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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回到家，我问林阿姨“为什么只有我们活得这么苦？”
她只说了一句话“人生不会一直不好的。”
我把我和弟弟的花费都记在一个笔记本上。
长大了赚到钱要还给林阿姨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成绩进步很快。
终于挤进了年级前一百。
某天，许老师说有点事情要问我。
我顺便拿着一道不会的数学题问他。
他的办公室是单独的，里面很大，还有沙发。
这所学校的夏季校服都是短裙。
我的腿又黑又难看，上面全都是伤。
所以我在裙子下面穿了条裤子。
任由他们说我乡巴佬，土鳖。
“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成为别人的裤衩。”
这是林阿姨教我的，我记了一辈子。
城市的夏天很热，来这里两年多我还是没有适应。
一到夏季就会起红疹，难受得要死。
我敲开办公室的门。
许老师坐在沙发上让我过去。
“来，坐下。”
我刚坐下，他就贴过来，烟味直冲我的鼻腔。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上我的背。
我往旁边坐了点“老师，有事吗？”
他看着我的眼神，和毕来财一模一样。
我有所察觉，撒腿就要跑。
他猛地把我按在沙发上。
原来不透光的窗帘，是为了满足他龌龊肮脏的行为。
我挣扎着，为什么总是我。
我看见他口袋的钢笔。
毫不犹豫地戳到了他肩膀。
许文明痛地松开手，骂我婊子，骂我骚货。
那些字眼不会比我在农村听到的更难听了。
我扣住衣服，慌张地一路跑回家。
林阿姨刚接毕旺财放学。
还买了我最喜欢的猪蹄。
“怎么了？
阿鱼？
你怎么了？”
她瞳孔震惊地看着我“妈，我能不能转学。”
她没再问我了，把我抱进怀里“好，好，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我的成绩反而不是引起老师注意的唯一要素。
许文明的名字也出现在了那个笔记本上。
转学后我顺利考上了市第一高中。
林妈把我们照顾得很好，我皮肤变白了，身材也丰腴了不少。
那天，我看到她在房间里把写了的纸张扔了又扔。
我猜，她可能遇到困难了。
第二天，她向我们坦白了她失业的事实。
我走过去抱着她“妈妈，你们还有我呢。”
当晚她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
“放心，妈不会再让你们过得不好了。”
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