
正好那几天班主任有事不在,中午没有老师检查,我们便多在卫生区疯玩了半小时才回到教室。
我快走到教室才发觉不妥,这周的座位轮到了靠窗的位置,每一排的座位离得很
念。”
另一个朋友表示认同,她感慨:“是啊,毕竟你想念他的时间那么长,他在你心里的样子已经被无限美化了。”
我沉吟片刻,一口闷掉大半瓶啤酒。
接着翻出手机,在列表里找那个我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头像,每次滑到,心都会不自禁地一跳。
烧烤店劣质的音响里正在放爱的供养,我点开林晖言的主页,手颤抖地点击“确认删除”时,歌词正好唱到“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预料之中的悲伤虽有,但更多的居然是释怀过后的轻松。
林晖言,我允许你在我的人生中谢幕了。
03 真心“所以,谁抽到了八?”
李鹏飞环顾一圈。
我闭上眼,认命地举起手,“我。”
“又是你,老江?!”
李鹏飞打趣道,“你今天这运气也太背了。”
“没事,习惯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正要屏住呼吸将桌上用作惩罚的酒一饮而尽,林晖言忽然打断我,“等等。”
他起身走向我,像多年前义无反顾地折返回教室帮我捡书。
他走到我面前,先一步拿起酒,“我替她喝。”
众人立刻以李鹏飞为首开始起哄,此起彼伏地“哇”声一片。
“哎哟哟,没看出来啊。”
李鹏飞看向无地自容、一手扶额的我。
他用手肘碰了碰我,拼了命地用眼神催促,“老江,你也表个态啊。”
我打了个酒嗝,大脑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说:“谢......谢。”
林晖言面无表情地喝掉酒,向众人展示了一下空掉的酒杯。
“她已经醉了,后面的酒,我都替她喝。”
见我们两位当事人一个比一个放不开,李鹏飞眼睛一转,他清清嗓子,“既然老江已经醉了,不如我们就换个游戏玩吧。”
除了我和林晖言之外的其余人皆是给面子地回应“什么游戏?”
“玩个更大的吧!”
之类的话,唯有林晖言回到位置上,余光仍然担忧地停留在我身上。
李鹏飞卖够了关子,他抽出几张牌洗了洗,重新铺在桌面上。
“规则很简单,这几张牌里有一张大王,一张小王,抽到大王和小王的人要当一周情侣,怎么样?”
“飞哥,万一是两个男的或者两个女的抽到呢?”
李鹏飞嘿嘿一笑,愉悦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那当然也是当一周情侣。
已经有对象的
重拍么?”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谢......谢?”
林晖言善解人意地移开目光,手肘支在桌面上刷起手机,漫不经心地说:“不客气。”
我正要松一口气,生日宴的主角李鹏飞突然推门进来。
这天生神经大条的小子完全没有感受到包厢内若有若无的尴尬气氛,他先是跟两人打了招呼,然后迫不及待地拖出我身侧的椅子坐下,一脸八卦地凑近问,“江雪,刚刚还有人来过吗?”
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我下意识摇摇头,“没,你是第三个。”
李鹏飞看看林晖言,看看我,八卦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他张大嘴,拉长音调,“哇哦~”我心里一凉,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在强撑,装作茫然地问:“怎么了?”
“你,你自己看看你朋友圈。”
李鹏飞的脸憋得通红,他单手捂住嘴,道。
我面如死灰地重新打开消息提醒99+的朋友圈,指尖颤抖地翻到最新发的那条。
哦不。
我没设仅谁可见,一时情急下就这么公开发布出去了!
老天爷,人怎么能这么倒霉!
我绝望地准备删掉那条朋友圈,但更加绝望地发现,我所知道的今天要来参加生日宴会的人几乎已经全点赞了。
熟知那几个朋友尿性的我顿时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
我偷偷瞄了一眼一无所知,镇定看手机的林晖言,心里默默为我们二人点了根蜡。
希望四年过去林晖言的脾气变得更好了,我内心的小人朝林晖言重重磕了几个头。
暗暗发誓:人,你下辈子一定不要遇事就发朋友圈。
02 往事说起来,当初能和林晖言有交集,完全算是意料之外。
刚上高一那会,我和一开始的女生同桌喜欢在晚自习讨论题目或者聊二人都喜欢的动漫人物,估计是被周围忍无可忍的同学报告给了老师,一次放学前,班主任突然让我和一个男生换了位置,我就这样和林晖言成了同桌。
在此之前,我甚至没怎么注意过这个男生,只记得那天刚和林晖言坐在一起,我既拘谨又舍不得之前的同桌,林晖言大概看出我心情不好,临走时递给我一个圆溜溜的橘子。
“送给你。”
他说。
我连连摆手,在我当时的观念里,根本不好意思
近,如果林晖言已经午休,我就进不去座位了。
这样想着,我本打算在教室垃圾桶旁边的空座位将就一会算了,趴着的林晖言却突然抬起头。
“你去哪了?”
