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忘川偷渡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七弦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着最近的马奶奶家——马奶奶也是爷爷理发店里出去的人,她全家都感恩戴德,对我很好。“什么?你是说你家罗老爷子?”马奶奶的儿子一脸惊诧。“阿妹,你……是不是上学累坏了啊,要不今晚就在嫂子这住吧,嫂子给你炖肉吃。”马奶奶的儿媳也出来,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就是不说我爷爷到底去哪了。“不是,嫂子我不饿,你可快跟我说说我爷他去哪了吧,他这么大岁数怎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我急得团团转。“可是阿妹……罗老爷子,不是……五年前就去了吗?就葬在村后的坟里呀。”像有什么击中了我的脑袋,让我听不清他们再说了什么,心里冰凉冰凉的。可是我上个月还和爷爷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爷爷还说要种几棵丝瓜吃。我疯了一样跑出去,跑到村子里挨家挨户地问。“我爷爷呢,你们知...
《忘川偷渡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离着最近的马奶奶家——马奶奶也是爷爷理发店里出去的人,她全家都感恩戴德,对我很好。
“什么?
你是说你家罗老爷子?”
马奶奶的儿子一脸惊诧。
“阿妹,你……是不是上学累坏了啊,要不今晚就在嫂子这住吧,嫂子给你炖肉吃。”
马奶奶的儿媳也出来,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就是不说我爷爷到底去哪了。
“不是,嫂子我不饿,你可快跟我说说我爷他去哪了吧,他这么大岁数怎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我急得团团转。
“可是阿妹……罗老爷子,不是……五年前就去了吗?
就葬在村后的坟里呀。”
像有什么击中了我的脑袋,让我听不清他们再说了什么,心里冰凉冰凉的。
可是我上个月还和爷爷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爷爷还说要种几棵丝瓜吃。
我疯了一样跑出去,跑到村子里挨家挨户地问。
“我爷爷呢,你们知不知道我爷爷去哪了?”
这群人竟然都说我爷爷死了,死在五年前的冬天。
这也就罢了,被我爷爷回生了的奶奶们都不记得了,说我爷爷就是个普通理发匠,只不过有几次帮忙把人送到医院抢救。
“罗阿妹,你是不是想爷爷了?
点炷香,给爷爷磕个头,他会知道的。”
二牛安慰我。
二牛是村子里的高材生,念完工程硕士还申上博士了,去年不知道怎么非不读了,一心回村里做村官。
还天天劝村长这里修个桥,那里挪块石头。
我本以为他是帮村子里布置风水,研究了半天发现毫无章法。
就像纯粹的失心疯。
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了,但一切都不合理。
就算爷爷早就不在了,我一个人孤孤零零也没别的去处,那我在房子里住的痕迹,怎么也一并没了呢。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
我要去那所谓的爷爷坟墓里瞧瞧。
不放心我大晚上一个人去,村里派二牛和马大哥陪我同去。
我一路都在跑,二牛在后头念念叨叨。
“诶你慢点,坟就在那,跑不了……”我跑得更快了。
二牛看我这样,三两步追上拦住我。
“其实……我昨晚看到罗爷爷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王婶说埋在后山,你还跟着点头来!”
二牛高高大大的站在我面前,听了这话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像根树桩。
“我也记
1 红绳诡术爷爷靠卖奶奶养大了我。
从我记事起,爷爷就在卖奶奶。
我自小就戴一根红绳在腕间,每卖出一个奶奶,红绳就更亮上一些,越发妖艳。
我问过爷爷,这红绳怎么不脏也不断。
爷爷嘿嘿一笑,一抬手,我手腕间的红绳上便有细碎的光划过。
他说这是保命的好东西。
我家住在村西头的荒地里,外头手写了红字白纸壳的“理发店”招牌,里头是孤零零的一个小院。
我们没有邻居,每天来我家的要排成长队,都是为了奶奶来的——买奶奶们的命。
奶奶们躺着进来,走着出去。
没错,是你想的那样。
我爷爷,有让人死而复生的能力。
但奇怪的是,他只能让女人复生,还必须是老女人,奶奶辈的。
我问过爷爷为什么,他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末了拍拍我头。
“傻丫头,不管谁都能再活,那不乱套了吗?
而且,也糊弄不过去啊。”
糊弄?
糊弄谁啊,爷爷本事这么大,还需要去糊弄谁吗?
