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赵宣温和的说，“的确如此。”
沈瑶身体一僵，死死地按住手下的桌角才控制住神态，“怎么可能？”
赵宣毫不在意，“的确如此。
她是杨将军的女儿，我怎么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况且我从未与她同过房。”
沈瑶缓缓松开桌角，眼底沉霜，一片苍白冷然，“当真如此？”
“我向你发誓，千真万确。”
“那孩子是谁的？”
“大约是怀竹罢，都是怀竹在做这件事。”
怀竹，皇帝的禁卫。
沈瑶眸色冰冷，声音却极违和，“最好是这样。”
·夜晚。
“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杨祯见磬玉还在守着便如是劝道。
磬玉敛眸，“白日里已经休息过了，现在还不困。”
杨祯微微叹息却没有再劝。
她捂着肚子，目色灰暗，“日后你若是嫁人还是不要生孩子了，不说打掉已经这般，若是生下来又该多痛。”
“娘娘放心，磬玉永远守着娘娘。”
杨祯心中好笑，牵扯着唇角却连微笑的力气也没有，叹了口气，虚弱的说，“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的人生怎能与我一直牵扯在一切。
大好光阴一定要离开这里，看看外面的星夜月色，山河广阔，那才不悔来人间走一遭呢。”
“娘娘曾经见过的？”
“对啊。
我曾经看过的。
那样广阔的天地，我那时还想怎么走得完呢……娘娘？”
磬玉再看她已经合上了眼，她握住杨祯的手，为她掖好被子，使她暖和一点。
第二日。
宫女从外面进来对杨祯说，“贤妃娘娘又来了。”
沈瑶走进来，看着床上倚着床头的杨祯，神色苍白，眉眼透出一抹出尘之意，身形消瘦，整个人显得如烟云一般缥缈，轻得感觉不到是一个生命。
她微微顿步，又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怎么样了？”
贴身宫女答：“相较昨日已经好多了。”
“你们都出去罢，我有话同良妃说。”
贴身宫女迟疑，沈瑶看她一眼，她立时恭色走出去，逐玉站在门前守着。
杨祯疑惑的看着她，“今日怎么来了？”
沈瑶淡笑，“便是想来多看看你。”
杨祯显出一股超脱生死的淡然，她浅笑着说，“沈瑶，多谢你能来。”
“娘娘，怀竹大人来了。”
怀竹敛着眸子，将药放到桌子上，“皇上派我来送药。”
杨祯充耳不闻，好似没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