他小声问。
我没想到他还醒着,愣了愣,如实回答,“在外面玩了会雪。”
林晖言盯了我一会,忽地握住我的一只手,拧起眉头,“你的手好冷。”
掌间的触感温暖而干燥,我一时愣住了,半晌没有动作。
“下次带个手套吧。”
我怔怔地听林晖言说。
从那天起,林晖言总是会多留一件外套在教室里,他不穿,只是让我替他收着,搭在我腿上。
我模模糊糊意识到什么,可我无法确定。
一次小组内玩真心话大冒险,我选了真心话,后桌的同学热切地问:“我想问,你之前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之前和朋友来往少。”
我心道,而且姐是实打实的母胎单身,正所谓军师从不上战场......闻言,写卷子的林晖言停下笔,用那双深沉的眼看向我。
“你觉得,我怎么样?”
......一时间,一片沉默。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发丝盖住的耳朵热得发烫,我的理智在和情感博弈,我知道自己想告诉他“你很好,我喜欢你”,可我害怕自己想多了,更害怕转变内心的观念会影响自己的学习,于是,我绞尽脑汁,得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四年的答案。
我故作淡定地说:“你这样问,我肯定要夸你呀。”
林晖言垂下眼睫,一言不发。
其他几个同学见气氛不对,立刻转移话题,“呃,江雪,来来来,我们接着下一轮吧。”
但这件事从不曾在我心中翻篇。
后来我每每想到林晖言,都会想起那个意味不明的问题,我懊悔着,分明那时内心对林晖言的喜欢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但我就是后退,我要好好学习,可我分明也可以选择告诉对方真相。
时至今日,我都不曾亲口跟林晖言说,我喜欢他。
因为青春期无法被释怀的自卑,那时我成了林晖言名义上最好的朋友,我站在他身边,眼睁睁地看着同班的女生羞涩地递给对方一纸情书。
我的心痛苦地揪成一团,仿佛被钝器一下下凌迟,鲜血淋漓。
嘴上却顽强地、风轻云淡地说:“如果你喜欢,就答应呗。”
林晖言看也
座位上继续做错题。
中午吃饭我会特意稍微晚点到食堂,因为那时不仅人少还会经常碰到林晖言;我还第一次主动竞选数学课代表,既是因为能和老师多交流提升数学课成绩,也因为我们数学老师的办公室正对着林晖言的班级门口,我平时去找老师或者送作业,偶尔也能偶遇林晖言。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心已经明了自己的感情,我无法欺骗自己只是把对方当成朋友。
日子一天天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喜欢林晖言这件事像是一颗含在嘴里酸酸甜甜的糖,品味到最后只余下空洞的苦涩。
我会因为遇见对方高兴一整天,但真要和林晖言正面碰见,我又只想躲开,觉得远远地看对方一眼就好。
某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有见过林晖言了,在持续半个月没能在之前的地方碰到他后,累积起来的、后知后觉的失落与酸涩彻底包裹了我。
我再也见不到林晖言了,我哀伤地想。
当天下午,我借着体育课外出上厕所的时机,独自一人躲在洗手间无声地大哭。
因为我的懦弱,我连回家主动发消息询问对方去向的底气都没有,我只能把这份感情深藏在心里,任凭这棵被我试着掐死多次的种子顽强地生根发芽,疯长成一棵思念的树。
我通过忙碌忘怀这些情愫,又心存侥幸地等待林晖言每逢生日和新年踩点为我送来的祝福。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同样给他发去消息。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高中三年,高考前林晖言发信息鼓励我,并询问我有没有想去的城市。
我心中升起几分隐秘的期待,但很快,又像个无情的刽子手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杀死。
我同样鼓励了他,然后回道:没有很想去的地方,应该听家人的意思留在省内吧。
过了一会,对方才回了个“好吧”的表情包。
“我会在北方读大学。”
林晖言发了条语音说。
果然是不会见到了。
我关掉手机,这么久以来我已经习惯了降低期望。
直到上了大学,在这个一定不会有人知道林晖言的地方,我才敢在闲聊时讲起和林晖言的故事。
一个朋友沉默地听完后,问:“雪,虽然很可惜,但你确定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或许他不过是你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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