不过爷爷确实遮遮掩掩的。
他开理发店完全是挂着羊头卖狗肉。
来个男客,他给人剪两刀刘海,来个女客,他给人修两下汗毛。
哦对了,动下剪刀就两万张票子。
即使这样,求我爷爷理发的人也排到了村东头。
因为爷爷动一下剪刀,就是事能办,动两下剪刀,就可以把奶奶抬进来了。
奶奶们被抬进了理发店的里屋,安置在一张板床上。
旁边还有另一张板床。
我爷爷躺在上头。
门窗尽关,缝隙也要用不透光的纸壳封上。
整个里屋不是漆黑的,而是一种泛着黄的暗。
再点一根胳膊粗的红烛,燃一盏长明灯。
还要熏上安魂香。
再然后,所有人都出去,退得远远的,也包括我。
一晚过去,红烛燃尽,奶奶就醒了,还能不用人搀扶自己走出门去,再得阳寿十年。
奶奶们都说就像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记不太清的梦,不过这个梦里模模糊糊,有爷爷。
我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熟习风水、相术和卜卦,唯独对这起死回生之法一窍不通。
爷爷最疼我,我疑心是不是回生术赚钱太不容易,伤身子,所以爷爷才不教我。
“爷,咱也不缺钱,以后就算算卦,看看风水,别干那个了吧。”
“你小娃子家家的不懂,这不是钱的事。”
爷爷
爷用花瓣夹着笔写的。
“爷爷你快些长,兰大娘家新品牛肉面可好吃了!
我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牛肉干和奶枣……”爷爷还在,爷爷能听见,真好。
接下来这几天我请了假,一心一意养爷爷,拉着聂湛一起。
再怎么说也是他抓的爷爷,要负责到底。
白天我们追着太阳,把爷爷端到光照最好的地方。
再买来各种各样的花肥,一天浇三遍水。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的早晨,爷爷就开口说话了,比预期的早了好多。
“俩小兔崽子,不就是偷渡个人吗,下这么狠手!”
这是爷爷第一句话。
“爷爷,谁对你下狠手了?
我给你报仇!”
我一脸激动。
“爷爷,你长得真快,才三天就能说话了。”
“再不说话就被你俩磋磨死了!
我是彼岸花,我们忘川河边上没这么毒的太阳!”
“一天三顿水,我又不是水草。
还有那些又臭又恶心的花肥,狗都不吃!”
我感觉我的彼岸花爷爷要从花盆里跳起来用叶子追着我们打了。
好在,小老头这么能折腾,看来是没有大碍,我腕间的红绳也一天比一天更光亮红润。
我想看爷爷是怎么化形的,就把聂湛叫来轮班,我俩换着盯。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爷爷在花盆里疯狂甩头、扭曲、嘶吼。
“你们两个娃娃脑子有病啊!
且不说化形这种大事,就算睡觉,天天有人盯着你们能睡着吗?”
“走走走,都走!”
我们都被轰了出去。
爷爷这时候已经能动得很灵活了。
他一缩一蹦哒地拉上窗帘堵上门,不让人再进去。
这几日为了照顾爷爷,我们都住在聂湛的玄真堂。
这里相当于是历代大玄师的办事处,灵气丰沛。
只不过显然,聂湛还没能驾驭得了这个屋子。
吊在天花板的阵法石一到晚上就会自己荡秋千,聂湛威逼利诱才能得一时清闲。
傀儡人则喜欢中午去窗外晒太阳,可惜没有聂湛法力的注入,他只能二维行走。
还有锅碗瓢盆,时不时地就在厨房打架。
“再嚷嚷,小心我把你们扔到河里喂鱼虾!”
在夜里被第N次吵醒后,我忍无可忍。
“这个女的,好像比大玄师还凶诶。”
不锈钢碗小声嘟囔。
“嘘,别惹她,她脾气暴,大玄师还给她撑腰!”
瓷勺瓮声瓮气。
“啊呀,他们该不会是
哟,是小花啊?
今天不错,比前几天清晰多了。”
彼岸花接过船桨,载着孟婆一路回去。
过了一会,小船又回来了。
“阿婆,快上来!”
彼岸花冲着岸上小声喊,趁没人注意,将老太太带上船。
“阿婆,你头抬起来一点,对,手倚着这边……对对对,很像!”
彼岸花施了幻术,老太太形貌此时看起来和孟婆无异。
小船又起,再上归路。
“小花,又来送孟婆回去啊?”
“哟,白无常大人您也下值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给阿婆撑船。”
一路上竟没人发现,只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阿婆,你就往前走,千万别回头,十年为约,期满我再来接你。”
“真是谢谢你啊仙家!
仙家怎么称呼,我回去后一定日日香火供应!”
老妇人不知道如何相报。
“我只是不忍看生离死别罢了。
阿婆不用费心,就给我在阳间留个屋子吧,我能游走两界,好有个落脚地方。”
于是,我爷爷完成了他第一次偷渡。
再后来,爷爷旁边的那些彼岸花也能化形了。
彼岸花们每日嬉笑着载孟婆来往。
不定是哪天,船上渡的人就换了芯子。
而爷爷,来到了阳间长住。
他们业务越来越熟练,只需一盏长明灯相伴,一根红烛引路,一个晚上就能带回一个老太太。
那一日,他的门前来了两个年轻人。
“师傅,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吧,都说您能起死回生,您开开恩吧!”
一个男人跪在爷爷面前,怀里是襁褓中的婴儿,背后是已经僵硬了的妻子。
年轻的妻子唇色乌黑,眼下也是骇人的乌青。
爷爷神色开始变得不对。
“你先起来,你妻子她这是?”
男人哭诉,又怕惊醒怀中婴孩,压低了声音。
他们俩是在福利院相依长大的,青梅竹马结了婚,日子虽然孤苦,却也过得恩爱有加。
不料,妻子待产时家里来了一个老道士。
老道一口咬定这怀的孩子是天煞孤星、妖孽转世,要这夫妻堕胎引产。
二人又哪会肯呀,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儿就被人冠上妖孽的罪名,还要即将足月的孕妇引产!
老道被赶出门外,但贼心不死。
妻子生产那天,一切都很平稳。
请到家里的卫生所大夫说胎位很正。
孩子的头都出来了,小平房门外传来老道士的声音。
“天煞孤星降世
现在的学生这么脆皮吗,不就是让通几个宵……于是聂湛喜提一年休学,回家调理身子。
然后,就有了二牛村官。
“所以,你还是没告诉我爷爷怎么样了。”
“哎呀别急别急,这回真的马上就要到了!”
6 花魂归来聂湛觉醒后的主线任务,就是抓我爷爷。
但是上面又说了,我爷爷确实扰乱秩序,聚众偷渡,该抓。
但是渡的都是好人,善人,只偷十年阳寿,似乎也还行。
又看在他收养孤女(也就是我),惩恶除奸,从未作奸犯科。
所以抓是必须抓的,但是怎么抓,抓到哪,可以商量。
二牛小时候经常去我爷爷家蹭糖吃,算是熟人作案,很是不好意思下手。
但是跟同僚换换,又怕旁人下手太重。
于是他在村子里谋划来谋划去,就是为了布置个既能抓住爷爷,又不伤爷爷分毫的阵法。
这个度就很难拿捏。
他拿捏了半年,爷爷实在忍不住来找他了。
“磨磨唧唧,你到底行不行啊?”
爷爷打篮球。
“呃,罗爷爷您……都知道了?”
“爷爷我能掐会算,就是没算到你小子这么墨叽。”
“好的好的,今晚就动手!”
他们当然没有动手打架。
他们连夜动手把所有人的记忆改了,爷爷还把家收拾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没改我的,也是个意外。
篡改了好久,我记忆还是清晰得不得了,有点百邪不侵的意思。
“罢了罢了,我家丫头从小跟着我,天灵地宝吃得多,修炼术法也没落下,你到时候就骗骗她,找个理由糊弄糊弄吧!”
我爷爷摆烂了。
但是显然没糊弄过去。
“你等着,我去拿爷爷。”
聂湛已经带我回了他那间奇奇怪怪的房子。
我自己站在正屋,看着那一块块石头布置成的阵法失神。
“爷爷来咯!”
聂湛出来得很快。
他果然拿来了爷爷。
爷爷现在是一株好小巧的彼岸花,小到可以直接揣在兜里。
“别担心,上面的人罚了罗爷爷三千年修为,然后就成这样了。”
这还不担心?
给我把爷爷都罚成孙子了!
“但是,罗爷爷现在五感具在,多多少少还能动,再养个几天,还是能化形的!
只是术法失了。”
真是的,说话大喘气,没了术法就没了吧,爷爷还能回来就行了。
怪不得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是爷爷的,原来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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